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十九世纪贵妇生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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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能换一个了。”他转回来看她,伸手捋顺了自己被风吹乱的碎发,又把外套板正的穿好,才说:“我很有钱,有正常人一辈子怎么用都用不完的钱。”

    “啊?”她张了张嘴,现在是炫耀这个的时候吗?

    “除了祖产,我还有正规体面的职业,年薪的零头都比一个少校高。我在议会和贵族里都有人

    脉,你现在甚至未来遇到的男人我大概率都有办法让他们收拾包袱离开伦敦,保守估计,大概率是指至少98%。”

    海瑟尔默默的听着,觉得这个场面有点眼熟,难道这就是男人在求爱的时候通用的框架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言论她只想打断对面的人快点结束对话,这一次她却想再多听听,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或许是今天天气比较凉爽,她告诉自己。

    兰开斯特被她的无动于衷弄得心里没底:“而且我的长相应该更合你心意,对吧?因为有的时候你会看着我发呆”

    “停停停!”海瑟尔挣扎着要下来,脸红成一片。她庆幸天色较暗,兰开斯特应该看不清她的脸色。

    “我不喜欢他,他和你比不了。”她凑近说:“但是,我现在也没做好结婚的打算,你明白吗?”

    兰开斯特点头:“可以,那我们做个交易,你继续当我的雇主如何?”

    海瑟尔觉得名不正言不顺,遗产问题已经全部解决了,他们好像没什么可以继续合作的了。

    兰开斯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可他的呼吸却又热又重的打在她的脖子上,烫得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按件支付,只要你吻我一下,就可以让我做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合同期限随你心意。如果有我办不成的,我想整个英格兰都找不到第二个有能力且有意愿帮你办成的人了。”他只是放缓语速,声音就变得异常蛊惑,就像伫立一百年的石像突然活过来,还说一些不符合刻板形象的胡言乱语。

    海瑟尔简直要被逼疯了,让他堵在河堤上,不敢往前也不敢后倾。她挣扎着躲他的视线,他却一秒钟也不放,非要强买强卖。

    她负气,猛地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嘟囔着说道:“好了,交易开始,现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我下来。”

    兰开斯特遵从雇主的意愿,轻轻把她抱下地,困在手臂里,重重的亲上去。

    良久他才喘着气放开她,让她把头抵在他肩膀上,又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样才算数,不然太亏了。”

    她也耍赖,这么久,怎么能便宜他了。

    “那我这次的要求是,从今以后你不能再骗我,或者隐瞒我。不管是布朗少校的事,还是什么别的与我有关的事,你能做到吗?”

    她放松的靠在他怀里,没有把这当作一件很艰难的任务。

    兰开斯特看着她的发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心想,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次日,兰开斯特上门拜访的时候海瑟尔正在欣赏茱莉的新画。

    “这真是太神奇了。”海瑟尔感叹到。

    大片的黑烟压垮工厂和庄园,连太阳都被染成灰斑,那是死神的黑袍。死神的枯手一边揪着戴高帽绅士的领带,镀金的怀表掉进大片的污水里,无人问津;另一边则攥着光脚孩子的手腕,他手里的野菊花蔫成黑团。

    “茱莉,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变成出名的大画家。”

    兰开斯特站在门口,敲了敲敞开的房间门。他一夜都没怎么睡,眼底爬上了明显的红血丝,好在换了身新衣服重新整理头发之后看起来和之前没太大区别。

    他靠在门框上,对转头看过来的海瑟尔浅浅一笑,说道:“日安,有空吗?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海瑟尔放下画,走出来,靠在门框的另一侧,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拖长声音:“哦,什么事这么急,难道是想到什么要对我坦白的事了吗?”

    兰开斯特伸手稳稳的把她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放回耳后,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紧张。

    “对,坦白从宽,行吗?”

    海瑟尔一怔,刚想说话,玛丽突然从外面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姨妈,安娜那边寄信过来了,是加急的!”

    她跑到起居室门口,看到兰开斯特先生和姨妈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他们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兰开斯特先生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姨妈从门边探出头,看向她。

    玛丽含糊的打了声招呼,狐疑的把信递给海瑟尔。

    “信封上画了三个星,是我们之前约定的最紧急信号,难道伦敦发生什么事了吗?”

    海瑟尔麻利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看下去。

    很快,她惊喜的抬头:“太好了,多萝西娅的来信上说,最近几天伦敦气温骤升,恰好又刮起了东北风,富人区一片难闻的气味,空气中都能看见黑烟,焦虑已经开始蔓延了。”她贴近说道:“玛丽,我们明天就走,正好可以赶得及。先去收拾东西,顺便把画作的报酬给茱莉,想办法给她存放好。”

    玛丽很快就提着裙子上楼去了。

    海瑟尔转回房间里和茱莉说了几句,然后拿起画走出来,看向依旧靠在墙壁上安静等待的兰开斯特:“第二件事,帮我把这幅画尽快刊登到伦敦传播最广的报纸上,要尽可能大的面积,越多人能看见越好。”她感觉脸有点热:“报酬先欠着,可以吗?”

    兰开斯特在心里轻叹一声:“当然。”或许这就是上帝安排的缓刑,注定要让他多受一会儿折磨。

    他准备转身去联系认识的报社,海瑟尔在后面叫住他:“所以你刚刚想坦白什么?很紧急吗?”

    选择权又一次交到他手上。

    他没再犹豫,尽量平淡的说:“其实我不是律师。”

    海瑟尔无意识抖了抖指尖。

    “而是法官。”

    她眉峰轻轻蹙起,思考了几秒钟:“律师和法官,是不是也差不多?都是法律工作者,一个是答题人,一个是裁判,对吗?”

    兰开斯特紧紧盯着她的表情变化,违心说道:“差不多,只不过律师能直接接触当事人。”所以能接近她。

    海瑟尔呼出一口气:“所以我是你唯一的当事人对吗?”

    他缓缓点头。

    她不太清楚这里的司法构造,对法官的唯一认知来源于某些韩剧的情节,看样子法官也是一件件处理审定大大小小案件的打工人,有些干的好的法官还辞职出来给财阀当律师呢,想来他们之间是高度互通的。

    “好吧,我知道了。”她把这件事先扔开,指了指兰开斯特手上的画:“看来没有我的事紧急,拜托了。”

    兰开斯特深深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转身离开了。

    海瑟尔没有忙着去干自己的事,抱着胳膊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

    玛丽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出来:“姨妈,这是上午我和茱莉一起去她常去的那个工厂区教堂抄来的。”她把一个笔记本递给海瑟尔:“50英镑看一眼近10年教区的死亡登记簿,真是昂贵啊。好在也算是得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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