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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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了口气,疲惫地对韩书礼说:“看错了,以为街对面有人找我。”

    “哦?天不早了,要回学校吗?下次再约?”韩书礼问得体贴,“你喜欢吃什么?我下次点。”

    “我啊…”陆子君心不在焉地应着,头一偏,黑色宾利又缓缓驶入视野,它调了个头,无声无息地停在餐厅侧边的暗影里。

    刚放下的心,又立刻悬上。

    “不好意思,书礼总。”陆子君搽搽嘴,目光又落向窗外,黑色宾利后车门打开一条缝。

    “我得走了。”陆子君猛地站起身,几乎忘了应有的礼数, “我们微信再约,书礼总。”

    他抓起手机,转身急匆匆地跑出餐厅。

    “小陆,你——”韩书礼看着桌上的文件夹,想喊人,可是陆子君已经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出餐厅,往停门口的黑色宾利去。

    窗外,宾利后座门打开,一名穿着深蓝衬衫男子跨步下车,身形高大挺拔,黑眸深不见底,额前几缕黑发随意垂落,衬得面容英俊却阴鸷。

    陆子君跑到男人面前,刚站定,却又像被什么惊醒,转身又旋风般冲回餐厅;他双手合十,冲着韩书礼拜了拜,“书礼总,资料忘了拿,不好意思。”

    韩书礼还没反应过来,粉红的的旋风又咻的不见了,他再转向窗外,陆子君正垂着脑袋,抱着文件夹往宾利后座钻,车旁的男人伸手扶住车门顶框,看着陆子君坐好后,躬身坐进他身侧的位置,嘭的一声轻响,车门关上,隔绝外界所有的视线。

    黑色宾利引擎低沉启动,车身映着流动霓虹,平稳汇入车流。

    车后座安静得令人心慌。

    陆子君抱着文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车流,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开口,缓和下气氛;但今天在祖宅的事,让他觉得有些累,喉咙像被什么堵着,不想开口。

    村长肯定联系过陆竞珩的,宾利才能精准地踩着点到餐厅接自己,但钥匙被收走的事,皇帝知道吗?

    啪——一叠文件被陆竞珩随意丢在陆子君腿上。

    陆子君低头,是陆氏资助生名单汇总,附有学年成绩单。

    期末成绩!

    学校内网还没更新,金主爸爸已经拿到了。

    他心头一跳,慌忙翻找自己的名字。

    全A!

    啊!

    高数也是A!

    沉闷了一下午的郁气,被冲开一道裂缝,是全A啊!

    车内昏暗,陆子君用力揉揉眼睛,借着车窗外的路灯,仔细又看了一遍。

    期末成绩82,平时成绩95!

    “小,小陆董,这个没错吗?”陆子君指着那扎眼的95分,结结巴巴地看向皇帝。

    上学期他有半学期不在学校,陪着皇帝在京市做嘴替,这平时成绩是怎么来的?

    难道陆竞珩给系主任电话了?

    “教授说”

    “你回答,”

    “很积极。”

    陆竞珩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空间响起。

    教授?

    陆子君想起来了,他在京市大学旁听时,因为粉色头发太扎眼,总是被教授点名回答问题,而自己靠着林涵的提示,每次都回答得挺好。

    “你让京市的教授联系我们学校了?”陆子君惊讶得不行。

    不是说给系主任打电话要分,是作弊行为吗?陆竞珩这样做不也是要分?

    皇帝没有回答,眉头却倏地蹙紧。他突然抬手,啪地打开后座灯,盯着陆子君的侧脸细细查看。

    “怎么了?”陆子君被突如其来的审视和灯光吓得心慌,他放下成绩单,指尖无贴上陆竞珩结实的小臂

    “怎么回事?”陆竞珩抬手捏住陆子君下巴,往一侧偏。

    “啊?”陆子君后知后觉地摸向侧脸,似乎有细微的疼痛。

    他又用力搓了两下,是有点疼,皮肤上似乎有道不易察觉的浅痕,大概是被陆建华手里的钥匙刮的。

    “谁弄的?”皇帝低声问。

    “大概钥匙刮的……”陆子君脱口而出,他不擅撒谎,下巴被陆竞珩捏着,思绪更是乱成一团。

    “钥匙?”陆竞珩重复,眼神阴沉得吓人。

    “嗯,你爸收走时,这样。”陆子君抬手,在自己脸颊上象征性地拍了拍,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没事,不疼的。”

    陆建华是皇帝的父亲,血脉相连,再深的恨,也逃不过血缘羁绊。

    但陆子君的世界里从未有过亲情的概念。

    他想,陆竞珩和陆建华的关系,或许就像高中时教务处主任和总惹事的差生?疏离、对抗,却又无可奈何地绑在一起。

    所以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添油最好。

    他用力眨了眨眼,挣开陆竞珩的手,摸索着关掉了后座顶灯。

    车内陷入一片昏暗,陆子君的视线尚未适应这片突兀的漆黑,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将他拉了过去。

    瞬间,陆子君跌进一个紧实、温热的怀抱,坚硬的手臂环过他的后背,将他牢牢锁住。皇帝的下颌就抵着他的发顶,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抱歉。”

    “没事,”陆子君靠在对方肩窝里,闷声道:“真的,不疼的。”

    没事的。

    紧绷了整日的身体,在熟悉的沉木香中,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第40章

    陆子君发现,骂皇帝有钱就为所欲为,是完全错误的。

    陆竞珩的为所欲为,纯粹是出于本能,是骨子里的暴戾,与有没有钱没有半点联系。

    深夜,陆竞珩一个电话借来酒店工程部的高功率电钻,带着陆子君直奔陆家村。

    电钻触到祖宅雕花门锁的一瞬,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撕裂夜空,火花四射。附近的保安和乡亲纷纷探头,看清手持电钻的是陆竞珩,全都一声不吭,缩回头。

    只两下,雕花门锁门锁应声而破。

    陆竞珩扔开电钻,径直进入酒窖,玻璃碎裂的爆响接踵而至,陆建华珍藏的名酒无一幸免。

    紧接着,他上到二楼陆建华的房间,把陆建华用过的东西——衣服,照片,音响电脑,椅子,连同床上的被褥,但凡徒手能搬得动的,一件不留地从拱廊抛下,砸向庭院地面,发出沉闷或清脆的声响。

    最后,皇帝从村长的车库里,开出一台猛禽皮卡,把那些摔从二楼摔的得稀巴烂的的东西,清上车后斗,猛禽轰鸣着奔向村尾的垃圾站,最后连车带东西,全被陆竞珩丢了。

    一切做得行云流水,声响震天,可整个陆家村静悄悄的,没人探究,甚至有几户人家,还默默地关上别墅夜景灯,仿佛无事发生。

    到了天光破晓时,陆竞珩站在祖宅门厅,看着一片狼藉的起居室,满意地拍拍手上的灰。

    他手臂一伸,自然地勾过陆子君的肩膀,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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