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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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讽:“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师妹当真会物尽其用。”

    方絮:“非也非也。师妹此计,可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朱砂被两人左右夹击,耳根子难受:“好了,查案吧。小心师父与圣人一样一日三问,我们只能跑去与大理寺挤客舍。”

    针对罗刹的替死鬼猜测,除了徐雁声心觉有些离谱,其余三人倒觉在理。

    最终,由朱砂拍板:“反正你们查了多日,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不如明日,我与二郎去义庄瞧瞧尸身。玄规去死者的家中看看,师姐师兄继续留在此处,如何?”

    “行。”

    五人定好明日的行程,便各自回家。

    回去路上,罗刹气鼓鼓道:“半月不到,我的身份,从已嫁变成了待嫁。”

    朱砂捂住耳朵,见实在躲不过,便回击道:“你一不让我亲,二不让我摸。算什么郎君?”

    “你只会逗我,算什么娘子?”

    “好啊好啊,你果然是故意与我吵架,好与我分道扬镳!前几日,我提出洞房,你自己说不要。”

    “……”

    剩下的一截路,罗刹越想越生气。

    棺材坊近在咫尺,他转身将憋在心中多日的话,一口气说完:“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又想从我身上骗取何物?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爱我?我喜欢你,自然希望你也喜欢我……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而不是别有用心,勉为其难。”

    朱砂顿时愣在原地,好似身处无尽的迷雾中,无法挣脱。

    缓了许久,她方扯出笑意,歪着头打趣道:“二郎今日真是博学多才,一连说了不少成语呢。”

    “朱砂,你知道我的意思。”

    “知道,变着法与我吵架。”

    朱砂从他身边经过,冷冷丢下一句话:“是你自个说愿意陪我去太一道。”

    罗刹无奈叹气。

    朱砂是他的软肋,又是他翻不过去的五指山。

    她永远有本领,曲解他的话,然后说出一句话,彻底逼疯他。

    譬如眼下。

    她明知他的意思,却不愿回应他一句。

    爱,或者不爱。

    她已走出很远,罗刹想了想还是追上去道歉:“我错了,是我胡思乱想。”

    朱砂伸出手,巧笑嫣然。

    十指交缠,隐于薄薄皮肉下的青色脉搏。

    随着一呼一吸,不急不缓地波动。

    与脉搏跳动一致之物,是潜藏在胸口的那颗心。

    罗刹握她时,喜欢紧紧贴着她手腕的脉搏。

    今日不同往日,他们的心迟迟无法一起跳动。

    怪她,怪她的心跳太快太乱,以致他分心慌了神。

    她希望罗刹知晓真相,又害怕他知晓真相。

    他们之间,恰如今日的心跳,似乎慢慢有了错开的缝隙……

    两人沉默地回到棺材铺。

    邓咸抱着一袋子钱,等在店门口:“朱老板,二郎。剩下的四十贯赏金。”

    罗刹开心收下其中的二十贯:“剩下的二十贯,你给忠叔吧。我改日要找他学种花,此乃我的束脩。”

    路过的朱砂,拿走他手上的钱:“用我的钱当你的束脩,真是好算计啊。”

    “你答应过给我五贯钱!”罗刹顾不上门外的邓咸,赶忙追上去索要工钱。生怕进了朱砂的钱柜,便再也到不了他的手中,“朱砂,你说话要算话。”

    朱砂坐在房中等他。

    旁边的桌上,摆着五贯钱与一枚成色不错的金铤。

    罗刹握着金铤,闭目深吸一口气:“朱砂,这枚金铤的味道不错。你在哪家金铺买的?”

    朱砂吃了一口茶,悠悠道:“不是买的。这是当年,阿娘送给阿耶的聘礼。”

    头回听她说起自己的至亲。

    罗刹搬来椅子,乖乖坐到她身边:“聘礼?阿耶难道是赘婿?”

    朱砂点点头:“算是吧。他是外乡人,被人卖来长安。阿娘路过西市,见他可怜便买了他。原本打算等他养好伤,再送他离开。可他爱上了阿娘,死活不肯回家。”

    那么多人,独独买下一个人?

    罗刹挑眉笑道:“朱砂,阿耶很是俊俏吧?”

    “好色小鬼。”朱砂的手指,在他的鼻间轻点,“阿娘也很貌美,虽然阿耶更好看吧。”

    果然猜对真相,罗刹得意一笑,转念小心问道:“他们因何故去?”

    回忆逝去多年的双亲,朱砂心里难受,缓缓靠在罗刹肩头低声悲泣:“他们外出做生意,半道死于几个劫财的恶人之手。阿耶阿娘无亲无友,得知他们的死讯后,我独自活到十五岁,然后去太一道拜师学艺。”

    罗刹轻轻搂着她安慰:“姬璟那么小心眼又孤傲的一个人,肯收下你做弟子,定是因为你够强够聪明。”

    他挖空心思安慰,朱砂却气得拧他腰侧的肉。

    “我哪里说错了?”

    “你口无遮拦,迟早在她面前暴露身份。”

    原是担心他。

    罗刹撸起袖子伸出手:“隔着好几层衣袍呢,你也不怕伤了手。要是实在难受,你可以咬我。”

    递上来的手,不咬白不咬。

    朱砂一口咬上去,却只是用牙齿轻碰一下:“你若是伤了手,我还得花几贯钱给你买人参,不值当。哼,说起咬人的疯狗,当年与我同日上山拜师的人,便是玄英。她与我对打,竟咬我的手。她的牙真是锋利,咬得可疼了。我赢了她,却坐在地上大哭。”

    罗刹不信朱砂会被玄英欺负:“你难道没咬回去?”

    朱砂凑到他的耳边,一口热气吹进他的耳中:“她每日需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师姐,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二郎,我最怕别人咬我,你不许咬我。”

    “朱砂,那你咬我耳朵做什么……”

    “小气鬼,咬你两下而已,叽叽歪歪不愿意。”

    “……”

    义庄,在长安城西的城外。

    两人一早赶到,正巧碰见有过几面之缘的老熟人贺起。

    不巧,他们撞见他时,他们两个嘴里塞着胡饼。

    他手起刀落,一具尸身,立马开膛破肚。

    听到脚步声,他一手扯着肠,一手捏着肝,应声抬头:“两位,要来一碗猪肝羹吗?”

    半截胡饼掉地,罗刹扶着朱砂,靠在树下哇哇大吐。

    贺起走过来,关切道:“你们怎么来了?”

    罗刹转身,面色惨白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我陪她查石桥的案子。这案子的仵作,你知道是何人吗?”

    贺起眨眨眼睛,伸出满是血腥的手:“巧了不是。这案子的仵作,就是我!”

    指尖的血,凝成血珠,滴落到沙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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