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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30-40(第2/21页)
如此天真懵懂,但是无妨,身为夫君,他会好好教她,叫她学会高门的礼仪规矩,看到不一样阶层的风景。
荆窈松了口气,方才还提心吊胆来着,她为自己的紧张而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出了丑,叫人笑话。
“薛府的宴席不必去,薛中丞平日与我素不相熟,他与殷王是姻亲关系,我与薛氏的口头婚约又刚解,他们今日邀请你去,可见没安好心。”
荆窈闻言有些惶惶,她好像想简单了,没安好心,那岂不是说明薛氏可能要为难她:“方才、方才我的请帖被崔氏抢走了……”
她像是做错了事一般,贺安廷眉头拧了起来:”无妨,我叫庆梧把他们的车拦下便是。”
荆窈嗯了一声:“谢谢。”
贺安廷若有所思:“你可会琴棋书画、管家看账?”
荆窈迟疑:“管账会一点,我娘身子不好,不过管家之事在崔氏那儿,我只听我娘讲过,没有实践过。”
“其余的……不会。”荆窈有些讪讪。
“那便日后由我教你。”
荆窈啊了一声:“大人公务繁忙,不太好吧?”
果然,她就知道贺安廷还是介意的吧,她低着脑袋揪着手指。
那他要是发现自己是个笨蛋怎么办,荆窈苦着脸,有些退却。
而贺安廷在此事上却有他的打算,二人成婚他琢磨了一下,最好待她孩儿稳定后,下下个月为好,也正是她四个月的时候。
届时婚服一遮也瞧不出什么来,不然拖的太久,他不放心。
离成婚还有两个月,正好借由此事增加二人的相处,了解彼此,再好不过。
至于公务繁忙……无妨,来寻她时找下属分担便是了。
“不会,恰好,今日我恰好拿了一份画册,过来。”贺安廷伸手示意她过去。
荆窈乖乖起身,预备坐在他身侧,贺安廷福至心灵地揽住了她的腰肢,二人四目相对,呼吸凌乱交错。
原本宽敞的马车一瞬间狭小了起来,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
贺安廷的眸子一瞬便幽深了起来,大掌微微用力,软臀便坐在他结实的腿上,怀中玉软馨香,陡然叫贺安廷抱了满怀。
荆窈发觉他很喜欢这个姿势抱着她,叫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好似整个人都嵌在他怀中一般。
“专心些。”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荆窈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鸣声。
二人相贴,车厢温度陡然升了起来。
荆窈红着一张脸,视线乱瞟,虽说二人也不是第一次亲近,但她总觉得这般正经时不太合适。
“别动。”贺安廷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稍稍蹙眉,荆窈有些委屈,“我没动。”
贺安廷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咳了咳:“看画册。”
荆窈哦了一声。
车厢内顿时响起贺安廷低沉轻缓的讲解声,他从画师、朝代、画风仔细为她讲解,画册惟妙惟肖,也不枯燥,再配以他深入浅出的讲解,荆窈定能被他教的才学出众。
贺大人深以为然,很享受亲自教妻的感觉,毕竟他父亲便是无数学子追捧的大儒,他自己也是曾经连中六元的状元郎。
“懂了吗?”他也不指望她第一次便记住,懂了便是。
他说完后没有回应,随即便低下了头,荆窈正靠在他胸膛上闭上了眼,清浅而均匀的呼吸着。
贺安廷黑了脸,恰好荆窈脑袋一歪,悬空点了一下后惊醒了。
“嗯嗯知道了。”
贺安廷:“……”
他气笑了,冷冷道:“那窈窈复述一次。”
荆窈一时噤声,讪讪的笑了笑,当他的妻子,好累啊。
她复述不出来,便被贺安廷罚了抄写论语一次。
荆窈不情不愿,她这是成婚还是考学啊,不嫁了成不成。
贺安廷瞧她臊眉耷眼的模样,认真提醒:“读书明理,我并非是叫你如其他主母一样,是希望你增长见识。”
看来教妻之路,任重而道远。
时间差不多了,车厢内即便放了冰也不好长待,荆窈被云巧扶下了马车,贺安廷也下了马车低语:“过两日我要检查,若是没抄完……”
荆窈仰着雪艳的脸蛋瞧他,也好奇没抄完会怎么样。
贺安廷倾身在她耳边:“你上次买的角先生还在我那儿。”
角先生?荆窈的脸从茫然到爆红,她记起了那日的尴尬,他怎么还留着那种东西,荆窈又羞愤又尴尬。
贺安廷唇角轻扬,目送着她回府了。
当日,他回府后便去了珍月居,平阳县主病倒了,说是气急攻心,淤堵不顺,戴着抹额在床上唉声叹气。
听说昨日又在祠堂与他父亲哭诉了一顿。
贺安廷去后内屋贺清妧和贺清绾姐妹二人皆在,县主靠着软枕喝着药。
贺清妧见自己大哥过来,脸上浮现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事情的前因后果母亲都告诉她了,她万万没想到……
“你来做什么。”县主冷哼一声,她现在不止隔应这门亲事,她看着她这便宜儿子都隔应。
她一世清明,毁于一旦。
贺清绾年少管不住嘴,急急问:“大哥,你是不是要娶……那个狐媚子。”
自己未来嫂嫂是现姐夫的妾,还怀着他的孩子,这是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事,若是真进了他们家的门,一家子团聚还如何见面。
贺清绾接受不了,太奇怪了,而且那女子心机深沉,人品堪忧,她贺府岂能容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子进门。
贺安廷淡淡瞥向她,目光警告:“贺清绾,你在跟谁说话,是我管教你太少了是吧。”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贺安廷一家之主的威严在此刻尽显,他平日并不会过分与妹妹们亲近,也不会过于听母亲的话,这一切都源于父亲去的早,他需要早早承担起家中的重担。
而两个妹妹也最怕她,好在他恩威并施,平日也没有与亲人疏远。
县主冷笑:“又来我这儿耍威风了是吧。”
“母亲,您既病了,那婚事便过两日再商议。”贺安廷最了解她不过了,他母亲不敢与他撒泼,便只能以退为进,展现可怜姿态。
“对了,儿子记得您有一套头面。”
县主警惕:“怎么,你要送给那狐媚子?”
“儿子记得那就是您为未来儿媳准备的东西。”贺安廷平静指出。
“绝不可能。”县主一口拒绝,贺安廷顿了顿,没再逼迫,他不指望直接就能要到,只不过好事多磨,提前给他母亲打预防罢了。
“那母亲安生养病。”
他又关心了几句,看得出县主不想搭理他,便起身离开了。
“哥哥。”贺清妧追了出来。
贺安廷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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