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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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魏婪捂着耳朵等他叫完,正要说话,白衣道人余光瞄到了地上的影子,再次尖叫了起来。

    魏婪:“你先冷静…”

    白衣道人:“啊啊啊啊!”

    魏婪:“我不是鬼…”

    白衣道人:“啊啊啊啊!”

    魏婪不说话了,转身走出房间,白衣道人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连滚带爬下了床追上去。

    他真的有影子!

    白衣道人斟酌着:“你怎么变成人了?”

    魏婪停住,淡淡地说:“因祸得福吧。”

    “可,可,”白衣道人指着他,急得嘴角要冒泡了,“这怎么可能呢?”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魏婪双手抱臂,抬眸看向自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的黑衣道人,“万事皆有可能。”

    话落,青年笑眯眯地问:“二位救了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你们想要什么?”

    说着这样的话,青年的神态却十分傲慢,似乎所谓的回报不过是他一时高兴的施舍。

    黑衣道人拧眉,一手拔出桃木剑,一手捏符,“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魏婪丝毫不畏惧黑衣道人手中的桃木剑,伸手将剑尖轻轻推到一边,步步逼近。

    他进,黑衣道人便退,很快撞到了墙壁。

    黑衣道人心中胆寒,双眼凌厉地瞪着他,忽然,魏婪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黑衣道人一怔,“你有体温?”

    真的是人?

    魏婪收回手,笑意清浅,“我为何不能有体温?”

    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昨夜还是怨灵,今日就大变活人,难道昨晚他们瞎了不成?

    黑衣道人看向自己的师弟,却见师弟同样盯着空气发呆,恨铁不成钢踹了他一脚,“你画的什么凝神符,怎么变起死回生符了?”

    白衣道人一脸无辜:“师兄,我哪会什么起死回生啊!”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同时扭头盯住魏婪,双双叹了一口气。

    “彭!”

    客栈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官兵鱼贯而入,季时兴大步走进来,看见二楼走廊上的青年,喜不自胜。

    他快步跑上来,绕过两名道士,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下官来迟,监军大人可还安好。”

    黑衣道人:“?”

    白衣道人:“?”

    监军?

    “师兄,”白衣道人连忙将黑衣道人拉走,压低声音说:“他是监军!”

    “我听得见。”

    黑衣道人白了他一眼,“监军是什么职位?”

    “不知道,挺厉害的吧。”

    二人躲在一旁窃窃私语,魏婪低眸扫了眼季时兴,忽然笑了,“季二公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季时兴目光停顿了一下,道:“临行前,家父告知了些事。”

    宋、季两党既然派人护送魏婪,自然不会忘记叮嘱自家儿郎,作为半个保皇党,季太尉和闻人晔走得近,知道的也比宋丞相多。

    比如,魏婪的家乡居然是清河郡。

    此事鲜少有人知道,昨夜魏婪忽然消失,季时兴命人翻遍了整片湖,连根头发都没找到,反而捞起了几具尸体。

    愁地头发都快掉了,季时兴蹲在船边锤太阳穴,锤着锤着突然想起了这事。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季时兴连夜带人去了清河郡,一问最近有没有道士来过,百姓们立刻七嘴八舌地提供了消息。

    清河郡确实来了道士,暂时在咸来客栈落脚。

    季时兴没有任何犹豫,立刻闯了进来,魏婪果然在这里。

    一夜之间跑这么远,仙术果然是仙术,幸好皇上封了他为国师,要是魏婪去给其他势力效力,不知道该有多棘手。

    “师兄,他姓季。”

    白衣道人用气音说:“不会是季将军的弟弟吧?”

    黑衣道人物捂住他的嘴,示意他看魏婪。

    青年倚着栏杆轻轻笑着,看季时兴的眼神并不温和,“二公子在这里,怎么不见宋大公子?”

    “他在外面候着。”

    季时兴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监军大人,马车在外面,还请您速速上车。”

    “急什么?”

    魏婪卷了卷搭在身前的黑发,眸光流转间,锁定了季时兴身后的士兵,准确来说,是闻人晔送给他的暗卫。

    漂亮的青年微微眯起眼,声音冷然:“人抓住了吗?”

    暗卫低下头,硬邦邦地回道:“已经捆起来了。”

    “带上他们,即刻前往凉荆城。”

    魏婪没有明说“他们”是谁,暗卫已经一个飞身跳到了二楼,双手揪住二道人的衣领跳了下来。

    “放开!我的喉咙要断了!”白衣道人大喊大叫。

    黑衣道人木着脸,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人偶,眼中却闪过一丝诧异。

    这清河郡真没白来。

    “等一下,你不是被国师打伤了吗?”

    白衣道人抱住一根柱子,试图和暗卫对抗,大声喊道:“跟他们走了,要是国师又对你下手怎么办?”

    季时兴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道士,是傻子。”

    黑衣道人看不下去,咬牙说:“蠢货,你看不出来他骗了我们吗?”

    要他说,国师和监军根本就是一伙儿的!

    二人骂骂咧咧地被暗卫拉了出去,他们并非不能反抗,只是给季二公子一个面子,更何况,二人本就要去凉荆城。

    被暗卫粗暴地丢进车里,二道人齐齐翻了个白眼,白衣道人嘟囔道:“臭小子,等我召个雷劈死他。”

    马车里除了他们,还有两人,一人黑发绿眼,双手被捆蹲在地上,一个衣服半湿,头破血流,闭着眼睛进气多出气少。

    白衣道人愣愣地看着他们,声音低了下去。

    黑衣道人咋舌,“你继续骂,等着变成他们俩这样。”

    白衣道人连连摇头。

    四人相安无事,等了好一会儿,马车忽然动了起来。

    白衣道人掀开帘子,看见了前方骑马的一道高挑身影,腰肢有力,黑发高高绑成马尾,一根簪子横插着,尖端打磨地极为锋利。

    魏婪回眸瞧了他一眼,白衣道人以为他要说什么,“嘿嘿”笑了一下。

    然而,魏婪的视线根本没在他身上停留,冷漠地收了回去。

    白衣道人茫然地垮下脸,“师兄,他怎么不理人了?”

    “符纸画完了,他有什么理由继续搭理你?”

    黑衣道人一只手托着脸说:“人家可是监军,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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