家养A她一心只想离婚: 17、第三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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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去年夏天,饶新夏从n市的家里,搬去了500公里外的c市,两人就开启了异地的状态。

    在天才济济的m大,腺体还处于不稳定状态的alpha充分发挥了争强好胜的特质,在第一个学年,拿到了绩点4.9的离谱分数,成功吸引了某些群体的目光。

    进入第二学年,开始上难度的专业课增多,却反而更加激发了年轻人的好胜心。

    并且,饶新夏还不怕死的申请了双学位的选修课程。

    而在此期间,贝阮得教授青睐,获得了第一次与著名交响乐团合作的独奏机会。

    饶新夏得知后,默默隐瞒了自己信息素出现紊乱的事情。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周季然和严晚拎着火锅底料和各类涮菜,来到了饶新夏离学校不远的公寓。

    家里不允许她们像饶新夏一样自在,两人都是住校,因此时常过来公寓聚餐。

    但今日的情况,貌似有些奇怪。

    “饶新夏不在家么?你给她打个电话。”

    拎着红肉白菜,还夹着颗大葱的周季然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人。

    严晚换了只手拎饮料,从裤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

    电话里铃声响了半天,无人接听。

    周季然一挑眉,乐道:“嘿,不是吧,鸽我们?”

    一头酷炫银发的女生摇了摇头,淡淡道:“不至于,她想吃乳鸽想两周了。”

    “也是哦。”

    看了一眼自己右手里打包好、还往外泛着热气的烤乳鸽,周季然用脚踢了踢门。

    她没手,但也没敢弄太大声。

    严晚瞥她一眼,伸手按上了墙边的门铃。

    又过了好一会,门从里面打开。

    一脸颓丧的饶新夏穿着睡衣,赤脚站在门口,反应了好一会,才动作缓慢地给她们俩拿拖鞋。

    看着眼前仿佛掉帧画面般的人,周季然进门把菜放到地板上,蹲下身看她。

    “你怎么了?又通宵了?”

    不应该啊,小组作业不是前天刚交完么?

    饶新夏神态萎靡,回到客厅沙发上躺下来,歪着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开口回话。

    严晚拎起地上的塑料袋,走到餐桌边,把菜品拿出来整齐摆放,低声对身旁还在回头的周季然道:“是易感期吧。”

    “不是吧,我记得月初不是才……”

    周季然脸色微变,她自己也是alpha,但她的易感期完全没有饶新夏这么严重。

    不过她听过一个传闻——「等级越高基因优势越好,但相应的,易感发情期就越难熬。」

    以前挺流行,但后来,这事似乎就成了禁忌,提也不让提了,更别说搞客观事实检验了。

    但她瞧着饶新夏这情况,觉得好像有点符合这症状啊。

    “你上次见贝阮是什么时候?”严晚手里利索地拆食品包装袋,低着头问。

    周季然凝眉想想,有些不确定。

    “上……上个月?”

    严晚又问:“两个月见不到自己的结合omega,alpha会是什么情况?”

    周季然干笑两声:“呵呵,我又没有结合伴侣,我哪知道。”

    说完她回过神:“不对啊,上个月饶新夏好像去了n市的呀?”

    她往客厅瞅了一眼,疑惑道:“就算是两个月没见,也不至于啊,凯瑟琳教授不是常年和她家alpha分居两地的么?那位很有名的动物保护学家,你知道的吧,叫啥来着……”

    “但教授应该不会像饶新夏一样,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吧。”

    回想一下沙发上的家伙从这学期开始就魔怔了的状态,周季然点了点头。

    对,还是自己作的,仗着年轻体质好,结果出事情了吧。

    周季然小声问:“那要不要跟贝阮说一声?感觉这事她好像不知道啊。”

    就贝阮对饶新夏那堪比国家级保护动物的关注,要不是压根不知道,绝不可能让自家alpha沦落到这么虚弱的地步啊。

    把最后一个包装盒装进垃圾袋,严晚指使嘴上一直巴拉巴拉,手里没怎么干活儿的人。

    “你去洗菜,我去问问。”

    “哦。”

    周季然自觉抱着大框青菜进到厨房内部,打开了水龙头,手上洗着菜,脑袋依然不舍望着沙发的方向。

    不过被用于大平层里区域隔离的置物架挡住了视线,啥也看不着。

    严晚洗干净手,慢悠悠走过去。

    沙发上的人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但严晚知道她没睡。

    如果易感期紊乱的症状,靠睡觉就能捱过去,那要抑制剂做什么,喝点安眠药不就完了。

    她蹲在沙发旁,戳了戳虚弱的alpha:“你怎么样了?要不要跟贝阮说一声。”

    躺着的人虚起眼睛看她,微微摇了下头。

    “她最近准备演奏会呢,就这个月末。”

    哦,那是没几天了,难怪自己在这撑死也不打电话。

    严晚在地上坐下,深色眼瞳柔和地望着略显孱弱的alpha,问道:“那你怎么办,抑制剂不管用么?”

    那人的声调像是要睡着了一般,偏偏透着一股冷静的清醒。

    “我今天加剂量了,不行晚点去买抑制等级高点的。”

    她说完,又闭上了眼。

    过了会,略微带点沙哑,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饶新夏,你知道有结合伴侣的alpha长期过量服用抑制剂,会有什么后果吗?”

    耳边痒痒的,年轻的alpha费力的撩开眼皮,从鼻腔里嗤了一声。

    “那是半年以上的大剂量、高等级抑制剂服用。我这才哪到哪。”

    她抬手推了推身旁的脑袋。

    “你别靠我耳边说话哈,痒。”

    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被抓住,带着凉意的掌心握住她的腕,一点一点锁紧。

    “可你的情况……不太一样啊。”

    慵懒的沙哑声轻笑了下,带着她的手,向着脖颈后侧此时敏感鼓胀起来的腺体处探去。

    侧卧在沙发的alpha左手猛地甩开,下一瞬将自己的身子用力撑了起来,赤足踩在了木地板上。

    饶新夏胸口剧烈起伏着,双颊有些泛红,一丝控制不住的信息素泄露了出来。

    清冷的、温润的雪松气息,很快消散两人骤然紧张起来的气氛中。

    严晚垂眸,视线落在玉石般柔和的脚背肌肤上,青色的血管和肌理线条汇在一起,宛如一副优美精致的艺术品。

    周遭的气氛如雷雨天般逐渐阴沉,沙发上的人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她。

    不用抬头,严晚也知道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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