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40-50(第19/20页)

廷的语气在这环境中越发鬼气森然。

    钱妈妈恍惚间好似真的闻到了血腥气,直接被吓破了胆。

    “薛氏女唆使你在行宫给我下药,后又逼迫宫女顶罪,再之后又叫你潜入伯府在矜窈身边下药蛊,只不过你下错了人,下到了本官身上,可为真?”

    钱妈妈哆哆嗦嗦,不敢再耀武扬威:“不关我事,是、是姑娘叫我干的。”

    贺安廷好整以暇点头:“认就行,庆梧。”

    庆梧掏出一张宣纸,上面写满了罪证:“画押罢。”

    钱妈妈犹豫畏缩的没动,贺安廷语气淡淡:“签字画押留你一命,我说到做到。”

    钱妈妈闻言伸手摁了手印。

    “还、还有一事,若老奴老实交代,大人能不能放我走。”钱妈妈跪在地上说。

    贺安廷居高临下:“说。”

    “姑娘手上,还有一命,那婢女叫碧桃,说当初姨……夫人被贺少夫人命令偷偷关在行宫的屋子里,关一晚上,第二日便能误了给您赔罪,您便会发怒,说不准就会惩罚夫人。”

    她大约是被吓得厉害,话语都有些含糊,贺安廷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里面还有他妹妹的事儿?贺安廷烦躁的摁了摁眉心。

    “后来姑娘去伯府时认出了此女,便借口要了过来,实际上那碧桃去了府里没多久就被扔到井里死了,被匆匆裹了草席扔到了乱葬岗。”

    庆梧闻言咋舌不已,这薛姑娘,还真是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贺安廷神色莫辨,示意庆梧继续写下来。

    “还有,先前您的姨母崔氏来贺府要求您夫人帮衬弟弟,您夫人拒绝了,崔氏出门后就被姑娘拦住,撺掇去郡王妃面前造谣生事去了。”

    难过郡王妃会知道,难怪郡王妃包庇不说。

    钱妈妈小心翼翼:”该说的老奴都坦白了,求大人饶命。”

    庆梧写好了罪状叫她画了押呈给贺安廷看。

    月光明净,贺安廷仰头看了看,闭上了眼,半响后往观澜院去。

    矜窈正捧着何氏给她的虎头帽与虎头鞋爱不释手,屋门打开,贺安廷面色如常的进了屋,她笑盈盈地赤足下了床:“夫君,你瞧。”

    虽说天还没冷的厉害,但贺安廷已经叫人早早的在屋内铺上了地毯,她她踏下床榻时,冷□□巧的玉足深深陷入了绒毛中。

    贺安廷眉头拧了起来:“说了多少次,莫要赤足下床。”

    矜窈的分享被打断,撅了撅嘴:“你好凶。”

    “我是为你好。”贺安廷把人横抱起,矜窈把虎头帽挂在他发冠上,“你回来的越发晚了,一回来就这么凶。”

    “这两日忙。”他言简意赅。

    “然后呢?”矜窈继续问。

    “什么然后?”贺安廷不明所以。

    “忙什么夫君与我说一说呗。”矜窈期待的看着他,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形状圆润,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贺安廷有些受不住她这样看他。

    “好好好,与你说就是了。”

    贺安廷计上心来:“今日处置了一个犯人,用鞭笞、压骨、烧火棍,挨个儿上了一遍,鞭子抽了他四十下,血肉横飞……”

    他一字一句说着可怕的话语,矜窈笑意一滞,脸色微变。

    她脑子里已经想象到这种画面了,忍不住犯了恶心,干哕了一下。

    贺安廷吓了一跳:“不说了不说了。”

    “你……”矜窈没话说了。

    贺安廷眉眼发沉倒打一耙:“日后可还问?”

    还怪上自己了,矜窈垮了脸:“行,不问了,我以后什么也不问了,满意了吧。”

    她小脾气见长,还总是阴晴不定,娇滴滴的模样越发威风凛凛。

    贺安廷不擅与妇人嘴皮子上计较,但他可以从别处讨回来。

    矜窈看见他徐徐把枕头下的铃铛扒拉了出来,心头顿时直发虚。

    他最近古怪的癖好又多了一项。

    喜欢往自己脚腕上系铃铛,然后叫那铃铛响许久,他说这样好听。

    矜窈赶紧缩回了脚,假装打了个哈欠:“哎呀我困了,夫君我们睡觉罢。”

    那铃铛的红绳勾缠在贺安廷修长骨感的手指间,还怪好看的,矜窈忍不住视线往过瞟。

    浑身上下,她最喜欢贺安廷的手,白玉一般,极漂亮,掌心宽大,指骨修长,像一节一节的玉竹,清透细腻,手背上脉络分明,青筋浮起。

    这手握书卷好看,执笔也好看,但最多的还是捧着她的脸蛋、掐着她的软腰、捏着她的脚腕……

    矜窈无端脸红,收回了视线。

    趁着她不注意,又在发呆,贺安廷的手摸上了她的脚踝。

    矜窈回过神来:“不行,你顾及一下他可以吗?”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他还未出生,不必顾及。”当然出生了也不顾及。贺安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矜窈发现他固执的要命,难怪县主都不想和他说话,她认真道:“孩子的教养要从幼时抓起,你不如给他读一读千字文、或者吟一吟词作赋一篇。”

    贺安廷冷笑:“他又不是出生就考科举,这么急做什么。”

    矜窈被他的话堵得生气了,冰着一张脸看他。

    贺安廷怕她气出个好歹,只得认命:“好,听你的。”

    “翠娥懒画妆痕浅,香肌得酒花柔软,粉汗湿吴陵,玉钗敲枕陵,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含笑出房栊,羞随脸上红。”①

    贺安廷沉缓的嗓音低哑而意味不明。

    矜窈原本闭着眼睛,直到听到什么香肌、粉汗,怎么有点不对劲。

    而后她大囧:“闭嘴闭嘴。”

    他、他竟然念淫词。

    “不是想听我吟词?这就是淫词。”他还是一副正经的不得了的模样。

    矜窈没好气:“你……羞不羞,居然念淫词。”

    “有何好羞,你就是这番模样,我都瞧过,还不许我念?”

    “你脸皮好厚。”矜窈彻底拿他没办法了,戳了戳他虬实劲瘦的胸膛。

    “是你脸皮太薄,你得习惯,你现在怀着身孕,我拿你没办法,且等着生了孩子。”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矜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她又想起他那惊天动地的耕耘,像打锣一样。

    幸好还有四个月。

    贺安廷吻了吻她的眉心:“睡罢,睡不着我可以再给你吟一首词。”

    矜窈埋入枕间:“好困好困。”

    贺安廷唇角轻扬,熟练把她揽入怀中。

    翌日晨,天还未亮,薛府的大门就被敲响,门房一脸不耐:“谁啊。”

    门外不语,只是一味地敲击。

    门房开了一条缝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