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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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卫琢痴迷地望着镜中交|颈鸳鸯似的一双人,神色近乎温柔:“多般配。”

    卫怜咬牙,眸中泛起泪光:“出去……”

    卫琢眉眼一弯,低头想亲她的唇角。卫怜却像受了刺激,猛地抬起发抖的手,狠狠扇了过去。

    这一掌用尽全力,

    打得她手心又麻又痛。

    她原以为他会躲开,可他丝毫没有躲的意思,硬生生挨了这一掌。

    卫琢整个脸被打得侧过去,汗湿的鸦发垂落着。

    他眼尾本就红,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水光,如玉似的鼻尖也微微泛红。

    他……这是被自己……打哭了?

    卫怜眼中一热,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尖掐进了肉里,正好掐到了那道不深也不浅的疤。

    是那年深山遇刺,卫琢为了护住她,才被毒箭所伤。

    他们在山洞里躲了一整夜。她发着高烧,他带着伤,硬是把她背了出来,连剑也不要了。

    这些回忆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将她死死缚住,任凭如何苦苦挣扎,都无处可逃。卫怜只能伏在他肩上,一下一下,剧烈地喘着气。

    忽然,有一点冰凉,轻轻坠落在她额间。

    如同这个时节的初雪,极轻极薄,转瞬便消融了。

    卫怜没有抬头。

    抱在她腰腹处的手掌,开始微微发抖。

    不多时,又是一滴。

    第53章 锁向金笼始两全6

    卫琢的身体完全失控了。

    就像狗急着叼回险些逃脱的兔子,会本能地越咬越紧,他此刻也是如此。

    浑身肌肉绷得极紧,被她扇了一巴掌后,又禁不住开始发抖。

    可……为何会流泪?

    刚才在暴怒中,他或许忘了,妹妹不是兔子。

    妹妹是人。

    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神魂却仿佛隔了千万里。多年以来连接着彼此的那根线,似乎也永远断开了。

    卫琢双眼通红,将脸深深埋进她湿凉的颈|窝。

    ——

    卫怜浑身酸|软,四肢几乎抬不动,膝|盖被压出两道青紫的印子,腰上与后颈布满了红|痕,长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

    她被抱进浴池,身体在热水中逐渐舒缓,脑子也跟着重新转动。

    男女之事对她而言,或许有过快活的。毕竟卫琢总是想方设法讨她欢心,她娇气怕疼,他便会在中途停下,好声好气地哄她。

    可今晚他像是非要证明些什么,强硬地把她摆|弄成各种样子,疯了似的掠夺。

    她早该明白,卫琢从来不是什么温雅君子。他会像蛇一样潜伏着,用毒牙咬穿仇敌的咽喉。如今她也成了猎物,同样逃不掉,同样被他骨子里的兽性所伤。

    那些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泡在水里也是如此。她木着一张脸,由着他清洗身上各种黏|腻的东西。

    他的手指很轻,小心翼翼覆在她后腰红|痕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嗓音微哑地开口:“不会有下一次了。”

    卫怜眼睫颤了颤,头垂得更低。直到卫琢的手向下探,想要继续清洗,她才猛地扑腾起来,疯了似的推他,激烈的样子出乎卫琢意料。

    他愣了一下,四溅的水花已经扑进他眼睛,又痒又痛。可他更怕卫怜会挣得呛水,红着眼睛把她往怀里揽。

    慌乱间,卫怜还是看清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表情。她更用力地推打他,挣扎时指甲乱划,在卫琢脸颊上留下两道血印子。

    卫怜的手一僵,很快又开始胡乱挥打。卫琢被她惊恐的模样震住,根本不曾留意到,怕再勉强下去她会伤着自己,只好叫来桃露和珠玑。

    宫人们都畏惧卫琢,珠玑见到卫怜的样子,僵着脸不敢抬头。卫怜方才对他又哭又打,此时见到她们却小声抽泣起来,很快哭得面颊通红,还时不时警惕地看一眼卫琢。

    他见过卫怜这样,却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是对着自己。

    不多时,卫怜披上了衣裳。卫琢想拢一下她的湿发,她又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卫琢抬起的手僵在半空,最后只能摸上自己脸侧的抓痕。手再拿下来,指尖沾着血,像是某种暗伤,让他觉得眼前发黑。

    卫琢离开的时候面色惨白,甚至在殿角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柜角上。

    宫人慌忙来扶,他却一言不发,捂住伤处跌跌撞撞地走了。

    听见脚步声消失,卫怜抹掉眼泪,方才那副发抖的样子立刻不见了。她脱下衣裳,又回到浴池里。

    她总感觉黏|腻得厉害,好像怎么也不干净,强忍着羞愤又洗了两遍,才身子一软,趴在池边喘|气。

    相比珠玑压不住的怨愤,桃露几乎吓呆了,又忍不住面红耳赤。桃露不清楚卫怜的身份,只觉得陛下看着清贵自持,又视她如珍宝,怎的临幸过后……竟闹成这样。

    卫怜缓过气来,等离开浴池,才哑着嗓子对珠玑道:“我藏的那些药,你想办法煎出来。”

    她按住自己的小腹,鼻子发酸,用力咬住了牙。

    ——

    即使卫琢当夜没有回来,珠玑这药煎得仍是十分艰难,既要掩人耳目,还要设法藏住药味。

    卫怜对这方子其实也不是很确信,然而怎么说也是书上记的,即使效用弱些,大致的方向没错。按说服用一碗即可,可她心里没底,生怕药性不够,当夜就连喝了两次,次日清晨又强灌下一碗。

    她累极了,胃里翻滚着犯恶心,缩进被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卫怜背对着寝殿门,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卫琢听宫人说她正睡着,不知怎的,连像从前那样走到榻边都犹豫了一下。最后只是停在屏风外面,遥遥望着床上那团小鼓包。

    卫怜一动也不动。

    她那时候很痛,她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绝不能再和他硬碰硬,只会激得他发疯。只有让他看见到自己对他怕得要命,畏畏缩缩,卫琢才不会再那么对她。

    卫怜绝不想再被他摁住脊骨挑|弄,一旦怀有身孕,孩子生下来就有不正常的父母,也可能会背着骂名,被人当作不|伦的产物。

    她想了很久,枕头都被泪水打湿了,外面的人还静静站在那里。

    ——

    卫琢午后回到承明殿,御史台几名官员早候在殿中了。

    他手掌死死压着摊开的奏章,指尖用力到几乎要戳破纸背。案旁分明点着安神香,却压不住心头那股燥意,总有些什么东西在他眼前晃。

    “青州县令?”卫琢面无表情,声音不高。

    下面站着的官员头都不敢抬,冷汗直冒。只听“啪”一声响,折子被卫琢摔在桌上:“三百石存粮,区区一个县令就敢伸手?”

    “让刑部、大理寺、御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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