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宠妻续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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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谢衡过府赴宴,今日午间,谢府总管邱业就再次投帖登门。”

    “邱业?”雍盛挑眉,“为了何事?”

    “自然是提亲。”

    “提亲?”雍盛吃了一惊,“给谁提亲?难不成,谢衡要让谢策月娶林辕之女?”

    “圣上英睿,一点就通。”

    “原来如此。”雍盛已习惯了谢折衣时不时就明褒暗贬地夸他两句,失笑摇头,“怪不得林辕如临大敌,他先试探了谢衡,而谢衡不惜用儿女联姻做缓兵之计,市恩者,常夺人,谢衡越是以重利重恩相诱,他就越惴惴不安,料定谢衡此后一旦翻脸必不留余地,出于自保,转而投靠朕。哼,就是打定主意投靠朕,也要先千方百计刺探出朕的虚实,得了朕的承诺,才衡量是否坦诚相待,好一只老狐狸。”

    “圣上若只以为他是只狐狸,就小看了他。退一万步讲,就算谢衡真心与他做亲家,他也是不肯的。”谢折衣道,“一来,他沐先皇重恩,再怎么视声名如粪土,也怕被世人戳脊梁骨,所以不会助纣为虐,眼睁睁看着雍氏朝廷落入他姓之手。二来,情势未朗之前,他一直竭力当个墙头草,若非被逼到绝路,绝不会轻易与谢氏联姻涉足党争。”

    雍盛不解:“那他这次也完全可以无视这封通敌函,继续当他的墙头草啊。”

    “原是可以的。”谢折衣展唇笑了笑。

    雍盛忽然悟了:“明白了,定是你又在背后通了什么神鬼。”

    谢折衣无辜:“我也只是让送信之人转达了一句话。”

    “什么话?”雍盛真的很好奇。

    “尚书大人若销毁此函,那另一封大差不离的函书就会直接出现在谢府书案上,那时,谢衡会从他人口中得知尚书大人对此事知情。”

    “以谢衡之多疑,无论是否可信,必先除之。”雍盛敢断言。

    “是。”

    “是你逼他选了朕。”

    “我只是推了他一把。”

    “不,你太了解他,也太了解谢衡。”

    雍盛不知为何感觉后背阴冷,他松开谢折衣的手,摸了摸后脖颈:“所以你手上不止一封谢衡的通敌信函?”

    谢折衣眨了眨那双幽深如井仿佛能洞穿世间所有的眼睛,淡淡道:“不,只有这一封。”

    且为了得到它,花了巨大的代价。

    只是他的君主不必知道这些。

    雍盛:“……”

    雪意渐浓,从初时的雪粒子,渐渐演变成梨花冰蝶,乱羽纷飞。

    “罢了,你的智计与胆量,朕这辈子也拍马难追。”

    雍盛坦然一笑,伸手欲拂去她鬓边沾染上的星白,却被阻住。

    “别。”谢折衣道,“今朝同淋雪,也算共白头。”

    雍盛一怔,盯着那张被雪衬得越发明艳昳丽的脸,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勉强笑道:“那以后年年落雪,旁人都是一世一白头,我俩却一年一白头,那岂不是能在一起好几十世?这样未免也太贪心了。”

    谢折衣半垂眼睑,定定地看他,半晌,呼出一团白色雾气,叹息道:“是啊,太贪心了。”

    这句叹息让雍盛连日来故意忽视的不安陡然间化为实质,他急于确认什么,脱口道:“据说初雪当日若能成功吻到心仪之人,就能跟对方携手相伴,共此一生。”

    谢折衣持怀疑态度:“圣上从哪儿听来的野闻?”

    “朕编的。”雍盛老实道。

    谢折衣哑然。

    “所以,你准备好了吗?”雍盛说,“我要亲你了。”

    因为不争气地矮了半个头,他不得不扬起下巴,一点一点凑上去,去够谢折衣的唇。

    谢折衣:“……”

    他垂眸盯着皇帝小心努力的样子,用目光细致地描摹雕刻,如果目光有力度,他用力得指尖颤抖,近乎贪婪地,想将这张脸从此烙在骨上,融进血肉。

    如果可以,他想将雍盛揉进怀里,吻他吻到地老天荒。

    但他避开了。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东西能持续到地老地荒。

    仅仅半寸。

    雍盛落空了。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失望和受伤瞬间爬上他点漆似的的瞳仁,并蛛网一般迅速扩散,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圣上……”对峙的沉默中,谢折衣要费点力气,才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得说点什么。

    但当他触到雍盛破碎的表情时,他什么也说不出。

    共此一生。

    雍盛能给。

    他以什么立场来要?

    他满口谎言,从头到尾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雍盛还在等。

    等一个解释。

    他决定给谢折衣三秒钟,如果她能有个像样的解释,他不是不可以原谅,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很宽容很大度。没错,他是个贤明的不会乱发脾气的君主。

    但他都已经在心里默数到十了,对方仍是没有半点再开口的意思。

    “你。”他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拉开距离,气息因压抑而不稳,还不忘扯了扯嘴角,“太冷了,朕不该硬拉着你赏什么劳什子的雪,瞧你,脸都冻白了,快些回轿子里避避寒。”

    谢折衣没动,柱子一样直愣愣杵在那儿,目中流露出的情绪,分明只能解读成心疼。

    雍盛是真的看不懂这个人。

    他的体面也只能艰难维持到这里,随后逃难似地,扭头离开。

    怀禄不明白主子刚还跟皇后有说有笑卿卿我我,怎么一会儿功夫,就铁青着脸独自返回。

    他困惑地迎上去,刚展开手中的玉针蓑,就被雍盛推手挡回。

    “爷?”

    “轿子留给皇后,我们走。”

    雍盛面无表情,边说边走,就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样,大步流星地往反方向急走。

    怀禄忙掸掸袍上的积雪,冲绛萼使了把眼色,点了一队随侍留下,才匆匆跟上。

    闷着头一路赶回晏清宫,怀禄发誓,他这辈子也没见皇帝走这么快过,心里正感叹圣上身子骨见好了,结果刚停下,就听雍盛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合着这一路就纯靠跟娘娘置的那口气憋着。

    “定是呛着风了。”他也不敢多问,只能上前熟练地搀扶拍背。

    待咳喘平息了一点,只见门内泼风价奔出一个小宫女,差点一头撞在雍盛身上。

    “大内禁苑,火急火燎的,什么模样?”怀禄训斥。

    小宫女一看是圣驾,吓了一跳,趴在地上一连声告罪求饶。

    雍盛懒懒倚着怀禄,握拳嗽了声,有气无力道:“朕记得你,是顾才人身边的丫头,这么晚了不伺候主子就寝,着急去哪里?”

    答说:“才人卧病,高烧不退,已是第五日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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