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才是真女主[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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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竹做的车帘穆然掀开,“你站住!”

    毕诺看向她。

    她眉目明艳,想一株极近研华盛色灼人的美丽牡丹。

    她盯着毕诺,一句一顿强调道,“我突然又有兴趣了!”

    毕诺微微一笑。

    司徒景却看的气不打一处来。

    要去洛水之畔游玩,自然只能步行。

    司徒景走出车门,惠姑来扶她下车,但刚想行动,毕诺却已经伸出了手。

    “啊,女郎!”

    惠姑小小惊呼一声,想说这是她们婢女该做的事,哪里劳烦她来。

    可又见毕女郎唇边带笑,目光平和看着公主,似乎不见不乐意。

    司徒景看了她一眼。

    没说什么,只矜贵地把手递给了她,两手相握,如凝脂美玉。

    不知司徒景心中如何想,毕诺竟难得生出了些想念之情。

    指腹微微摩挲下她的肌肤。

    司徒景眼睫不可察的轻颤了下,随后两人又状若自然地松开了手。

    只不过这出游,就少不得经过刚刚被她驱赶的那群士人。

    司徒景被他们愤恨的目光一瞪,眼里的兴味便又涌上来了,她脚步一提,就刻意要朝着那群人去。

    毕诺站在她身旁却没有动,只道,“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换个人少之处游玩如何。”

    司徒景不悦,“人多就让他们离开好了,做什么要我们换。”

    毕诺叹道,“洛水之大,美景一日不足以逛尽,何必与他人相争。”

    司徒景哼笑一声,刚刚被毕诺接车的动作讨好到了,才消了些的火气又往上冒。

    她约自己同游,恐怕目的就是如此吧。

    于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恶意的笑来,“便是相争又如何,我是大晋的公主,难得想做什么还不能如意?”

    “公主又如何?”

    这话令司徒景一下变了脸色,“你想说什么?”她目光阴郁紧紧地盯住毕诺。

    这句话她在皇宫听到的太多了。

    不外乎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兵家出生的贱种’。

    不等她脸色越来越不对,毕诺道,“像孔子那样的圣人,也会怀才不遇。像尧舜那样的明君,也不能令许由下山。所以便是公主,也会常有不如意。”

    她看向司徒景,双眸仿佛一谭美酒,温和的令人沉醉,“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令他们怨恨公主呢。”

    司徒景张了张嘴,最后‘哼’了一声。

    挥推阻拦那些士人们的军士,迈步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

    洛水边芦苇荡漾,波光粼粼,景色十分优美。

    宽广河面的风,清凉又湿润,迎面带走了不少暑气。

    但走了没多久,司徒景就不愿意了。

    河边虽然风景好,但还有个大问题,就是蚊虫多。

    即便用了驱蚊的香囊,她也实在烦心的很。

    侍女们支了帷幄、胡床,燃了艾草等物,临时供她休息。

    裙摆如莲花绽放在洁白的胡席上。

    司徒景盯着自己的手背看,那里被叮了一个红色的大包。

    又痒又痛,她盯了片刻,然后抬头看向跽坐在她对面,神态轻松的毕诺,十分不平道,“它们怎么不咬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毕诺扇着羽扇,看了她一眼道,“大概是见公主千娇百媚,馨香扑鼻,所以有所偏爱吧。”

    “你!”

    司徒景凤眸圆睁,总觉得她在故意戏弄她,可是她神色正经,又苦于找不到证据。

    于是不甘心的咬唇迁怒,“你不是很聪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快点想办法啊,这个包痒死了。”

    “诺不曾说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虽然这般说,毕诺还是放下羽扇,执起她的手,什么也没做,只用拇指轻柔按在了那红肿之处。

    “你在干嘛?”

    “止痒。”淡淡两个字。

    但……怎么觉得越来越痒啊……

    女郎端坐在她身前,如蝶羽般的眼睫微垂着,那双从容超然的眼眸,此时却专注的看着她的手。

    她是如此郑重的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身上的那股雪松香气,将司徒景整个人都似有似无的萦绕。

    司徒景被揉的心跳加快,只觉得这手软趴趴的,被她握在,使不上力。

    被叮咬的地方痒意消散,但似乎又沁透到了别的地方。

    感觉怪的很,可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若是有外人在场,定能看到,往日里脾气喜怒不定的小公主,此刻竟是一副懵懵懂懂、任人施为的模样。

    第079章 79

    回城的路上。

    马蹄声哒哒做响, 惠姑等人跟在车外伺候,宽阔马车内唯独毕诺和司徒景两人。

    车角落小几上温着茶水。

    里面是炮制过的橘皮、干桂以及白芽奇兰茶等,渺渺轻烟, 氤氲着清香味道。

    今日步行的距离对于司徒景来说,实在超过了往日的运动量。

    以至于她一靠在凭几上,便觉得困意袭来,眼帘沉重的耷拉下来,浑身都透着股睡意,但意志力还是很顽强的要跟毕诺讨说法, “你数十日都不曾入宫了。”

    毕诺用小匙加了点蜂蜜到茶水中,中和其酸苦味道。

    清冷的声音仿佛燥热空气里的一股风, “诺是主傅, 若不为教授公主学业, 便想不出有什么必要入宫了。”

    司徒景掀开眼帘, 漂亮的凤眸因为困意而眼尾湿润。

    她睨着跽坐在茶几边,炮制茶汤神色专注而优雅的女郎, 那困意又变成了隐隐的恼意。

    除了教学, 就没什么必要入宫了吗?

    “难道你忘了, 主傅是公主的属官,便是无事可做, 也该常常与我问安才是。”她居高临下道。

    加完蜂蜜, 女郎将小匙放下,对此静默不语。

    看来是被说服了, 司徒景眼底溢出点光, 乘胜追击, “明日入宫吗?”

    “明日公主学吗?”女郎淡声反问。

    感情她刚刚说了一大堆,她都当做没听到。

    红润的唇瓣不甘心的抿起。

    心里觉得女郎实在是有两幅面孔, 对她好的时候,连扶车都愿意,但对她不好的时候,却是一点台阶都不给。

    于是总让她疑心,她对她好,会不会只是出于她的儒家礼仪呢。

    “学。”她舌尖顶了顶牙龈,隐有不忿。

    女郎点头,注意力仍在茶汤上。

    不过一室的范围,她却宁愿看茶也不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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