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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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近来两个人比新相知时还要频繁。

    指尖一簇灵力催动,火焰摇摇,药殴内咕咕嘟嘟沸着。

    趁着这空隙,乘白羽闲着也是闲着,自百宝囊中抽出一本册子翻看。

    这本册子读来并不赏心悦目,甚至颇多晦涩艰难,这是贺雪权拿来的那本,贺临渊的口供。

    阿羽也想看话本啊。

    可是如今他眼看要加封四界共主,这身份不用白不用,至少重开乘氏山门时,这身份很能用得上。

    抓紧吧。

    笺供很全,几乎囊括贺临渊一生。

    正翻到贺临渊自述攫取瑶光剑阁阁主之位的始末,客居门外响起声音。

    叩——叩——

    谁啊,大晚上的。

    乘白羽继续翻页,半夜叫门还不麻利报上姓名,谁搭理。

    叩——叩——

    乘白羽手上捏诀,神识探出去。

    只见客居门外有一个,不是,有两个,嗯,也不是两个人,他们是……

    是一个人,单手提着一只蔫头蔫脑的……

    狼?

    站着叩门的人是贺雪权。

    贺雪权并没有随着从仙鼎盟过来万星崖,不见踪影好几日。

    手里的是?

    乘白羽心头一跳,身形一闪推开门:“这是?”

    “乘轻舟,”

    贺雪权提溜着灰狼后颈往前一递,

    “在大雪山身受重伤,偶有魔族经过报与我知道,不然冻死在雪地里。你瞧瞧吧。”

    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再细看乘轻舟,根本不只是蔫巴,完全是昏迷不醒。

    “……进来吧。”

    乘白羽比划两下,没去接,让贺雪权将人安置在外间窗榻上。

    随后,乘白羽立在榻边上开始发呆。

    “怎么?没得救?”贺雪权冷声问。

    “……不是。”

    众所周知,望闻问切,医修看家的本领是切脉。

    若躺着的乘轻舟是人身,乘白羽哪有二话。

    可是,谁来说道说道,狼爪子,脉在哪啊?和人是一样的吗?

    乘白羽想一想:

    “怎么让他变回来?”

    “你们是怎么变的,想变就能变么?”

    贺雪权似乎冷漠非常,不屑道:“我自修出气海以后便可随心意变化,谁知道这个蠢货。”

    “?”

    乘白羽忍不住分辩,

    “阿舟自小没接触过旁的狼族族人,我又施过遏骨术,不能纯熟变换也是有的。且不是说他身负重伤么?尚不能清醒,怎么变呢。”

    贺雪权哼一声没言语。

    乘白羽翻看小狼眼睛,被墨绿的眼珠子嚇一跳,再细看,瞳孔随光而感,应当没有大碍。

    “我先喂他一枚璇玑养心丹,”

    细心喂下,合着乘轻舟下颌以防噎住,

    “护住他的心脉,明日一早若还不能变回人身,我去见风谷主,想她随行之中应有擅岐黄之术的妖修。”

    贺雪权仍旧满脸冷凝眼神奚落,似乎很看不上自己这儿子,

    吐出两个字:

    “拖累。”

    “……”

    乘白羽不争辩,烛光下,仔细打量榻上之人……狼。

    他还没见过乘轻舟化形呢。

    乘白羽不是狼族,并不能依凭外表区分他们。

    在他看来,所有的灰狼好像都长得一样。

    灰狼又称雪狼,在狼族之中体型最大、性情最凶猛。

    他们鼻端突出,耳尖而直立,犬齿及裂齿威力惊人,毛粗而长,尾毛尤为丰密。

    乘白羽看眼前这头,怎么看,与两百年多前他捡到的那头,怎么像。

    也是,亲父子是很像的。

    可是不对呀,乘轻舟人形时分明更肖似他的。

    “狼族,”

    乘白羽开口询问,“怎么判别像与不像?”

    贺雪权一时没答。

    许久才道:“他与我很像。”

    “喔,”

    烛火晕在脸上,药香滚在鼻尖,似曾相识的小狼看在眼里,乘白羽泛泛道,

    “那你少嫌弃他些,他到大雪山涉险也是为着救人,为着朋友之义。”

    说罢乘白羽一愣,轻咳一声补道:“仰赖境主不吝施救,多谢。”

    闲话家常一般的态度猛然拉远,变得疏离。

    他适才对贺雪权的态度,过于熟稔了。

    复拾起书册,乘白羽垂头看书:

    “时辰不早了,境主自便。”

    贺雪权没有要走的意思,立在原地问:

    “这崽子以身涉险,再有缘由,你难道不生气。”

    乘白羽摆摆手:

    “再生气也要等他伤愈,再与他论对错也不迟。”

    “要不然,”

    又道,“你若实在看不过去,回头我让他上三毒境请教?”

    “你允他去三毒境?”贺雪权不动声色地问。

    乘白羽平淡道:“魔界不比鬼界人族踏足不得。”

    “是,你说得是,”

    贺雪权深吸一口气,“你记得你亲口说的,他此番涉嫌险有苦衷,即便罚他骂他也要等他身上大好。”

    “自然,是我亲口说的……”

    乘白羽哑然,抬起眼睛,“先前你作色,是怕我生他的气?引我把话堵上?”

    “是,莫怪我,”

    贺雪权满身的漠视放下,显出诚恳,“这孩子有些缺历练,我怕他总是惹你生气。”

    “……你放心,我一碗水尽量端得平,”

    看贺雪权一眼,乘轻舟噎住,“你在看什么?”

    贺雪权一直在看他。

    “阿羽,”

    贺雪权形容难以言描,“你我也有心平气和谈论养育孩子的一天。”

    “……”乘白羽不置可否。

    两厢无话,送客。

    贺雪权转身向门外走去。

    将将推开门,屋内传来一阵响声,仿似书册落地的响声,

    “阿羽?”贺雪权回头看。

    榻边桌案旁,乘白羽视线木然,钉在书册上一动不动。

    贺雪权心头怪异之感愈重:“怎么了?阿舟的伤有变?”

    乘白羽的嘴唇略动一动,面容苍白如遭雷亟,而后哇地一口鲜血喷出,险些一头栽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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