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喜欢我: 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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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半,阳光穿过玻璃窗,洒在大厦15楼的小会议室。晓涵将椅子往后拖了拖,几道光一下落在她后背,暖烘烘的。

    她转着笔,第n次看斜对面正走神的舒心。她虽入职不久,却也知道舒心对待工作十足认真,这会儿居然在走神?

    真是稀罕。

    晓涵悄悄戳边上凯哥胳膊,示意他去看。他早看到了,稀罕归稀罕,有些事不该问,这叫同事间的分寸。于是,他单手将她的椅背一推,把她塞回会议桌。

    晓涵:“……”

    今天开会是讨论杭州民宿开业的演出嘉宾,运营岑哥提到最后的压轴,舒心又一次看向手机。

    几分钟前,宋时琛发来消息说他在办出院手续,她没回。

    昨天他说今天过来接她下班,她借口加班不让他来。他却说自己可以不露面,不给她丢人。

    这让她怎么接话?是这个问题吗?

    他们是能接送上下班的关系?得了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岑哥说到重点,稍一停顿,他看向对面走神的舒心。说是会议室,其实也是会客室,会议桌不大,很有个性的实木不规则椭圆形状。在场就四个人,也就没有区分主位,四人面对面。

    他咳嗽一声,不动声色以音量提醒她快回神:“最后的压轴,我认为祝宴清最合适。”同时将祝宴清的简介资料和照片投屏。

    舒心果真被唤回注意力,目光在ppt定了几秒,比之前几个人选停留的时间都久。

    晓涵惊呼:“岑哥,你忒勇!”

    岑哥耸肩:“怎么的?”

    晓涵指着那几页都不够放的漂亮履历:“这种大人物你也敢想?那可是祝宴清啊!”

    她也想过,最后没敢提。

    不说这漂亮的大提琴履历,祝宴清本人长得就特别吸睛。他五官周正,气质儒雅,各类社交软件最多的其实是他的颜粉。

    最关键的,他家世极好,是京圈祝家的二公子。

    有钱有貌有才华,就这么一号人物,能看得上他们的民宿开业?

    晓涵明说:“岑哥,祝家二公子,咱不敢肖想。”

    岑哥目光看过去,淡淡一笑,“谁让你肖想了?你看他拿自己的背景说过事?”

    祝宴清出圈固然跟他从小接触的音乐资源有一定关系,但最后不还得是论实力才能站上最高舞台。岑哥特意看了他的采访,温和有礼也低调。

    晓涵一愣,受教了,是她想太多。

    岑哥双手抱胸,看向仍盯着屏幕看的舒心,“你前两年做过非遗专辑,我记得最后一个篇章,祝宴清有出场吧?”

    他跟其他人解释自己倾向祝宴清的理由,祝宴清虽然学大提琴,不过,这几年国内的传统活动,他也没少站台亮相。还有几次公益活动,他竟也没有架子地配合。有人缘有底子,三观又正,值得一试。

    岑哥:“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去找他经纪人聊聊。”

    “不必。”舒心收回目光,又瞅了眼手机屏幕,宋时琛没再发消息,也没提要来接她。

    岑哥胳膊松开,拧了拧眉,“你有其他人选?”

    舒心摇头,解锁手机,“我直接问他。”

    岑哥挑眉,看了她好几眼。他想起,她小姨辛立书是国内首位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独奏演出的大提琴演奏家,还真说不准就认识。

    晓涵不知道,一个激动,“真假?姐,给我要签名,我要特签!”

    凯哥笑着给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你前两天不是还迷宋总?这会儿又要祝公子签名了?”

    “帅哥我都爱。”晓涵理直气壮。

    大家笑开。

    舒心在微信通讯录找祝宴清,听到晓涵八卦问:“姐,你俩怎么认识的?岑哥说的非遗专辑?”

    “从小认识。”小姨是祝宴清的启蒙老师,后来他出国学习大提琴,外边人很少知道这事。

    这些没必要说。

    晓涵膜拜:“姐,你真牛!这么大一帅哥在你边上还能面不改色,是我我早忍不住下手了。”

    “这不没来得及么。”舒心头也没抬。

    似随意的一句玩笑,凯哥直接笑出声。

    晓涵笑完发现不对,祝宴清那是豪门公子哥,离他们超远的,舒心是怎么从小认识的?

    她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又想不起来,最后嘀咕:“不会塔罗牌的桃花是祝宴清吧?”越想越有可能。

    岑哥在笔记本记下“祝宴清”的名字,再次确认:“你确定自己问?”

    不怪他反复询问,他知道舒心小姨父是钟家人,权贵圈最具实力的家族之一,但她从未在工作中动用过家里的人脉和资源。这是第一次,她说不需要他出面,由她直接联系。

    舒心抬眸,他的眼神太明显,她知道他的意思,随口道:“他不一样。”

    岑哥笑笑,不再坚持。

    晓涵总算长了脑子:“你俩打什么哑谜?”

    最有眼力劲的凯哥戳戳她的笔记本:“少说话多学习,笔记记了没?别回头就忘了。”

    “哦。”知道啦。

    舒心点开祝宴清的私聊框,给他留言:【宴清哥,有点事想麻烦你,不忙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呗。】

    发送,对话框安静。他上个月去了柏林,两边有时差。

    手机忽然震动,她眼皮跟着一跳,又是宋时琛吗?那她怎么回?

    犹豫了会儿,舒心回到微信主界面,没想到会是不知道沉到哪儿的家庭群。

    她跟父母,还有姐姐舒与幸有个四人群,群里平时安静得不能再安静,只有他们来北京,或是她回苏州才会说上那么一两句行程安排。

    她看到母亲辛立真在群里发了机票的电子订单,言简意赅说:【元旦上来去北京。】

    没有称谓,不知是对谁说的。

    舒心锁屏:“等事情有进展,我跟你们说。”她不确定祝宴清是否有时间。

    其他人附和说两句,进入下一个议题。

    静音的手机又是一震,舒心点亮屏幕,大概是群里没人回,舒与幸艾特了她:【笑笑,好久不见了,等我来北京,我请你吃饭。】

    还有一个微笑表情。

    舒心蹙眉,舒与幸说请她吃饭,那就是单独两个人的意思。

    她不想。

    对这个比自己大了三岁的姐姐,舒心其实挺复杂的。理智上不能怪她,感情上又做不到。

    血脉关系,无解。

    因为她,许多记忆纷至沓来。

    舒与幸身体不好,父母因此一心扑在她身上。后来,她动了个心脏手术,身体有了好转,父母却更拿她当瓷娃娃,生怕她冷了热了,哪怕一声咳嗽,也要紧张半天。

    有兄弟姐妹的家庭,一碗水本身就难端平,感情上也必然有所偏颇,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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