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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朕靠宠妻续命》 110-120(第12/19页)
雍盛手里甩着根不知从哪儿折来的柳枝,拂来荡去地骚扰人,一会儿搔搔戚寒野的头脸,一会儿撩撩戚寒野的袍袖,活灵活现一个登徒子该有的样子。
可惜饶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戚寒野始终维持着老僧入定的姿势,心思全在书上,偶尔抽空应付两句,和和稀泥:“薛修撰嘛,也自有他的处世之道。”
雍盛见他这样子就来气,书书书,成天读这些破书,书能有他好看?
只听噼啪一声,那柔韧的柳枝抽在好端端的矮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片委屈巴巴的新叶被摧落,飘飘悠悠停在戚寒野靴面上。
戚寒野一个愣神,手中书卷便被抽了去,随之怀里一重,手中握着的,成了那截比柳枝还柔还韧的腰。
他下意识握紧。
却被不悦拂开。
戚寒野:“?”
雍盛阴恻恻一笑,两手拉着柳枝抻了抻,在他颈中绕了一圈,交叉绞紧,磨了磨后槽牙,低声控诉:“朕都来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你统共只瞧了朕三眼!姓戚的,这一屋子的书和朕不共戴天,有朕没它们,有它们没朕,你选吧!快选!选完朕赶着去架火盆烧书!”
戚寒野这才明白自家圣上因何发作,不顾颈间压迫,笑眼弯弯地环上他的腰:“你想与我亲热,就直说,何必别别扭扭与书过不去?”
“谁要与你亲热?”雍盛倨傲地抬起下巴,俯视着他,手中持续用力,“朕只是不喜欢,被冷落。”
柳枝的韧性不容小觑,戚寒野被勒得不得不扬起脖子,苍白的脸上浮现狼狈的红晕,只是他丝毫不觉得危险或恐惧,也丝毫不挣扎,甚至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进雍盛的衣摆,另一只手熟练地摸向腰间玉带。
“嘶。”等雍盛意识到有什么抵着自己的时候,玉带已呛啷落地,衣襟大敞,他登时脸颊飞红,啐道,“戚寒野你……真是个变态!”
戚寒野手上不停,面露不解,并虚心求教:“何为变态?”
“……”
雍盛怕真给人勒坏了,松了点力道,葱绿的柳条已在冷白的肌肤上勒出暧昧的红痕,恰好截断喉结。
再用力一点,他会死吗?
就算会死,他也不会反抗的吧?
他若是死了,就永远不会离开了吧?
雍盛被恶魔的低语蛊惑,不由自主伸手摩挲,仿佛毒蛇用尖利的牙刮蹭猎物的咽喉,渴望着刺破皮肉,注入麻痹的毒液,从而将其囫囵吞吃入腹,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戚寒野喜欢被他抚摸触碰,喉间甚至因此发出诱人的轻吟,搭配那张脸上脆弱且予取予求的神情,瞧着,竟有几分糜烂的色气。
这种勾引,会让人莫名燃起阴暗暴虐的欲望,想摧毁他,弄坏他,让他彻底地臣服于脚下。
雍盛咽了口唾沫,默默唾弃自己也是个变态。
“圣上。”戚寒野却浑然不觉,仍用温冷的唇贴上他灼热的耳廓,“那现在……你想与臣亲热了吗?”
第117章 第 117 章 予它黄金笼。
在戚寒野面前, 雍盛的自制力向来薄弱得可怜。
他抵挡不了那两瓣唇间吐出的撩人情话,抵挡不了炽热的视线与缠绵的吻,更拿那人刻意的诱哄无可奈何, 他能做的,只是在徒劳的挣扎中一次次接纳、回应、追逐,羁锁拖曳着彼此相与沉沦。
可这副躯壳愈是欢愉极乐, 内里就愈是紧迫不安。
“嘶!”耳际突然传来一记刺痛,雍盛挑眉偏头, 一把掐住戚寒野下颌, 嗓音沙哑且不悦,“轻点儿, 戚小狗, 朕很贵, 可不是你能拿来随意磨牙的小玩意儿。”
“你走神了。”戚寒野笑吟吟的,弯起的双眼有时像锋利的镰刀, 能轻易剖开堆起来的锦绣浮华, 直抵底下藏匿着的污心浊骨。
“还在想衢婺之乱?”他吐气如兰, 湿热的气流熨过耳后敏感的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雍盛难以忍受般翻过身来。
胸前随即一凉。
凉得理智都回笼了几分,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耻, 想拢起衣襟,奈何双手不知何时被柳条紧紧缚住,打了个死结, 动弹不得。
他咬牙, 往下扫了眼凌乱不堪的自己,又扫了眼衣冠楚楚的戚狗,不禁仰天叹气, 暗自发誓以后这种自讨苦吃的事若是再犯他就是狗。
戚寒野是个有眼力见的,见雍盛双颧飞红,目露幽愤,知他羞赧难当,便帮他合拢衣襟,贴心地系上衣带,转头又去捡拾地上的外袍和腰带。
雍盛在心里发笑——
喂,正常人完事儿了难道不该先松绑吗?
戚寒野并未听到他的心声,或者说,故意忽略了他暗示的眼神,气定神闲地捉住他的腰,半抬起,将云龙玉带从他腰下穿过。
垂眸固定带扣时,听那人在上问:“你姑母究竟意欲何为?”
戚寒野手中一顿:“圣上很是忧虑?”
“她要造反?”
戚寒野:“或许。”
雍盛沉默。
须臾,道:“朕并不忧虑她。”
他抬起被束缚的双手,环住戚寒野的脖子,将人拉至眼前,亲昵地蹭了蹭鼻尖:“朕忧虑的是你。”
“她毕竟是你的姑母,是你的血脉至亲,这些年来对你有哺育再造之恩,于你有恩,即是于朕有恩,朕不想与她为敌。”
“况且,朕也着实想不通,她出自忠烈门庭,一门皆有功于社稷,朕既轸念于她,又有愧于她,只要她开口,朕无有不应的,何故非要……”
“圣上。”戚寒野面无表情道,“无论何人,有何苦衷,但凡谋反,便是乱臣贼子,理应立地诛杀,此时只用论迹,不必论心。”
一句话堵住了雍盛话锋,他发出一声叹息,仰头舔了舔戚寒野紧闭的唇缝,像只温顺的小兽,喃喃道:“朕不想你为难。”
“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且安心。”
戚寒野俯身,咬上他的锁骨,刚理好的衣衫和气息又乱了。
外头春光乍泄,明媚烂漫,宽大的袖子遮住眼,暖风吹起零落的低吟。
雍盛心知肚明,戚寒野在撒谎。
及至暮春,衢婺之乱不出所料地愈演愈烈,眨眼间就到了不得不派兵镇压的关隘。
一场廷议后,不少将领主动请缨平叛,从中雍盛看到了威远侯的折子,一手字洋洋洒洒,铁画银钩,雍盛欣赏毕,只批复了个高深莫测的“知晓了”,便再无应答。
威远侯却锲而不舍,连着上疏三封,一次比一次措辞坚定,大有皇帝不允他就只身前往的架势。
雍盛怒不可遏,猛然将那封胆敢堂而皇之威胁他的奏折摔下堂,背着手围着兜了一圈,面上青红交错,仍是气不过,又恶狠狠地踩上几脚,命怀禄将其捡起扔进茶炉里焚了,再扬了灰,才稍稍平息怒火。
气归气,但他知晓这会儿不能由着戚寒野找上门来当面理论,否则依那犟种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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