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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屠户家的娃娃亲夫郎》 50-55(第5/15页)
膏也抹着,还是免不了粗糙了不少,人好似也比之前瘦了点。
每每想到这儿,霍青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他还记得当初娶江云苓时对他过的话,他娶了人回来,是想让他跟着他一起过好日子的。
是以,霍青心里计划着,等把五两银子还给夫郎以后,他再做个几个月的生意,等攒到钱了,就到城里的银楼去给江云苓买根银簪子回来。
银镯子粗重,他现下还买不起,但打根细银簪子还是可以的,也好叫夫郎高兴高兴。
霍青正出着神,忽然,一个水碗被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江云苓从屋里提了个土陶罐来,倒了一碗黄芪枸杞茶,放到霍青的手里,笑道:“天热,喝碗黄芪水吧,也好养养身子。”
二伏天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光是坐着不动都出一身汗,得多喝点水才行。
前几日江云苓上山打草的时候正好找到了一大片黄芪。
黄芪是补脾肺的,最适合给体虚气短的人用了,像是霍文那样的身子吃黄芪便很好,而对于身体康健的人也能养身补气,一家子都很适合。
虽说夏日不是采黄芪最好时候,不过这时候的黄芪也是能用的,于是他便挖了回来,晒干了,留了一些在家,其余的打算过两日一并拿到城里找白大夫卖了。
霍青这才回神,一抬眸,见夫郎眉眼弯弯的模样,他的眉心也不知不觉中的松了下来,再喝一碗夫郎倒给他黄芪枸杞茶。
温温的,入口柔和,还带着点儿枸杞的甜味。
自从入夏以来,家里这样各种各样的饮子霍青喝了不少。什么功效他不知道,但喝着比白水好喝,也不花钱。
再没有比如今这样的日子更畅快的了,于是霍青的眼里也止不住的溢出些笑意来。
一碗下肚,江云苓又给霍青倒了一碗,又对霍青道:“你再喝一碗,然后剩下这些我给小文提过去。”
霍文才是家里最该喝黄芪水的人。以前常听他爹说,冬病夏治,三伏天里好好的养着,莫贪凉,到了入冬的时候也能好熬不少。
闻言,霍青也点头应了一声,仰头把碗里剩下的黄芪枸杞茶都喝下肚。
————
东侧院。
还没走近,江云苓便闻到了一大股草叶子焚烧过的味道。
夏日里天时长,一家人吃过晚饭后外头的天也还是亮的。
霍文念书又刻苦,于是吃完晚饭以后也还会就着还有光线的时候再多念一会儿书。
可夏日里蚊虫也多,“嗡嗡嗡”的飞着,咬了人皮肤痒不说,声音也扰人。
于是,每到夏天里,霍青总是会给霍文的屋子里提前先烧点驱蚊的草叶子,像是艾草,薄荷,荆芥等等,混在一起,虽然烧完屋里味道大,但总比受蝇虫滋扰的好。
江云苓提着土陶罐往屋子的方向走。
往常这个时候都能听到霍文在屋里读书的声音,今日却安静得很。
江云苓没想太多,在外头敲了下门:“小文,我来给你添点水,先喝点儿再接着念。”而后便推门进了屋子。
然而一进去,却见霍文正有些慌慌张张的把往一堆书纸往桌子上掩,明显是在藏什么东西的模样,一张脸也有些红的看了过来,结结巴巴道:“苓哥哥,你,你来了。”
见状,江云苓顿了一下。
霍文今年也有十二了,这个年纪在江云苓看来虽说还是个孩子,但其实不算小了,有些小秘密是正常的。
江云苓一开始没打算问,然而随着他越走近,却越能闻到屋里除了烧完驱蚊的草药之外,还藏着一点儿别的,像是跌打药酒的味道。
味道很淡,夹杂在青草叶子里几乎闻不出来,但架不住江云苓从小就是在医馆长大的,对这些味道敏感得很。
江云苓皱了皱眉。
要是一般的什么也就算了,就怕霍文是不知道哪里伤着了,又不好意思说。
他的身子本就不如一般人强壮,如今才养的好了一些,要是哪里伤着了还瞒着不说,等后头发现了可能就麻烦了。
于是,江云苓将陶罐放在了屋里的桌子上,人走了过去,眼神在他身上四下打量了几眼,问道:“怎么了,小文,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霍文抿了抿唇,一张脸更红了,右手往身后藏着,摇头道:“没,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这副模样,江云苓哪里还能看不出去,于是径直走过去,将他藏在身后的右手拿了出来,却见霍文右手的手心有些红肿,上头还有几条未消的红印子。
江云苓有些惊讶:“怎么了,这是?”
见实在瞒不过去,霍文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这才终于道了出来,原来是今日在私塾里,周夫子点中他回答问题,因策问没答好,这才被夫子用戒尺打了手心。
他觉得丢脸,不好意思让哥哥和哥么知道,可手心又有些疼,所以才偷偷找了些药酒擦。
闻言,江云苓有些哭笑不得。
便是再勤奋,天资再高的学生在学业上偶尔也有跟不上的时候,考功名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好些人考了一辈子都还是童生,还在挨夫子的训呢。
霍文如今才几岁,偶尔挨挨夫子的训斥,用戒尺打了手心,实在是很正常的事儿。
偏偏霍文本来就比一般同龄的孩子心思重,挨一次训,只怕在其他学子的面前丢了面子还是小事,心里觉得愧对家里哥哥和他才是要紧的,只瞧他如今耷拉着眉眼,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便知道了。
于是,江云苓也没说什么,只是把他藏在书底下的药瓶给翻了出来,仔细给他的右手上了一遍药,又温声细语的宽慰了他一阵,让他实在不必将自己逼得那样急,见他情绪好些了,这才离去的。
夜里,江云苓同霍青提起此事,霍青听后也有些无奈,可他同样也没什么好法子。
霍青如何不知道弟弟心里一直憋着口气,就想替家里做点什么呢。
除非霍文明年能顺利考上童生,不然这口气还真就泄不出来,这事儿,任由谁去说都没用。
再说了,在私塾里跟着夫子念书,偶尔一次半次被打了手心,那都是很正常的。
若是连这都想不开,将来他若是真成功考上了童生,以后还有秀才,举人,路还长的很,还怎么考,让他有些适当的动力也好。
江云苓听了觉得也是,而后他又问起那周夫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在得知周夫子除了为人也比较严肃刻板之外,其余方面还是可以的,也不是那等捧高踩低,疾言厉色,随意拿学生出气的人,他便也就放心了。
这年头,读书不易,科举能出头的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听霍青说他们附近几个村的人这几年加起来,也就出了周夫子这么一个秀才。
就是这周夫子年纪大了一些,考中秀才也是好些年之前的事儿了,学识自然也不比那些年轻的还在县学里治学的年轻秀才们,但教像霍文这些连童考都还未过的学生还是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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