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时见你: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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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短,干脆果决。

    她甚至折返洗手间确认, 姚雪曼真不在。

    “你刚才看到有人从这边过去吗?”辛识月开始怀疑自己真喝多了,姚行长那么大一活人走出来都没发现。

    诚然, 周顾森在走廊守株待兔, 并没有见过其他人。

    生意场上那些弯弯绕绕, 他陪同蒋牧城时见过不少,现下也不戳穿:“或许是没注意。”

    辛识月自顾自点头,领导总不会骗她这种小事。

    周顾森从容自若收回视线, 状似不经意间询问:“现在回悠山庭院?”

    “嗯。”辛识月重重点头。

    周顾森便说:“正好,我开车来的。”

    这会儿辛识月自认清醒,实则头脑有些发胀, 根本无心分辨其他。

    既是熟人又是邻居,根本没有拒绝顺风车的必要。

    姚雪曼站在侧门一角, 透过朦胧灯色看见年轻男人自然跟随女孩身旁,两道斜斜的影子在走廊交织, 被拉得很长。

    关注这一幕的,也不止姚雪曼。

    蒋牧城今日组局是为给刚从国外回来的发小接风洗尘,特意把周顾森叫过来, 介绍给对方。哪知那人重色轻友, 只肯跟他们玩上半场。

    谢明昱指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那人看着有点眼熟。”

    蒋牧城笑道:“我兄弟周顾森, 你们以前见过的。”

    谢明昱环抱双臂, 满心思索:“我不是说他,我说那女的。”

    蒋牧城点燃剪切后的雪茄抽吸一口,满眼慰藉:“美女大多相似,你不知道我这兄弟 , 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还搞暗恋那套。”

    “我就盼着下个月过生的时候,她能带个女朋友来瞧瞧。”

    一堆苦口婆心的话听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谢明昱彻底歇了探究的心思,嫌弃蒋牧城像个老妈子说话。

    “头晕。”

    车内暖气攀升,辛识月瘫在副驾驶座上,手指往额头乱按,嘴里唉声叹气,嘟囔生活不易。

    周顾森双手掌舵:“怎么,后悔转岗?”

    “那倒没有。”提到这,辛识月瞬间恢复精神,坐起来分享今日趣事,“真没想到行长会带我来谈业务,如果真的签下来,我的职业履历得多好看。”

    “我们行长真是慧眼识珠!”她喝了酒,话也变多,甚至表现出超乎日常的自信。

    打开的话匣子如江水倾泻,滔滔不绝,周顾森是个绝佳的倾听者,直至下车,仍有笑声溢出。

    辛识月今晚有些醉意,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在小区楼道间遇到居委会的瞿主任,还笑着打招呼。

    看到辛识月跟周顾森一起,瞿主任又想起女婿回t?家聊起的八卦,看样子,两人吵架又和好了?

    身为退休老师,瞿主任骨子里刻着传授真理的本能:“这两个人相处啊,有摩擦很正常,最主要的是心在一起,多体谅对方……”

    这话搁平常,辛识月或许能听出别的意味儿,这会儿只顾着应和瞿主任:“您说得对。”

    见年轻人赞同自己的观点,瞿主任越发满意,电梯口分别时还不忘叮嘱周顾森:“小周啊,好好照顾人家。”

    辛识月点头附和,等人走了,还一个劲儿攥着周顾森的衣袖:“瞿主任让你好好照顾我。”

    “你想让我怎么照顾?”

    “口渴端茶,天热打扇会不会?”

    “可以。”

    辛识月忽然安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周顾森呼吸都快凝滞时破口大笑:“开玩笑的。”

    她背起双手,轻快走向大门:“怎么敢劳烦……啊。”

    伴随一声痛呼,辛识月捂着额头“哎哟”连天,“这破墙。”

    周顾森身影闪现,拿开她的手去检查额头:“撞到哪儿了?”

    “这儿。”辛识月先指着眉心,在他指腹轻柔触摸时候,又变换位置:“不对,是这儿。”

    她连换几处,周顾森终于确信没什么大碍,彻底松了口气:“你喝醉了,回家休息吧。”

    正想叫醉鬼自己来解锁,辛识月突然从背后窜过来,贴近他耳边悄声说:“密码是……”

    声音入耳,哪怕不记住,数字也牢牢刻在脑海,周顾森心情复杂打开门,仔细叮嘱:“不要把家里密码随便告诉别人,特别是男人。”

    “我又不傻,明天就改。”辛识月踢掉高跟鞋,趿着拖鞋去接水。

    周顾森弯腰捡鞋,把附近几双打乱的全部摆放整齐。

    一抬头,辛识月捧着专属小熊杯在那儿看他。

    周顾森有强迫症,记得高中那会儿,她的书本、草稿纸和笔总是毫无秩序摆在桌上,周顾森不厌其烦地帮她收拾一次又一次。跟周顾森做同桌时,桌面总是整整齐齐。

    “在看什么?”

    辛识月沉默半天,说了句:“真像。”

    周顾森不解。

    光看还不够,她放下杯子跑过来,踮起脚仔细端详:“你的眼睛跟我们行长的眼睛好像,这难道就是聪明人的共同点?”

    又是胡话。

    周顾森认定她受酒精影响,把人按回去:“家里有解酒药吗?或者蜂蜜?”

    辛识月摇头。

    “等我一下。”周顾森迅速从自己家中取来蜂蜜,泡温水递给她。

    辛识月只喝一口就皱起眉头推开,周顾森又递过去:“多喝点,蜂蜜水能解酒。”

    “我又没醉,我清醒着呢。”她就不喜欢蜂蜜那甜腻味儿。

    不像清醒时思维清晰,她现在更像挑食的小朋友,弯着身子把水杯往茶几对面推。

    周顾森不由得提高音量:“辛识月。”

    “诶呀!”她也故意提高声线,要与逼迫自己喝水的邪恶势力抗衡,“周老师你别训了,我又不是你学生。”

    她紧紧抓住的那只手腕,脉搏正有力跳动,连心跳都变得如此分明。

    当年辛识月为同学出头跟人发生争执,被班主任点名喊到走廊罚站。她抵死不认错,班主任她身旁绕来绕去。

    那时辛识月听烦了,也是这般理直气壮:“老师你别训了,我可是你嫡亲的学生。”

    一句话堵得班主任哑口无言。

    晚风摇曳,树影婆娑。

    周顾森抬手轻抚她温柔的眉眼,仿佛穿透年少时光。

    “月月?”

    辛超阳拧开次卧房门,逐步走向客厅。

    辛超阳跟妻子卫珍珍早就下班,吃完晚餐一般待在卧室,尽量减少存在感。好比刚才听见开门动静也没第一时间出来查看,以为辛识月在跟朋友交谈。

    房间里听不太清楚内容,只是忽高忽低的音调让他不禁生疑,担心妹妹遇到事情,最终决定出门。

    待辛超阳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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