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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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进来贺府。

    一路上迎亲队敲敲打打,喜钱漫天散过,道路两侧与酒楼商铺中皆是探头瞧热闹的百姓,今日这场婚事必然会成为不少门户的谈资。

    迎亲队停在贺府门前,荆窈稳了稳身形,额前微微冒汗,这轿子坐得她有些干哕,但是她忍住了不适。

    修长的手伸到了她面前,她伸手放进了她的掌心。

    贺安廷的手比她大许多,能牢牢的握住她。二人一起往府内走去,跨过了火盆与重重垂花门。

    县主端坐在正厅内,面上也适时袒露了些笑意,伴随喜官的声音二人在喜庆的恭贺中拜了天地。

    一阵闹腾,荆窈人已经坐在喜房内了。

    不少人围在门前想一堵新娘的容色,荆窈也才发觉贺府看着府大人少,其实宗族内的人可不少,什么姑姑婶婶姨母舅舅姊妹兄弟多了去了,分布在各地。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贺安廷握着她的手拿下了扇子,芳华之色顿时叫满屋都明丽了起来。

    饶是贺安廷也微微一怔。

    喜娘给二人倒了合卺酒,贺安廷知她无法饮酒,便早命人暗中把酒换成了水,荆窈喝在嘴中还有些诧异,品着这滋味儿一时有些心神微动。

    她殷红的唇脂印在杯盏口沿,这抹颜色叫贺安廷直直盯着,眸光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后喜娘取了两缕二人的头发,编成了喜结放入了盒中说了两句永结同心的漂亮话。

    屋内又喧闹了一会儿齐越便把人全都请了出去喝酒,屋内顿时只剩下了二人。

    荆窈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以为是自己今日的妆容太过艳丽了,她记得他不喜欢过于艳俗的模样。

    她忍不住摸了摸脸:“很丑吗?”

    贺安廷却落在那沉重的冠子上:“不丑。”

    不丑那好看吗?荆窈想问,但是没好意思问,因为贺安廷板着一张脸,好像比平日更严肃更冷沉了。

    有点难以接近。

    这般想着,没注意贺安廷走近了她,坐在了她的身侧,替她把头上那顶巨重的冠子拿了下来,荆窈的脖子顿时松快了。

    贺安廷掂在手中皱了皱眉:“这么重。”

    荆窈笑了笑:“但是很好看。”她喜欢这种华丽的东西,看起来就很扎实,金银是永远让人有安全感的东西。

    贺安廷嗯了一声,记在了心中。

    “喜服是不是也重,我帮你脱了。”

    荆窈抿了抿唇,饱满的唇珠晕出了些色泽:“外面是不是还要应酬,大……夫君不必操心,有云巧在。”

    这么重要的日子,贺安廷还是希望亲手剥开这颗属于自己的白果,亲眼瞧那粉润的蕊心,从前抚慰她时皆是凭着感觉,只觉那滋味儿润泽滑腻。

    但外面确实还有很多同僚与客人,他沉思了半响只得答应:“别忘了,还有角先生。”

    荆窈腾的脸红了,但已经对他的直言快语表示麻木:“知、知道了。”

    “嗯。”贺安廷满意离开。

    云巧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全程红着脸给荆窈拖下了喜服,换上了寝衣,这寝衣颇有巧思,是全红的,柔顺的贴在她很有肉感的身躯上,薄薄小衣的包裹着娇满,下身只着了单薄的亵裤,雪白的足踝修长莹润。

    她的手往床榻上扶时无意碰住了一个盒子,她都没动什么,盒子自己就翻了个滚打开了。

    她定睛一瞧,极为眼熟。

    这……这不是几个月前,转交给贺安廷的淫.器吗?

    他一直留着?

    第40章 第四十章 刚刚开始就有些失控

    喜宴上, 新郎官被大家围着,素来惧怕贺安廷的纨绔子弟们也都大着胆子灌一灌贺安廷,他闻言也来者不拒, 很干脆的仰头饮酒。

    喝彩声层出不穷, 齐越在旁边盯着,顺势阻拦一下, 或者替个酒, 一轮下来,贺安廷的脸竟也神色未变。

    “别看了, 再看也不是你的。”殷王妃淡淡道。

    薛宁珍死死握着酒盏, 她不甘心,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抢了她的位置,凭什么。

    贺安廷眼瞧着差不多了,开始给齐越使眼色,而自己也顺势装醉, 成功脱身。

    迈着稳健步伐他走过长廊站在了屋门口,定了定神推开了屋门, 撞入了一双雾蒙蒙的双眸中,喜床边上坐着的人儿一袭轻薄的红纱寝衣。

    她绾了垂髻,一副温婉妇人的模样, 宽大的衣袖宛如层层叠叠的红浪,衬得她的肤色雪白似牛乳, 瞧见他, 神情有些无措。

    “夫、夫君,你回来了。”

    她喊声很小,听着也不甚熟练,荆窈纯粹是对身份的转换有些不适应, 她不知道该与夫君怎么相处,敬着顺着总是没错的。

    他本来就严苛,高门大院规矩也多,荆窈也怕被他挑了错处,一时紧张了起来。

    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要么都是贺安廷主动或者命令,她乖乖听着就好,但是何氏纠正了她,无论什么事都要想在前头,主动些,这样夫妻间才会有来有往。

    不过她侍奉过呃……世子,应该大差不差:“你……你饿了吗?”她本想说你累了吗?是不是要沐浴,结果嘴一秃噜说成了饿。

    贺安廷以为她饿了,扫了眼她的肚子,便颔首,云巧心领神会,去外面传了膳。

    晚膳很快摆上了桌,荆窈下意识站在一旁要给他布菜,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不用,坐。”

    荆窈哦了一声,只好坐了回去。

    “布菜更衣这些小事皆有下人,你不必做这些。”贺安廷认真纠正道。

    “知道了。”她乖乖回答。

    荆窈吃饭都小口小口吃着,她确实饿狠了,那么一匣子糕点着实不够填她五脏庙的。

    用完膳二人分别沐浴净齿,贺安廷走到床边时发现枕边那盒子有动过的痕迹,顿了顿,装作没发现,拿了本书便在床榻上等起了人。

    荆窈裹挟着满身的水气出来,白盈盈的脸蛋被蒸熏的粉红,贺安廷抬头时,目光直直看向她的胸前。

    荆窈登时就紧张了,不安的掩了掩。

    贺安廷没发现她的神色,只觉得她又丰腴了些,肉感快要呼之欲出,却恰到好处,妻子是个尤物贺安廷半是喜爱半是不放心。

    “窈窈动过这盒子了?”他伸臂一揽,令她靠近了自己怀中,二人嵌合在一起。

    这才是贺安廷满意的贴近。

    方才见她神情局促,应当是不好意思。

    荆窈没想到被他发现了,当即红了脸:“唔,我不是故意的。”

    “打开。”他不容置疑道。

    荆窈伸出手,打开了盒子,那器物就暴露了出来,荆窈不敢看,心虚的瞟开了眼。

    “你怎么还留着此物,不是叫你扔了嘛。”她嘟囔着,贺安廷的注意力被她红红的唇瓣吸引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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