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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宿主才是真女主[快穿]》 100-110(第10/15页)
棋,此时在司徒景这件事下,也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杨乘本在花园欣赏他今晨刚长了花蕊的冬寒兰,此时也没了修花的兴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叹息一声,“看来雍州有变了。”
果不其然,司徒景调动了本该去往雍州的援兵,这个消息也随后而至。
囤兵侨州,发起政变。
凭个人意愿,视家国安危于无物。
这样的公主,简直比她那好色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司徒景成了洛阳士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
洛阳三万中军,半数出动,前往追击。
洛阳大道上,尘土翻涌。
而此时的司徒景已经在一刻钟前,与侨州驻扎的程将军接应上了。
出了洛阳,本是棋盘上用来钳制的棋子,如今鱼入大海,鸟上青霄,当是再不受笼网之羁绊才对。
但司徒景独坐在马车里,车外被人群拱卫,也只觉得这笼网不过是从一处换到了另一处。
仲冬的风寒意袭人,金戈给她披上了裘衣,布了炭火。但就算这样也没能让她苍白的唇色温暖起来。
“女郎,吃点东西吧。”
另一辆马车上,容方掀起车帘,拿着吃食过来。
毕氏的人被迫跟着转移,此时容方也送回了毕诺身边。
毕诺就着不平稳的小几,写完一封信后,递给了容方,“你把这信交给叔父,让他们到了侨州后,不要停顿,直接启程去颍川。”
毕崇也在车队里,只是被迫离开洛阳后,他无论是对毕诺还是司徒景,都没有丝毫的好脸色。
这也好理解,毕竟一个好好的洛阳世家族长,如今被牵连成了造反的罪人。
怎么看,怎么荒谬。
不过,洛阳是回不去了……
毕诺之后也难有什么精力顾及他们,毕松那里,现下反倒是最安全的。
容方接下信,敏锐地察觉到什么。
“女郎你……不去颍川吗?”
毕诺吃了口干粮,纤长的睫毛淡淡垂下,“冬风不过洛水,如今,是我失约了。”
这句话,容方曾在送别固郎君的时候听过。
想到还尚在前线的那些晋人们,她咽回了想要劝说的话语。
对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颍川公主。
容方却没痛恨的情绪,在她印象里,如女郎这般的贵族本就是少数,而如公主那般的,才是正常。
尽管不想再将她与女郎牵扯到一起。
但容方做不到对女郎有一丝隐瞒,于是在退出车厢时,她还是道,“女郎……公主病了。”
不过,车内的女郎安静用着餐,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司徒景确实病了,在这个多事的档口,知道的人并不多。
前来接应的程将军是其中之一。
风寒在这时代的风险并不低,所以急的程将军骑马绕着公主马车团团转,要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颍川会怎么样,实在不敢想。
听闻公主骄横恣肆,这时候无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也能面不改色,但偏偏现在,她什么都不提。
“金戈姑娘,公主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像现在这般不声不响的,程某真是惶恐啊。”
“程将军勿急。”金戈本就是少话之人,安抚了一句就算了事。
恰时车厢里传出几声低低的咳嗽。
程将军哑了嗓子。
金戈掉头,钻进了车厢。
司徒景微阖着眼,靠在隐囊上,情绪并不显现。
金戈以往是间客,贴身伺候的事都是惠姑来做,如今只有她来做,就显得颇为木讷。
侍女除了关心身体以外,自然也要会调解情绪。
金戈端着药想了想,“主傅已经知道殿下病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不会与您置气了。”
这话倒是让司徒景睁开了眼。
不过她并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看向车窗,淡淡问道,“还有多久到侨州?”
金戈放下药碗,懂事的将窗帘拉起来给司徒景看外面的情况,“大概明日夜里,就可以到侨州了。”
司徒景收回目光,端起小几前的药碗,气味苦涩的棕色药汁抬腕间被喝了干净。
见她喝了药,金戈松了口气,“公主快好起来,等到了侨州,我们就安全了。”
“安全?”司徒景意味不明地重复了这两个字。
在金戈疑惑看来时,却又没有多说,只是安静片刻转了话题,“别让程隋知道主傅与我生气了。”
程隋属于颍川势力。
若是让他知道毕诺不赞成他们的行动,那么很可能会有隐患。
这些金戈当然也明白,只是……虽然她嘴上说着主傅会来探望,但实际并不能说准。
若是公主生病,主傅却不探望,程将军定然会问起,到时候……
金戈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的神色已经泄露了一切。
司徒景放下药碗,睫毛轻垂,面上落下些暗影,“她不会来看我的。”
不知道为何,司徒景总有些预感,对于主傅来说,若是做错什么事,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道歉不行,生病也不行……
想到此,司徒景紧了紧身上的裘衣,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温暖些。
“你就告诉程隋,是我怕过了病气给她,所以不让她来探望。”
“是……”虽然金戈没见过这般上下不分的君臣关系,但司徒家无论做出什么事,她似乎都见怪不怪了。
侨州,刺史府。
刺史大人此时已经被软禁起来。
哪怕他再怎么刚正不阿,坚决不愿意给出刺史令,偏没料到,手下的人早被渗透成筛子了。
不光政令畅通,就是刺史府也被强行腾了出来,准备给将要入城的公主下榻。
一路急行的车队,在即将到达侨州前,停下来修整片刻。
此时天边夜色已经变得深沉。
这里的夜,不比现代有光污染,不点烛火的夜晚,不是黑,而是一片令人畏惧的空无。
同时,司徒景的病似乎也更严重了些,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发热,宛如涂了上好的胭脂。
她似梦非梦中,隐约感觉身边侍卫们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
有风从紧闭的车窗吹了进来,但很快又消失,仿佛是她的错觉。
但莫名,她睁开了眼,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板上,多了一张纸。
捡起一看,是张药方。
想到了什么,司徒景脸色一白,像是被瞬间抽走了血色。
洛阳在东边,所以程隋特意带着大部队在东边警戒,北边只有几个小队协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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