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首辅的升迁路: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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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对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管理方法。明朝承认当地豪酋、部落首领的统治权,授予他们土司官职。这就导致这些地方的官员很被动,律法也难以推广,土司坐大还容易叛变。

    所以古代无论哪个朝代官员过去总觉得自己被贬,被流放,工作很难开展啊!

    温缜不是过去清算的,他是去平稳交接,如果西南叛乱,要守住重庆府,协助西南地区改土归流。

    总之统一不能出现变故,朱祁钰不想自己在位时留下这种污点。

    大明朝因土木堡之变国力受损,对西南边疆的控制力下降,越南,也就是现在安南,他们已经独立出去,大明也没办法。缅甸的缅北地区名义上属于大明边境,但他们在闹,不肯与大明玩,朝贡都不来了,还宣布自己独立。

    那块地方不要也罢,但云南是亲生的,这地方要是闹独立,隔着千山万水也要过来揍人,大明在云南设置大量军事驻防,再穷也补贴过来,而云南资源丰富,朝廷又鼓励扶持大量汉人移民进入云南,他们带来先进技术与农业技术。

    云南背靠大树,所以也安稳,并不受外面的蛊惑。可土司并不安份,能自己当家做主,为什么要对大明称臣?他们看着独立出去的边境,蠢蠢欲动,但民众可不肯,大明对云南的移民、儒学教化、科举,都是扶持的,有事中央是真帮。

    土司们想当土皇帝,受害的就是他们,民众愿意接受大明律法,也不肯跟着搞事,凭什么,他们能得到什么?用他们的命给土司换富贵吗?

    土司们也不是都是叛逆辈,也有忠心耿耿的,这内部就不和,所以大明只要不是起不来,但凡有一口气,他们都是不敢造反的。但不造反,不意味着不搞事。在大明看来,四川在云贵中间,显得特别乖觉,就从来不让人操心。

    因为四川自认亲儿子,他们从大汉开始就是汉人王朝,汉高祖自巴蜀汉中发家,就被大汉重点治理成天府之国了,又是道家起源。后来刘备入川诸葛治蜀,蜀人敬为阿公,武侯祠立在那,川地就不会分裂。此时罗贯中还没写三国演义,但在川地各族心里,他早已是真神。

    巴蜀自古以来相爱相杀,又紧密相连,就是到了现代,但凡对重庆人说一句,你们四川——他都会跳起来,我们不是四川,是他们四川,你个憨包!

    温缜走得慢也是因为他们办事慢,不给他们平账的时间,知府衙门摆烂了怎么办?他也不想接手一堆烂账啊。

    而温缜也在规划,重庆要怎么治理,最好用经济把一盘散沙的西南,绑在一起,这样改土归流才能行。无他,这个时期的西南地区,真的太穷了。

    大明一直想改土归流,意思就是废除世袭的土司制度,改设由朝廷直接任命的流官进行管理,三年一调的那种流动官员,从而加强中央对边疆的控制。

    土司很容易割据,他们对属民横征暴敛,导致民不聊生,民不聊生就会造反,朝廷就成了受害者,这很阻碍国家统一。

    土司们肯定不同意改土归流,这才是温缜要面对的主要矛盾,看似西南不稳,其实就是西南土司们不稳定。

    温缜一路走,一路翻着沈宴给他的西南情报,这些关系要害得知道得清清楚楚,温缜想了想,他到了重庆,必须要搞情报,消息必须无孔不入。

    这个时候,报纸与印刷就很重要了,还好印刷在宋就很发展了,想到这里温缜就叹气,大明其实在科技方面,一直在吃宋的老本。

    大明害怕进步,科技每上一个台阶,民就贵重一分,帝制就得垮一个台阶,没有什么比皇权对权力更敏感,他们太知道权力为什么失控了。

    大明皇帝与臣子斗得你死我活,他们只能紧紧抓着太监,大明皇帝但凡不狠,死的都年纪轻轻不明不白。

    但大明的臣子比皇权更毒,后期皇权控制不住下面,官场贪墨横行,无法无天,崇祯累死也救不了大明。

    温缜如果想大治巴蜀,顺便连合西南,就注定科技变革,变革是洗牌最好的办法,可这条路一走,他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出任何问题,他背道而驰,不会有任何人保他。

    可是都来到这了,为什么不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呢?至少不能到明末被远远落后的外族摘了桃子。

    他们慢悠悠的走了两个月,寒风凛冽,茜茜都急了,她不想赶路了,什么叫有小孩不好走太快,有小孩才要走快点,这是虐待!这是非常严重的虐待!

    游山玩水的意思就是她坐马车上看他们玩,不准吃小吃,说小孩肠胃受不了,不准碰寒溪水,会着凉,她爹为什么有脸说带她游山玩水?

    茜茜开始闹腾,她一个劲晃她爹的手臂,“我不要赶路了!我不要,我不要!”

    温缜估算了下时间,可以过去了,不然下雪了山路就不好走。去过重庆的都知道,那山城与迷宫基本没什么两样。

    “成成成,别闹,我们马上到了,”他与护送来的锦衣卫道,“咱们可以加快进度了,乘船入重庆府。”

    这些锦衣卫有十二人,后面归狄越管,后面重庆府那边锦衣卫还会再拨百人于他,怎么也是百户。

    大明两京十三省,天下事皇帝都能知道,就靠这无孔不入的锦衣卫了。

    说来还得亏朱祁钰不是专业的皇帝,不然他后面的工作还不好铺开,皇帝愿意尝试不干扰他的治理,他就能成。

    反正试试,实在不行就逝世。

    他们也不玩微服私访啥的,到的前一天,还让锦衣卫去送了消息,如今温缜是这地新的最高行政长官,负责管理该府的民政、司法、赋税、教育等各项事务,是实权在握的人物,来迎接他的架势很大。

    重庆府,朝天门外,嘉陵江畔。

    天色微亮,江雾未散,又是寒冬雪天,一切都白茫茫的,码头上却已乌泱泱站满了人。重庆府同知,合州知州、府学教谕、卫所千户、本地乡绅……但凡在重庆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全到了。

    众人翘首望向江心,只见一艘官船缓缓驶来,桅杆高悬“钦命重庆府正堂”的朱红旗帜,船头立着数名锦衣卫,飞鱼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来了!”岸边有人惊呼。

    官船稳稳靠岸,船板放下,数名锦衣卫按刀肃立,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岸上众人。随后,一道挺拔的身影缓步走出。绯色官袍,银丝腰带,乌纱帽下是一张年轻俊美的脸。

    新任重庆知府温缜,立于船头,目光扫过码头上的迎接队伍,嘴角没忍住扬了扬,这才是春风得意,他才不是被京城那群老家伙赶出来的,是升官,是封疆大吏!

    新知府年轻到让快五十的同知怔了怔,人与人不能比,他熬到五品,用了半辈子,这还是幸运的,多的是一辈子也难寸进的。想是这么想,但看见后生成了自己顶头上司,心中难免酸涩意。

    “下官重庆府同知陈延年,率府衙上下,恭迎温大人!”

    温缜看见一名年约五旬的官员上前一步,深深一揖,声音恭敬却不卑不亢。

    比起原先青绿的官袍,温缜更喜欢如今的绯红,上面绣着云雁。

    温缜看着他微微颔首,迈步下船,靴底踏上码头青石,发出沉稳的声响。他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也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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