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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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怎可这样说!”乘轻舟咬牙撑起身,“祖母时时念着您的!”

    贺雪权:“口尚乳臭年幼无知。”

    ……

    这父子两个,显见是怨气没在芥子里撒干净,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没有好听话。

    上首左一席,李师焉眼睛微眯:

    “呵。”

    乘白羽也是叹气。

    “叹什么气?”

    李师焉低声道,“你前夫设好的社戏,他给你扮奸佞,好人留给你做,你还叹气?”

    “我做好人有什么用?”

    乘白羽软着声气,“你做吧。”

    李师焉:“你让我承贺雪权的人情?”

    乘白羽:“嘻嘻,不然你想让我承他的情?”

    “呵。”

    李师焉往玉阶下并指一点,乘轻舟口中如注的鲜血止住。

    阶下贺雪权正说起往事:

    “你是我亲生,我不是皋蓼亲生?你且去问问她,我幼时过的是什么日子。”

    乘轻舟有话说:

    “那时祖母刚刚当上妖王,王位不稳,她也是无暇他顾,其实她内心里多有愧疚思念——”

    “哦?她如此说的?”

    贺雪权一边唇角微挑,“那我再问,我登化神境上仙缘榜,第二日她便遣人来寻,难道也只是思念愧疚?”

    乘轻舟瞠目结舌:“怎会?祖母她怎会如此……”

    “且不论长辈之过,”

    李师焉冷道,“贪狼魔君,你少拿自身类比我徒,你是没人管的孤儿,我这徒儿自幼没过过一日颠沛流离的日子。”

    原来近年来三毒境令人闻风丧胆的新晋魔君正是贺雪权!

    乘轻舟惊呆,望着贺雪权:“父亲,他……师父说的可是真的?”

    贺雪权抱着剑懒怠答话,眉宇间布满邪佞峻厉。

    默认一切。

    “父亲是否有苦衷?”

    乘轻舟红了眼,

    “传闻此魔修嗜血残忍……父亲即便堕魔,不能回仙鼎盟,为何不回神木谷?祖母她或许从前没能尽做母亲的职责……”

    开脱的话,再说不下去。

    “不回仙鼎盟是我不想回,至于神木谷,因我知道谷中无人护我,”

    贺雪权下颌一抬,冷厉道,“如今再添一个你,我嫌丢人。”

    “从今而后不得以我子自居,否则,我送你去见你祖父。”

    说罢这句贺雪权原地化成一缕灰雾消失不见。

    殿中一静。

    李师焉步下玉阶摸乘轻舟的脉:

    “轻按不得,重按乃得,邪郁于里,气血阻滞,”

    回首望乘白羽,“有些麻烦,要下破血丹。”

    身心摧残,看样子乘轻舟伤得不轻。

    李师焉去瞧,乘轻舟二一添作五合上眼睛歪在地上不动弹。

    乘白羽一副踟蹰样子:“疗伤,他恐怕想回他祖母处吧。”

    “他又不傻,”

    李师焉哼道,“皋蓼对亲子尚如此无情,待他岂有真心。”

    乘白羽坐着不挪窝:“只怕他还是埋怨我。”

    “他还替皋蓼分辩,他也知他父亲一生挫折怪不得皋蓼,他自己的际遇倒怪你?”

    三言两语讲完道理,李师焉道,

    “走罢,此地不是疗伤之所,先去客舍。”

    乘白羽这才走来抱起乘轻舟。

    趁着比武台的热闹,一行人行至乘轻舟住所。

    乘轻舟倒在榻上不动不言闭着眼,乘白羽在榻边坐下,也不多话,只是翻着乘轻舟手腕好生诊一番脉。

    “嗯,破血丹要下,只是药性猛烈,或许佐以桂枝蠲痛散……”

    与李师焉商议药案,摆出百药囊,斟酌分外谨慎。

    “……不够,我去学宫药炉瞧一眼。”

    “我去罢……”

    声音渐息。

    乘轻舟只觉榻边重新轻轻一陷,一道微微的叹息落在耳边。

    “我知道你现醒着,不耐烦与我说话罢了。”

    “瞧见你父亲对我多有维护,心里不舒坦?”

    “你祖母大约常对你说我对不起你父,你一定在想,为何他还替我出头教训你。”

    “我是什么样的人,在你父亲眼里,和在你祖母眼里,很不相同。”

    “而你,无须认同任何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祖母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你自己想做成什么样的人,你好好想想吧。”

    “我只愿你,心地淳正,质而不野,不轻易受他人言论的摆布,自在逍遥。”

    乘轻舟眼角渗出泪意,犹自倔强不肯睁眼。

    “唉。”

    乘白羽并不强求。

    少时,李师焉煎药回来,两人将药留在榻边小几上径自离去-

    大典结束第三日。

    乘轻舟好转以后留在学宫养伤,虽说仍旧不言不语,但好歹没跑去神木谷,叫人大大松一口气,乘白羽心思渐渐转至这项上:

    紫重山。

    “师焉,你说贺临渊他们究竟为何?对紫重山下这样的重手。”

    乘白羽这两日埋首族中典籍,左右瞧不出头绪。

    李师焉坐在他身侧抚他脊背:

    “你家里先祖们太出挑,一个接一个飞升,惹人眼红。”

    乘白羽摇头:

    “我想过了,若只是这个缘故……”

    “他们该极尽奉承。”

    “忙着将子弟们送来承风学宫,忙着讨好我爹,最好将他们的族人子弟收为亲传,好将飞升的秘法学去。”

    “为何痛下杀手?如此一来秘法不传,谁也去不了玉虚天啊。”

    乘白羽困惑。

    李师焉想一想,道:

    “承风学宫说是不吝传教,飞升的却一直只有乘氏族人,是否因此埋下怨念?”

    “嗯,或许吧?”乘白羽夷犹。

    两人对视,都不太想得明白。

    也是,乘白羽心想。

    野心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野心自然而然化为害人之心的人。

    他们这些人的想法,就是很难理解的吧。

    阿羽不知道呢。

    “你父母师长果真没教过飞升的法门?”李师焉问。

    “我?”乘白羽指指自己鼻子,“没啊。”

    又道:

    “学宫的传承,就是紫重山的传承,经纶典籍都在览遗馆,我们族中弟子也是来览遗馆读书习道,和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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