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宠妻续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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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萼咬紧了下唇,眼中已现泪光。

    “你放心。”见她如此,谢折衣软下声气,“舍了京城,我就让董大哥去江南帮衬启叔,本来天子脚下生意难做,以他的能耐,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更能一展拳脚。”

    “奴婢不是忧心董大哥,只是为公子不值。”绛萼努力将眼泪憋回去,声音却仍在颤抖,“您这般为了大雍,大雍却如何待你?如何待戚家?国库空虚,那雍盛又着了什么急?还有心思去赏美人跳舞呢!”

    “这是你冤枉了他。”谢折衣道,“难道不是我撵他去的么?”

    “撵他,他就真去么?”绛萼不忿,她更不理解的是,公子明明对皇帝存着那样的心思,怎能轻易把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

    “怎么你也跟绿绮那丫头一般无理取闹起来?”谢折衣苦笑,吊起的唇角又很快垂落,“他不去,这般终日守着我缠着我,我又怎么脱身去见董大哥?”

    “方才见圣……见主子那么大气性,小的还以为您真要去顾才人那儿呢。”油壁马车上,怀禄唏嘘不已,“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少废话。”雍盛额头抵着轻晃的厢壁,一副自闭的模样,“让你嘱咐任四季办的事儿都妥当了?”

    “妥当。”怀禄回,“只不知范大公子那边怎么说。”

    “不用操心,自有人带他来。”雍盛深吸口气,敛敛衣衽坐正了,挺起胸膛,微笑道,“朕瞧着如何?”

    怀禄知他略有些紧张,忙竖起大拇指:“主子龙章凤姿,天日之表!”

    “尽给朕灌迷魂汤。”雍盛笑容淡下来,就像乍然泄气的皮球,“脱了那身龙袍,朕也就是一个寻常人。你知道么?朕这样反倒自在些,就连呼吸都松快了许多。”

    “主子……”怀禄喉头微哽。

    “唉,你说,朕这一辈子是不是都离不开那座宫城了?”

    怀禄大惊:“天子居皇城,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主子想离宫,要搬去哪里?迁都可是大事……”

    “打住,朕不是想迁都,朕只是……心中不安。”雍盛摩挲着腰间荷包上的刺绣,眸光晦暗,“谢折衣不肯留在晏清宫陪我,有朝一日,大事落定,她也决计不会再留在宫中。”

    “娘娘不留在宫中,又能去哪里呢?”

    他撩开车帘,望向外头已经黑定的天,轻轻道:“天高海阔。”

    第72章 第 72 章 “甜水河上有几座桥?”……

    “任老板, 你东家究竟是何神秘人物,见一面要如此大费周章?”

    黑暗中,薛尘远心中惴惴。

    今日殿试一结束, 他就来这庆春楼与同砚喝酒,饮至正酣出来上茅房,便偶遇了任四季, 迷迷糊糊之际,被邀至顶楼赏景, 三言两语, 又被黑绸蒙眼,说是庆春楼背后真正的东家要见他。

    既来之, 则安之。

    薛尘远一向这么宽慰自己。

    见就见吧, 他也没什么不可见人之处。

    但对方显然不那么坦荡, 防备之心甚重。

    脚底下上上下下,兜兜转转, 已不知囫囵走了多少台阶, 小心搀扶着他的人终于笑着敷衍他:“公子稍安勿躁, 到了自然知晓。”

    “莫不是什么隐姓埋名的江洋大盗?”薛尘远蹒跚着嘀咕,“老兄啊老兄, 薛某一介腐儒, 身上可是一个铜板儿也没有啊,你莫要坑害老弟。”

    任四季噗嗤一声:“东家开了这么大一个酒楼,哪会瞧得上你那三瓜俩枣?”

    “那倒也是。”薛尘远放下心, 不一会儿又发起愁来, “唉,贵东家所图若不为钱财,薛某就更不安了。”

    任四季怪道:“因何不安?”

    薛尘远道:“恐他之所图, 与薛某志之所在相悖。薛某不能予之。”

    “事到如今,有些事不妨告予你知晓。”任四季道,“当日你在庆春楼遭那秦家竖子灌酒欺辱,不省人事,是东家命我收留你并好生照料,此后你又因大闹文庙入狱,亦是东家从中斡旋鼎力相助,才替你解了囹圄之困。”

    “啊?”薛尘远嗟讶停步,“竟有此事?任兄此前何故瞒我,让我受恩而不自知,好不晓事!”

    “薛公子不要误会,东家身份特殊,所以叫我不要声张,此时挑明此事,也并非他之授意,而是任某自作主张。任某想公子明白,那位爱才惜才,绝非挟恩图报之辈,若真有所求,也万不会拂逆公子本心,公子且放一万个心。”

    薛尘远闻言,深深作了一揖:“是薛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即刻得见,必当面道谢,速走速走。”

    于是反掣过任四季的胳膊,加快了步伐。

    过不移时,听得一道推门声响,又听任四季道了声:“得罪。”

    眼上绸布紧跟着被揭去。

    光线乍明,薛尘远连眨了几下眼睛。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古朴屋舍,纸窗石榻,竹帘花屏,一应陈列摆设颇有返璞归真之禅趣,与素以奢靡著称的庆春楼大相径庭。

    侧耳倾听,一阵阵沙沙叶响,猜测屋外应是一片竹林。

    除此之外,竟无一丝噪声乱耳。

    难道已经离了庆春楼的地界?

    正自纳罕,一声“薛兄”拉回他的注意力,有人自帘后探身而出,枯瘦黝黑的书生瞪着两只惶惑的大眼睛——竟是熟人。

    “罗揖山?”

    薛尘远忙疾走两步迎上去:“怎会是你?”

    那人正是精通河道疏浚的罗仞,见了薛尘远也甚是讶异:“薛兄因何到此?”

    “来见恩人。”薛尘远指着他,“庆春楼的大东家莫不就是你?”

    “这可巧得很。”罗仞摸摸脑袋,“我也来见恩人。”

    “莫非……”

    “难道?”

    “我俩的恩人是同一个?”

    正大眼瞪小眼,门外有人喊道:“长姐可在里面?”

    长姐?

    薛尘远罗仞齐刷刷看向任四季。

    任四季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不慌不忙地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转去打开门,笑道:“范大公子到了,还请先入内,啊,壬小爷也在,那便请二位一同进来饮些薄茶吧。”

    范大公子?

    范臻也来了?

    今夜组的是什么局?

    薛罗二人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庆春楼掌柜的?”

    门外,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立在竹林小径的尽头,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见到意想不到的人,他也不免狐疑蹙额,与身边的壬遐龄交换了眼色。

    后者轻拉他衣角,小声道:“你不是说长公主殿下急召议事吗?”

    “是啊,信还在我怀里揣着呢,有信物为凭,断不会出错。”范臻啧一声,长眉一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我这好姐姐,一天不管闲事就浑身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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