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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坐等王上病逝垂帘听政(重生)》 50-60(第5/17页)
我感觉他脑子有点不太好使。”
一句话,驱散了秦岐玉眼中?阴霾,他也是被逗笑了,“不过?是有些目中?无人,但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
然后他回头瞥了一眼公子媳消失的方向,“要不我看,还是选他当质子送去好了。”
褚时英附和,“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两人对视,皆无奈笑出声来?。
回到太子府听闻公子媳去秦岐玉那作?出闹剧的安定君,深深吸了口?气,“公子媳从今日起,禁足三月。”
公子媳正要闹腾,被韩姬一下按住,“让你禁足三个月,那是不是说?,不用你去为质?”
既然不用公子媳去为质,那让谁去?
次日,老秦王下令,命三公子御随携家眷前往郑国为质。
公子媳与韩姬愣了,太子府众妾室也愣了。
三公子御随本人更是不敢置信,扬言要把秦岐玉夫人抢了的公子媳都没去,反倒让他去,凭什么!?
安定君道:“凭你本事不大,毛病最多。”
韩姬原本为公子媳准备的盘缠,这回全给了三公子御随。
御随抱着弟弟公子媳哭得不能自已,公子媳连连保证,日后一定会接兄长回国,这才将哭哭啼啼的人送上马车。
到了马车上,三公子御随又与自己夫人,和两个都已经到他肩膀高的孩子抱头痛哭。
而作?为提出让三公子御随前去为质的秦岐玉,没有半点同情之色,不说?御随本人已经年近三十?,就说?他身后还有公子媳做后盾,比之当年孤身一人又幼小的自己,好太多了。
要去郑国为质的公子已经启程,秦郑胶着的关系即将破冰。
褚时英马上就能通过?商队得知祖父的消息了,秦岐玉也已顺利当上嫡子,好事一桩桩一件件。
送完三公子回府,她拉着秦岐玉回房,步履轻快,那若有似无的勾人目光散发着春意,“良人,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秦岐玉闻弦歌而知雅意,进了屋便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直直将人放在了榻上,“夫人,你可知我还擅画?”
“画?”
他语调带着诱哄,“今日,夫人可想与我一同画之?”
此等情景下,褚时英必不可免想到一些令人愉悦的画面,她微微倾身,唇瓣轻轻触碰他的下巴,“良人想为我作?画吗?”
喉结滚动?,他轻笑,饱含深意,“是啊。”
褚时英伸出一只手推他,“那良人还不快去准备颜料。”
秦岐玉用摄人的目光撩看褚时英,语气却很是缱绻,“夫人,等我。”
褚时英在榻上正襟危坐,瞧着内侍和侍女一趟趟的将颜料摆满整张案几,而后又在屋中?加了等人高的铜镜、屏风,并抬进一个大浴桶,往里倒入满满的热水。
面上瞧着八风不动?,心已经在雀跃地止不住蹦跳了。
等待的过?程有多磨人,那等秦岐玉关上房门,打发走内侍和侍女后的安静便有多么令人期待。
褚时英迎着他的目光问?道:“就只带了雪绸作?画吗?”
“足矣。”
他上前解下了褚时英的腰封,继而是外直裾、里直裾,而后手指来?到她的小衣上。
褚时英突地有些紧张,催促说?:“你还不去画?”
秦岐玉眸光深沉,一本正经道:“不急。”
然后他制住褚时英想阻拦的手,宛如剥鸡蛋一般将她身上多余的布料给剥了去。
褚时英羞红脸,将身子蜷了起来?,“你要这般画我?”
他人已经移步到了案几后,唇角勾起,“夫人怕什么?画出来?的作?品,也只有我们两人能看。”
“夫人,舒展一下身体?。”
这褚时英如何能舒展的了,人当即便不想玩了,秦岐玉及时道:“那不如夫人转过?去。”
褚时英思索半晌,终是磨磨蹭蹭转了过?去,看不见?秦岐玉这个人,她便能放松下来?了。
身后,秦岐玉指挥着,“嗯,夫人像平日里侧卧一般便好。”
“身下的手支起头,好。”
“另一手轻轻将肩头的头发划到后背上,嗯,对。”
“现在可以将手放在腰上了。”
褚时英听话地一一照做,而后又像撒娇一般:“你得画多长时间,一会儿我手都得压麻了。”
秦岐玉黝黑的眸子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而后将毛笔伸向了黛蓝颜料,“用不了多久的,夫人。”
她听见?瓶瓶罐罐的颜料碰撞的声音,但她没有听见?赤脚走过?来?的秦岐玉的声音。
他跪坐在榻边,执起那根毛笔,在她后背上轻轻落下一笔。
毛笔的触感划过?褚时英的肌肤,她猛然睁大眸子,刚想转身,脖颈就被他扼住了,他安抚道:“夫人,别动?,一动?画就毁了。”
他竟然,竟然在她身上作?画,她颤着声问?:“这颜料能不能洗去啊?”
“夫人放心,遇水即溶。”
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毛笔在身上游走着,一会儿换一只笔,有的笔笔尖毛软,有的就偏硬,触感并不同。
间或者,他手指轻轻将画错的地方拭去。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褚时英觉得自己丹凤眼都快软得一塌糊涂了的时候,他终于让她动?了,他说?:“夫人,跪坐着。”
鬼使神差的,褚时英听话跪坐了起来?,身后的头发被他梳成高髻,人被他摆成面向他的姿势。
他无比虔诚地捏着画笔,自下而上作?画。
褚时英闭上眸,不敢再看,秦岐玉挑起唇角,笔锋一点点向上。
牡丹花在她身上大片开放,片片花朵簇拥着花蕊缠绕。
他满意地停了笔,同褚时英道:“夫人,睁眼,瞧瞧画得怎么样??”
褚时英睁眸,秦岐玉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铜镜,眉眼含春的女子就像身上的花儿一样?含苞待放。
她哑着声音道:“身后是什么样?子的?”
一只有着黛蓝羽毛的鸟儿,像是突破了种种束缚,展翅飞翔,她呢喃,“真好看。”
秦岐玉却道:“还差一点。”
褚时英下意识低头,“我觉得挺好了啊。”
“怎么会呢,”他居高临下的用笔杆在她身上留白的地方转圈,“这里还空着呢,花蕊还没画呢。”
倏地,褚时英红了脸,他猛地低头,温热的气息席卷,她能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良人,别……”
“夫人,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铜镜中?,雪绸铺在榻上,一身染料尽数擦在雪绸还有秦岐玉的身上。
偶尔有谁睁开眸子,便能在铜镜中?瞧见?沉沦的自己。
花儿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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