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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改嫁前任他爹》 18-20(第6/10页)
要命了!
阿妩也是一愣。
果然人走背运时,喝口凉水也塞牙。
她绝望地看向赜三郎,却见他背着光,负手而立,挺拔伟岸,肃峻威严,有泰山压顶之势。
她喃喃地道:“没说,没说什么……”
现在往回找补还来得及吗?
景熙帝踱步踏入房中,示意福泰下去。
福泰此时吓得脸都白了,哪里敢说什么,屏着气息低着头往后退,等退至门前,赶紧出去了。
景熙帝打量着阿妩,却见阿妩眼神躲闪,明显心虚。
他抬起手来,有力的指骨扼住阿妩的下巴,迫她仰起脸。
阿妩便瞬间沉入那双深沉难测的眸子中。
淡茶色的瞳孔,睿智内敛,并不见什么波澜,不过却让人不敢迎视。
这一刻阿妩深切意识到,他身份不同一般。
福泰说的话并不是夸大其词。
她心里越发惶恐不安,甚至身子都在簌簌发抖。
景熙帝略俯首,薄而锋利的唇贴近她的面颊,低声道:“怎么怕成这样?”
两个人距离太近,男人低沉的呼吸就在耳边,阿妩委屈得很:“你干嘛这么凶……”
二八妙龄的小娘子,声音柔嫩甜蜜,委屈巴巴,很是惹人怜爱。
这样的女子,实在是让人心生不忍。
不过景熙帝依然压下自己怜惜的情绪,不动声色地道:“怕什么?你心虚了?”
阿妩:“我,我为什么心虚?”
景熙帝神情危险:“刚才说谁俊俏体面?”
阿妩小心翼翼:“当然是三郎,三郎俊俏体面。”
她声音软甜,讨好地道:“至于那位客人,怎么能和三郎相提并论?他给你提鞋都不配!”
景熙帝心中稍悦。
他垂眸看着眼前女子,清亮澄澈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乌密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着。
这让他想起年少时有一日晨起习武,路过御花园,薄雾弥漫中,他无意间看到的一株牡丹,牡丹婀娜鲜妍,上面有剔透露珠,澄澈清亮,盈盈欲滴。
对这么一个小女子,他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是喜欢之余,心里到底存着一根刺。
适才她望向陆允鉴时的目光,让这根刺在他心里轻轻动了下。
他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妩,神情冷峻:“有个问题,你须如实回答。”
阿妩忙道:“三郎,三郎你说。”
景熙帝沉默地看着阿妩。
阿妩疑惑:“三郎?”
景熙帝却突然开口:“你刚才看着他时,心里在想什么?”
这句话锐利如刀,直插入阿妩心口,让阿妩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和陆允鉴的瓜葛了?
是刚才陆允鉴和他说了什么?
陆允鉴知道自己在三郎处?
阿妩心都凉了。
陆允鉴,他非要逼死自己吗!!他是不是故意让自己不好过?
景熙帝看着阿妩惨白如纸的面容,越发起疑,心底也陡然生出烦躁来。
他冷冷地道:“说。”
阿妩绝望之余,死马当活马医,一脸茫然:“三郎,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只是随意一看,你为何这么问?”
景熙帝盯着阿妩,视线如刀。
阿妩:“这个人是谁?为何三郎这么说?”
她这么说出后,心里比谁都明白,过去的事,她要拼命忘记,和谁都不说。
她若是和眼前男人说了,他必要自己命。
景熙帝抬起修长的大手,隔着柔软的布料,那微凉的指尖轻抚过她的面庞。
她这身子生得太美,白玉无瑕,他喜欢全然的拥有,不喜欢她对其他男人有半分欣赏。
于是在这复杂的情绪中,他抬起薄薄的眼皮:“你不认识他?”
阿妩敏感地捕捉到景熙帝眼底闪过的锋利。
他想要自己性命?
阿妩惊疑不定,心里怕极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都招惹了什么人!
陆允鉴,太子,聂三,还有这赜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别无它法,只能哭泣。
于是她委屈巴巴地咬着唇,摇着头,哭道:“当然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三郎的朋友……”
景熙帝视线冰冷地注视着她。
她哭得泪珠连连,柔软的鬓发都被打湿,无助地贴在洁白如玉的脸颊边,于是更显她的楚楚可怜。
景熙帝盯着阿妩,大手却探入其中,指腹轻滑过她的腰肢。
太过细软的腰肢,肌肤娇嫩,隔着小衣都能感觉到丝一般的细腻柔滑,以及犹如风中落叶一般的颤动,娇弱可怜,脆弱无依。
这让景熙帝越发心生怜惜,而与怜惜交缠冲击而来的,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
他不要这个女子属于别人,他要彻底占有她,只让她记得他!
突然袭来的情绪太过激烈,是他从未有过的,以至于他的指尖在颤抖。
一直以来他都是理智的,从容的,无论是朝堂和后宫,他都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不允许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皇后,太子和公主都不行。
因为他是大晖的帝王,威加海内,德被四方,他掌控天下人生杀大权!
可现在,这种自他三岁晓事以来便牢牢紧绷着的弦似乎要炸裂,他听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流动,听到自己的心在蓬勃狂猛地跳。
他血脉贲张,想肆意行事。
这时,就在他的手下,阿妩的薄腰轻扭了下,水波一般的眸子无辜地看着他,喃喃地道:“三郎……”
他心中那根弦崩裂开来。
于是这一刻,他终于放过自己,也释放自己。
有力的大掌将这软玉一般的女子扯入怀中,在急促的喘息中,他拎起这活色生香的女子,像暴戾饥渴的兽拎着一只鲜嫩的猎物,抬腿上榻。
……
快意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袭来,极度的满足肆意地奔涌在他体内。
金銮殿上神威难测的帝王,总是被华丽贵重龙袍包裹的健壮身躯,此时竟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低沉威严的声音化为了嘶哑艰难的喘气。
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从来不曾这样过,以至于这激烈震颤结束后,他眼神恍惚,神情也有些迟钝。
怔了片刻,他放弃挣扎,将自己的脸埋在那柔软的雪白中。
很香,很软,舒服到他永远不想起来。
外面似乎有秋蝉微弱的声响,拉得很长。
景熙帝笑了笑:“小娘子,我不是你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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