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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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

    想起什么,苏祈安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昨晚我回房间时你回去了吗?”

    说到这个,胡明歌两手一摊耸肩,“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也没看到你人。”

    “陈东不是和你说阳台醒酒吗?你可能在上面待了四个小时多?”

    苏祈安:?

    四个小时?

    方才在大脑里的画面此刻逐帧逐帧的变得清晰,那冰凉的脸颊触感莫名叫苏祈安觉得掌心发烫起来。

    这种真切的感觉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却又没办法对证。

    她斟酌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都快撑不住了,“四个小时?我昨晚很早就睡了吧,不应该那么晚……”

    胡明歌挑眉:“师妹,你不记得了?有人看到阳台上你和STG那位待一起。”

    苏祈安沉默了。

    胡明歌不知道苏祈安和谭斯京那点事儿,但是厦城谁不知道STG啊?经济有一大部分可不就是这公司带起来的?

    偏偏他还真不知道谭斯京怎么会在阳台,他打了个哈欠,头还痛着,“就看到了一眼,可能你醒酒刚好碰见了吧,不说了我先去补个觉,一个小时后我们再处理剩下的事情。”

    得,这下有的对证了。

    有又怎么样,她也不可能真的去问谭斯京吧?

    人也没来找她,苏祈安才不愿意去面对这事情,干脆当个缩头乌龟,彻底成了醉酒后什么都不记得的人。

    苏祈安忙碌了一天,从早上和胡明歌跑到晚上,车窗里眼睁睁看着没下雪的一天,工人把铁皮房建了一栋又一栋,空地上很快就有了打下地基,高楼大厦的雏形。

    等到日落西山,从其他人的口中才知道。

    谭斯京已经回去了,今天一早的时候。

    远处的雪山在夕阳下颇有几分日照金山的意思,只不过没多久天色就将黑不黑。

    陈东说他走得匆忙,村里想送给他的礼都还没来得及给,问苏祈安都是厦城的,能不能捎带过去。

    这话有些唐突了,明眼人也都不好意思拒绝,因为都知道陈东这人就是这样,热肠子一个。

    胡明歌:“不是可以快递吗?你们不是有他助理的联系方式吗?快递过去不就好了吗?何必麻烦。”

    陈东嘿嘿一笑,有几分尴尬,摸了手机给张鹤轩发消息。

    回得很快,对方说可以快递,还发了个STG的地址过来。

    陈东说特产寄过去了,那能不能代表送个花,回头把钱转苏祈安微信上。

    这是逃也逃不开了,苏祈安说可以,到时候她同城跑腿送过去就好。

    回去的路上挺顺利的,后来苏祈安听胡明歌说,去市里坐高铁的车是谭斯京安排的,压根儿不需要等待,时间上缩短了很多。

    晚上十点,飞机降落在厦城,苏祈安关掉飞行模式时,徐清落的消息就纷纷弹出来了。

    她问苏祈安平安降落了吗,最近怎么样之类的。

    苏祈安回复过后和胡明歌告别。

    出差回来,律所给她放了两天假。

    苏祈安第二天去律所递交材料,顺便去江南西那儿点了花。

    地址是STG,寄过去的时候寄件地址和名字电话写的都是苏祈安的名字。

    没有给谭斯京发微信,她觉得不必多余。

    这回不是什么特意要人专送的花,没必要苏祈安再跑一趟,多不方便的事情。

    江南西一边打包,一边问她:“上回拍的那张拍立得,很多客人说拍得很漂亮,要不要送你?”

    花店里有一小面墙专门被用来贴着许多顾客捧花的拍立得,拍立得下写着祝福语,苏祈安捧着花的那张拍立得也被挂在了花店墙上。

    一众照片中,她的那张格外亮眼,也漂亮。

    苏祈安摇头:“不用啦,放在这儿不是也挺好的吗?”

    都挂了这么久了,再拿走也挺奇怪的,苏祈安用手机拍了张照。

    江南西看着苏祈安的动作说:“上回有个男人,也跟你一样,用手机拍了照。”

    “是吗?”

    “是啊,就这花的收件人。”江南西一边包花,一边说。

    打单机发出滋的响声,打出一张长单。

    印出清晰的收件人名字.

    谭淑华好一阵子没见到谭斯京了,故意找了个借口叫他从大老远的平城回来。

    说是孤独得要命,脚扭了也没人来看她一眼。

    谭斯京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会在做什么?

    小姑娘扑在他怀里,好软糯好乖地撒娇:“谭斯京,你能不能好好吃饭?”

    “一点也不听话。”

    然后,踮脚,不轻不重的一下。

    雪花在空中飘飘扬扬,楼下是极其热闹的举杯声。

    苏祈安朦胧地笑,攥着谭斯京的衣角,吴侬软语,“罚你。”

    要命的感觉,倘若不是那通电话,他谭斯京还真得让苏祈安清醒清醒自己现

    在在做些什么。

    否则她苏祈安第二天是真的会翻脸不认人。

    谭斯京按着苏祈安的腰,接了谭淑华的电话。

    谭淑华一边抱怨他不回来,一边说自己脚扭了。

    那笑嘻嘻的话语声哪像真的扭了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一语成谶,那谭老太太说完这句话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脚扭了。

    嘴里不停说着可惜了,这下摔坏了她珍爱的一盆红玉珠。

    谭斯京没办法,只能第二天匆匆回去看她。

    只亏了那晚的兴致,不用多想,小姑娘第二天必定不认。

    把人抱到房间里,小姑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丝毫没有平日里那冷冷淡淡的感觉。

    她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角度,就这么靠着。

    谭斯京替她捻了被角。

    挺亏的,说实话。

    他谭斯京,又得被苏祈安耍了。

    没办法,认命。

    谭淑华年纪大了,儿子去了巴黎,就盼着孙子能回来陪陪他。

    脚扭是假的,那盆红玉珠也是假的。

    看着谭淑华慢慢悠悠地捧着那盆红玉珠,谭斯京气笑了,“叫我回来,就是看您抱花?”

    谭淑华瞥了眼谭斯京,“回来让我看你一眼也不行?”

    “看你这样,回个家都不容易。”谭淑华忍不住说,“和上回那姑娘待在一起?忘了看一眼我这个老太婆?”

    谭淑华没听说苏祈安离开谭斯京的事儿,他不说,她也不问。

    自个儿孙子,上回旁敲侧击地问,就已经足够了。

    多余的只会让人烦,只要不祸害人姑娘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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