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才是真女主[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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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使君还好,问两句也就罢了,但王祭酒作为祭酒,管理太学院,本身就是经学博士首席,博古通今不在话下,竟越谈越兴起。

    最后还是冉使君道,“好了子重,你不需要休息,阿诺也该口渴了。”

    王祭酒这才停下话头,感叹道,“阿诺去教颍川实是可惜。”

    他在夸奖毕诺,但言谈间同样是看轻司徒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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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诺喝了口清茶,只道,“正因为她顽劣,所以才更需要人教导。”

    随后冉使君便又问起了那天入宫到底是这么回事。

    等了解了始末后。

    冉使君叹了声,“现在皇上是越发的昏庸了。”

    王祭酒冷笑两声,“不然我何必告老呢,圣人言,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我看现在就是这个时候呢。”

    天下政治清明的时候,就出来做事,昏暗的时候,就躲藏起来。

    冉使君摇头叹息,但随后却又想到件事,看向毕诺,目光和蔼,“说来,阿诺当初入城门时,还说要与黑暗中散发萤火之光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王祭酒复又好奇起来,“哦?”

    毕诺笑了笑,“想来能令两位长辈如此感叹,应当不止阿诺入宫的事吧。”

    王祭酒不语,一副不想多提的模样,还是冉使君道,“阿诺应当知道朝廷在金口设置了侨州之事。”

    “然。”

    所谓侨州,就是收容北边因战乱而南迁的流民的地方。

    “唉,但如今侨州却城门大关,不接受北民进入。”

    “这是为什么?”毕诺一副很疑惑的模样。

    冉使君便又道,“还不是侨州现长官常康,说这些北民从胡地来,很可能已被策反,成为了内应。”

    “有那种可能,但十几万人总不会全是内应吧。”

    “对啊,当时你子重伯父便如此说。于是那常康又道,虽不全是内应,但十几万人被胡人赶回来,恐怕目的就是为了消耗大晋的粮食呢。”

    毕诺,“他这般说,恐怕是已经把北民当做非人的物品了。”

    “唉!实在可恨!北民何其无辜,本就是我们没保护好他们,令他们背离故土,千里迢迢想要回晋,却又不允许他们入城!”

    说着冉使君便哽咽了声音,染红了眼眶,实在情之所至。

    只觉得要是自己,为了回家跋山涉水,临到家门,却被觉得是坏人是没用的人,而拒之门外,多么委屈啊。

    王祭酒却极其冷静,淡淡道,“我们上奏朝廷后,皇上却也很认可常康的话呢。”

    一时书房内,气氛沉郁。

    片刻后,毕诺轻声道,“使君……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呢。”

    这下两双眼睛都立即看了过来。

    大概两位老臣为人正直久了,没想过其实很多事,直行不通,便因势利导,促使此事不得不成。

    一个皇帝可能不爱民,但不可能不爱财,也不可能不爱惜自己。

    司马刑会认为常康说的有理,不外乎是觉得接纳了北民,既损耗了他的财产,还可能从生命上,给他造成威胁。

    毕竟侨州距离洛阳不远。

    但如果他发现,常康说的不接受北民,只是不接受普通北民,却同样会接收那些富有的北民,同时收受了大量贿赂,以此赚的盆满钵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同时,又言之凿凿道,有些北民听说了侨州闭门之事,为了存活,竟甘愿当起了胡人的先头兵。

    以此质问常康,是否早就通敌,才刻意关门拒收,逼迫北民叛国。

    听完毕诺的讲述,两位长辈既惊又喜。

    祭酒抚掌笑道,“阿诺真是福星啊,我和你冉伯父可真是老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想不明白。”

    毕诺摇头,“两位长辈只是太正直了。”

    冉使君摆手,“哪里是太正直了,我看我们不如阿诺呢,既能做高雅经学,又有务实韬略,实在不可多得啊。”

    祭酒也极为认同,“然也,然也。”

    这般被轮番夸奖,起先毕诺还能谦虚,但后面,便也只能面带微笑,任由他们说去。

    第076章 76

    至此, 毕诺便忙起来了。

    除了入宫,还时不时被王祭酒叫去谈学。

    而对司徒景的教学上,她秉承着一点, 以讲故事为主。

    有时候惠姑去侍茶,就见平日里乖戾的殿下,乖乖趴在书案上,双目专注地看着毕主傅,也不知是沉浸在主傅的风华中,还是沉浸在瑰丽的书中世界里。

    这样几日, 洛阳城里却渐渐有了流言——毕氏阿诺贪图阿堵物,弯腰事权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谓‘权贵’, 必然不是指有正经本事的高官, 而特别指有权有势却又没有德行的人, 颍川就是这样的人。

    “究竟是明珠染尘, 还是原本就追名逐利只为待价而沽?犹不可知啊。”

    宣槐巷几个世家女子游园时这般谈论道。

    毕希为此和她们大吵一架。

    那些人还笑道,“可怜的阿希, 这毕诺压根就不稀罕与你一起玩, 都多少日了, 也不曾见你们一起出过家门,想来人家是‘名士’, 哪会搭理你, 就这样还为她与我们吵架,实在伤了姐姐妹妹们的心。”

    她们嘻嘻哈哈, 却把毕希气的红了眼眶。

    留下句‘不耻为伍’便跑开了。

    还是那条巷子, 但与听到‘岐山赋’时的欢喜不同, 这次是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心里委屈恼怒不必说。

    既恼她们说堂姐的坏话, 又委屈被她们猜中了姐妹的不和。

    末了回到家,在花园里碰到了罪魁祸首毕诺,毕希恨了她一眼,招呼也不打一声,兀自跑开了。

    虽然跑的快,但毕诺还是看到了她哭的像个花猫似的,停下脚步,“这是怎么了?”

    但花猫本人已经跑远了,没法回答,倒是容方猜测道,“可能与外界对女郎的传闻有关。”

    “传闻?”这些东西自然传不到毕诺耳朵。

    直到容方点破,毕诺这才知道了此事。

    “想来与琴侍中有关吧,看来又得去找他论琴了。”毕诺一副无奈的样子。

    容方抿唇一笑。

    这传闻对毕诺影响不大,倒没想到她身边除了毕希外,还有一人也被影响了。

    长乐宫,今日的侍人们似乎尤为的行色匆匆些。

    毕诺若有所思,踏进书房,就见司徒景已经坐在书案后,等着她了。

    她今日是礼节十足的跽坐着,目光平静看着毕诺,带着股拒人千里的矜贵气质。

    毕诺与她目光对上,没说什么,拿出了今日要讲的书,是时候讲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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