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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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男人笑了。

    “苏祈安,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才知道疼?”谭斯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到底要吃几次亏,才会长记性?”

    “我……我哪儿知道。”苏祈安吸了吸鼻,她哪里知道上台表演还会被人嫉妒,事情后续根本猜不到,她不是先知嘛。

    湿透的裤腿被谭斯京折了三折,棉签被丢进附近垃圾桶。

    谭斯京上了车,见苏祈安用着湿漉漉的眼眸看他,他才笑,故意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你?不长记性的小孩。”

    “喊你苏祈安小朋友?安安还是宝宝?”谭斯京捏了把苏祈安的脸颊,“有没有小名?嗯?”

    谭斯京从来没喊过苏祈安这样亲昵的称呼,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她。

    因为高中时期从来没喊过他的名字,所以她也是,也是那样连名带姓地叫他。

    那这几声玩笑似的称呼呢?那声‘安安’像揉碎进骨子的呢喃,是春夜里的晚风吹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没有小名。”

    “那喊你——”谭斯京贴着苏祈安的耳畔,又低又酥地喊她。

    苏祈安陡然红了脸,心尖儿都麻了。

    谭斯京瞧不得她这模样,卸了妆,素面朝天的脸颊清纯娇柔,他拉过她。

    使得苏祈安一下撞进谭斯京怀里。

    谭斯京长吐一口气,感叹般在苏祈安耳边呢喃:“看来还是喜欢这个称呼,嗯?”

    “是不是?”

    他那样心潮澎湃地叫她。

    叫一声,她的耳朵就漫上一抹红,到最后谭斯京使坏似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喊她。

    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都迷人。

    哪有人喊过她这样亲密的名儿啊。

    喊得她红着脸推他,鼻尖贴着他的胸腔,小小声喊:“谭斯京,别念了。”

    谭斯京“哦”的一声,捏着她温热的耳垂,还没忘先前的事儿,让她下回欺负回去。

    苏祈安晃着谭斯京的手臂,心里那点子蠢蠢欲动熄了火,故意撒着娇,“有你给我兜底嘛。”

    谭斯京捏着苏祈安的手,勾着她腰。

    苏祈安背脊一下就挺直,距离比方才还要近。

    胸前温热贴着谭斯京的胸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谭斯京的视线停留一瞬,忽而想起台上苏祈安穿的那芭蕾舞裙,贴身布料勾勒出那抹弧度。

    恰好是他手掌的大小。

    目光交汇之时,车窗升起,在隐秘性极好的车内,气氛点燃。

    星星之火,早已燎原,火势愈演愈烈。

    吻落在苏祈安的唇上,唇贴着唇,呼吸被掠夺,侵略进口腔。

    舌尖纠缠,一下比一下用力,叫人遐想的声音在车内此起彼伏。

    衣摆上撩,谭斯京瘦削指节钻进苏祈安的腰间,丝滑柔嫩的肌肤手感,食指素戒贴在上头,冰凉触感,她身儿跟着颤了一瞬。

    叫谭斯京心潮涌动,眼眸瞳仁染过欲.色。

    唇与唇分开时,苏祈安的唇润泽,眉梢动人可欺,双手还撑着谭斯京的双腿。

    分明就是我见犹怜,娇媚到骨子里。

    再往上贴,逐渐有失控的趋势。

    苏祈安忍不住低软:“嗯……”

    谭斯京停了动作。

    拿起放在车座的手机,订酒店。

    脚踩油门,一路直达酒店。

    房卡在门前嘀一声,谭斯京倒是没动苏祈安,问她洗不洗澡。

    方才到酒店的路程没有二十分钟也有十五分钟,那点火被压下,苏祈安点了点头。

    谭斯京在吃穿住行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酒店从来都是应有尽有,再差也是个小套房,一次性的东西备齐了,水乳护肤彩妆小样架子上应有尽有。

    苏祈安洗过澡,乖乖在床上等谭斯京。

    隔音极好的浴室,听不到哗哗水声,苏祈安打开手机。

    徐清落说知道了那女人的事儿,团长收到消息把她赶去其他地方了,徐清落早就看她不顺眼,在团里常常搬弄是非,还让苏祈安受了委屈。

    哪里是苏祈安给她找了麻烦,简直是除去了个大痛快。徐清落还说那女人脚崴了是活该,谁叫她表演之前和另一个同事争吵想去打人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这话听着苏祈安都忍不住笑。

    谭斯京说的“出手”,是替人做好事去了?

    蓦地,一只手从眼前出现,夺去苏祈安的手机。

    银白手机在谭斯京手里转了个圈,丢在一旁:“笑什么?”

    “没有啦。”苏祈安抬头看他。

    谭斯京没穿浴袍,用一条浴巾裹着下半身,上身裸着,露出宽肩窄腰的极好身材,肌肉线条流畅,一览无余的腹肌,叫人看了都忍不住停下。

    苏祈安还记得,薄肌上曾是是如何被留下过痕迹,触碰到那儿是结实有力的手感,再往下……

    那点心思全浮在脸上。

    真真的心思浅。

    谭斯京轻拍苏祈安的脑袋,“想什么呢?”

    苏祈安抿唇,不太好意思说话。

    谭斯京掀了被子,里头被苏祈安暖过,是热的,进去时万分舒适。

    她洗过澡,用的沐浴露是同一个牌子。

    都说异性之间用同一间浴室,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那一定是亲密无间的行为,那此刻呼吸间无疑是充斥着浮想联翩的气息。

    在车里被抑制住的火再度燃起,苏祈安碰到什么硬得不得了的东西。

    几乎是下意识,苏祈安想到什么。

    进了被窝,谭斯京倒是直截了当,双手被他单手捉住,反手压在枕头上。

    不由分说,下一刻苏祈安的呼吸再度被夺去。

    另外一只手不用思考,轻车熟路地钻进布料里。

    一次性的贴身衣物,摸起来手感一般,总归是没有丝绸好,干脆利落地将它脱去。

    谭斯京使坏地在上头打圈,是热的。

    她紧得厉害,声儿也是娇娇软软的。

    谭斯京松开她,笑的浪荡混账,嗓音暧昧缱绻。

    苏祈安哪儿想到到这种时候了,谭斯京还会说出有关舞团表演的事儿。

    他压着苏祈安净白纤细的手腕,薄唇轻启,说的话也是叫人听了耳根子都一颤。

    “原来今天

    上台跳舞了啊。”谭斯京贴在苏祈安耳边,“那柔韧性一定很好吧。”

    长指握着苏祈安盈盈一握的腰身,悄然在她肌肤上抚摸,最后那么一揉。

    净白腰间就那么薄粉了。

    接着,那低哑声线消散在空气里。

    “所以今晚,是奖励吗?”

    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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