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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太子强取豪夺后》 110-120(第13/15页)
尸首已经发胀,用寻常手段取不下来,那人便直接将女尸的双手斩去,获得了这副镯子。
因为当时四下无人,赌徒又见镯子价值不菲,唯恐被人发现,便草草将人掩埋在洛河河岸,谁知道,几天后,洛河涨水,又将尸体冲了出来。
结果女尸被人发现,当即就报了官。
赌徒这边打算将这手镯给典当了,结果当铺老板见镯子并非凡品,想压缩价格,双方起了争执,当铺老板担心赌徒将这东西典给了别人,索性直接报了官。
赌徒被抓,问这镯子从何而来,赌徒只得从实招来,如此才又牵扯到了女尸的身上。
苟勖看着这镯子,只觉确实和记忆中有几分相似,却不敢确定,毕竟这东西是在女尸身上找到的。
苟勖不想惊动刘瑜,便悄悄进宫,见了徐淑妃,将玉镯拿给她看。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正是温夫人的东西,当日夫人离开时,皓腕之上正是这对玉镯。”
“如此便糟糕了。”
“什么意思?”
“这东西是在洛水河畔的一具女尸身上找到的,若这东西当真是夫人所有,那女尸岂不正是夫人。”
“什么!”
徐淑妃后退半步,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倏尔红了眼眶,咬着牙落下泪来。
“夫人,她……应该不会。”
徐淑妃讷讷自语,不肯相信,泪水却不住往下淌,苟勖见状,也哀叹着落下泪来。
出宫之后,他又去看了一眼停在衙门的女尸,想去亲眼确认一遍,然而尸体早已有了一定程度的腐烂,辨认不出死者的身份。
他又去找了丞相王蒙,将事情一一对他说清楚,想从王蒙这儿讨个示下。
“丞相,您看?”
说着掏出那对玉镯,王蒙也认出是邵玖所有的东西,背着手在房中踱步,长声哀叹。
“丞相,这件事可需要告诉陛下?”
“慢着!暂时就别让陛下知道了,陛下待夫人情义深重,以后连着几日没有合眼了,若是这个时候将消息告诉陛下,这不是要了陛下的命吗?”
“可陛下一直在催,这件事只怕也瞒不了多久,正因陛下待夫人情深义重,才需要早已断了陛下的念头,陛下如今不吃不喝,只恐龙体已然受不住。”
王蒙坐下来又长叹一声,道:
“说到底,温夫人也算是本相的半个知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会就这么去了的。
连我尚且如此,陛下与温夫人日夜相伴,想来更是不愿相信,这些日子,陛下整日待在含章殿,看夫人昔日所做文章,时哭时笑,似有疯魔之态。
若陛下是一个寻常之人,如此深情,自然是好事,可偏偏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如今国家正处于动乱之中。
你说得对,理应让陛下尽快振作才是,俗话说,先破后立,我等也只能这样,唯有让陛下先死了心,才能振作起来。”
王蒙和苟勖定下主意,苟勖果然在第二日捧着那双玉镯去见了刘瑜,刘瑜看到那镯子,以为是邵玖回来了,正是欢喜,却又听闻是从一女尸身上得到的,当即就昏厥了过去。
等到将刘瑜救醒,刘瑜只拉着苟勖的手,询问那女尸的样貌,苟勖只得说,模样已经辨别不清,刘瑜当即吐了一口鲜血,道:
“终究是朕害了你!”
“陛下!请陛下保重身体,切莫悲伤过度。”
苟勖跪下来劝慰刘瑜,刘瑜只是不顾,呆呆看着帐幔,眼眶中聚集着泪水,又落下,嘴中只是喃喃道:
“终究是朕害了你!”
无论苟勖如何劝说,刘瑜都要去看看那具女尸,他不相信邵玖会真的死了,当看到女尸的那一刻,刘瑜却放下心来。
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他的阿玖!他的阿玖定然还活着。
刘瑜让人将这女尸厚葬。
经历这一番变故之后,刘瑜却是大病一场,这一场病从最开始的发高热到最后痊愈,整整是三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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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求收藏:《纨娘》
【表面柔弱实则心狠手辣小丫鬟vs表面冷清实则腹黑闷骚世家子】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上位者臣服】
纨娘不过是永安侯一卑微婢女,却生的颇有些姿色,凭着这张脸,纨娘被赏给侯府三公子院里,做了一个二等丫鬟。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奈何三公子是个不解风情的,每天对着天仙般的美人,竟能自怀不乱,院中众人是看得着吃不着,只得是望洋兴叹。
纨娘没有做姨娘、求富贵的心气,只望着早日攒够赎身的银子,能够出府去自谋一条生路。
一次酒醉,三公子竟将她错认成了公子青梅竹马的表姑娘,竟强要了她!
自此之后,三公子待她的眼神便没了往日清白,只是红罗翻帐中,三公子总避开纨娘的眼睛,只因为那双眼睛与表姑娘最为相似。
没名没分,纨娘就这样跟了三公子。
直到三公子与表姑娘定下婚约,自此三公子再没夜间找过她。
纨娘知道自己该退场了!
……&……
朱衍一直以为自己的婚姻不过是家族的一场交易,直到那个莽撞的小丫头跌跌撞撞闯进他怀里,自此以后他再也移不开眼。
一次酒醉,一个开端。
朱衍告诉自己,一个丫鬟罢了!又岂能动摇自己?
等正妻入门后,抬举她做妾,已是最大的恩赐。
只是朦胧雨夜,朱衍发现再也寻不到那熟悉身影……万念俱灰,肝肠寸断。
朱衍发现,自己聪明了一世,却唯独没有看透自己的心。
只是纨娘已经不在了!她带着身契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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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其乐陶陶(一)
晨起的薄雾还未完全消散, 黛色的青山还是一片幽远之色,饶山的流水连绵成一条宽广的河流,桥边的红梅悄然待放, 一个背着行囊,步履匆匆的行人辞过昨日夜宿的小驿向渡口走去。
“船家!船家!”
“郎君要到哪里去?”
将近半百的船翁划着橹向渡口靠近,渡口上有个包着青头巾,穿着一身褐色布衣的清俊小哥正背着行囊等候着船只。
“老翁有礼了。小生是要到广平去。”
小哥相貌清俊,有妇人貌,不过腰间配了一柄短剑,却让人不敢小觑,老翁不由多看了两眼,见小哥登船,便摇起橹来, 接着小哥的话谈道:
“小哥是要去广平做生意吗?”
“不是, 是去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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