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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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晔放下手,语气微冷,“本宫的身体,本宫心里清楚。”

    太子生性多疑并非秘密,哪怕只有细微的可能,他也一定会将府邸差个底朝天。

    谭将军眸光震颤,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闻人晔放弃调查?

    只有一种可能,闻人晔知道下毒者的身份,甚至,他想护住他。

    闻人晔想护住的还能是谁?

    魏婪的名字就在舌尖,呼之欲出,谭将军咬了咬牙,单膝跪下,劝道:“殿下,您的身上背负了整个殷夏江山,千万不能沉溺于儿女情长。”

    闻人晔不知道谭将军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淡声道:“本宫自然不会。”

    谭将军看着他,暗自腹诽,您怕是已经陷进去了。

    调查下毒者之事明面上不了了之,但谭将军记在了心中。

    他沉声问道:“殿下,您可还记得,我们初入凉荆城时发生的事?”

    闻人晔“嗯”了声,“这些本宫还记得,只是进城后,许多记忆模糊了。”

    他随口说了几件事,都是当年闻人晔在凉荆城真正做过的,令他欣慰的事,梦中将他的真实经历照搬了过来,尚且都在掌握之中。

    唯一与现实不同的便是多了一个人。

    闻人晔确信,当年他并未在凉荆城见过魏婪。

    谭将军也听出了端倪,“太子殿下,您似乎只是忘记了与魏公子有关的事。”

    闻人晔捏着茶杯,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本宫与魏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谭将军可知?”

    “末将只知其中一二……”

    梦果然是梦,谭将军一开口,闻人晔面前的场景再次变了,他对着镜子照了照,看到了自己年少时的脸。

    他的动作行为依然不受自己控制,嘴巴被某种力量操控着张开,问道:“魏婪呢?”

    仆人毕恭毕敬地禀报道:“回太子殿下,魏公子今日一早便出府去了。”

    闻人晔心中生疑,“他可曾说出府做什么?”

    “回殿下,魏公子说,他要出去赚钱。”

    闻人晔:“?”

    他不是已经给了魏婪二百九十九两吗?

    凉荆城城门口,和昨日一模一样的位置,魏婪坐在雪地中,面前立着个木牌,上面写着四个字:卖身葬叔。

    葬完叔还有伯,葬完伯还有兄,魏氏大家族子息昌荣,足够魏婪卖上一年不重样。

    他不吆喝,无聊地坐在原地,拖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系统:你不是要刺杀太子吗,坐在这里有什么用?】

    【魏婪:他身边精兵数万,我拿什么杀?】

    【系统:他对你根本没有防备之心。】

    魏婪将木牌翻过来,用手指沾了点雪水,在“叔”字上方划了一条杠,改成了卖身葬太子。

    没有防备之心?真亏系统说得出来。

    魏婪看了会儿手中的木牌,嘲讽地勾起唇,站起身掸了掸雪,转身回府。

    魏婪刚回来,消息就传进了闻人晔的耳朵。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

    闻人晔低眸看书,假装没发现屋外的动静,魏婪倚着门框笑了一会儿,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

    紧张地捏住书角,闻人晔等了几个呼吸,眼前的字乱成了一团,任闻人晔怎么看,一句话都没看明白。

    魏婪怎么不说话?

    闻人晔心中暗自揣测,手一下一下翻着书页,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簌簌地声响,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太子殿下心中有多么焦急。

    终于,闻人晔将书放下了。

    如今才十七岁的他性子比登基后更加急躁,有什么情绪根本藏不住,他故意用手背碰掉了砚台,嘴里发出夸张的促音,“啊,本宫的砚台!”

    不知道的以为那是皇室的传国之宝。

    魏婪看笑了,他施施然走过去,蹲下身欲捡。

    “慢着,”闻人晔见不得魏婪那双漂亮的手被墨迹沾染,绕过桌子将魏婪拉开,“本宫自己来。”

    魏婪扯住他的衣袖:“殿下,您已经买下了草民,草民心中感念您的恩德,还是让我来吧。”

    闻人晔气急,“本宫买你又不是为了让你做这些。”

    魏婪敛眉,鸦色的睫在眼下投了一层影,他今日将惹眼的红衣换成了碧色,姿颜秀丽,半张脸自乌发中露出来,像是山中的青竹般清凌凌的站着。

    “那太子殿下买我,是为了什么?”

    闻人晔表情凝住,闭上了嘴,弯腰捡起砚台,随手都在桌上。

    墨水泼了满书,一点点蔓延开来。

    闻人晔似乎动了怒,压着嗓音说:“本宫想买便买了。”

    魏婪眉目疏朗,他隐约察觉到了闻人晔压抑的情绪,笑道:“殿下不说清楚,草民不知该如何报恩。”

    “太子殿下,”魏婪轻轻握住他的手指,“您买下我,意欲何为?”

    缠绵缱绻地四个字,把闻人晔听得面红耳赤,他反手捏紧魏婪的手,在青年耳边说:“你别作弄本宫!”

    魏婪无辜地眨了眨眼,“草民何时作弄太子殿下了?”

    闻人晔说不出话,拉着魏婪往里走,撩开层层叠叠的纱幔,用力将魏婪拉上了床。

    黑发披散在红被上,魏婪轻佻地充他眨眨眼,“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闻人晔存心吓唬他,伸手虚虚地摸着魏婪的脸,眼神飘忽:“不是问本宫为何买你吗?本宫身边正缺一个知冷暖的贴心人。”

    他说着说着有了底气,手指下移,卷住魏婪鬓边一缕黑发,刻意模仿纨绔子弟的语气说:“跟了本太子,日后没人能动你!”

    魏婪笑了,“殿下此话当真?”

    “草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殿下若是真心的……”

    魏婪拽住他的衣领,将闻人晔的脸拉进,呼吸交错之间,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的,模糊又勾人。

    “殿下,您可不能骗我啊。”

    闻人晔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张了张嘴,将解释的话咽了下去,将错就错道:“金口玉言,怎会有假?”

    身后的纱幔落了下来,闻人晔跪伏在魏婪身上,微微低下头,目光从青年狭长的眸一点点下移。

    魏婪的唇不薄不厚,唇形饱满,唇角不笑时自然下垂,反而像是冷着脸。

    闻人晔不自觉恍惚了一瞬,从他第一次见到魏婪起,这人几乎没有不笑的时候,在先帝面前也笑,在弹劾他的官员面前也笑,究竟是习惯了虚与委蛇,该是真的不在乎?

    仙人啊,你不该笑。

    闻人晔低头,吻了吻魏婪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

    魏婪歪头看他,“太子殿下,您不敢吗?”

    闻人晔发出一声气音,忽然抓住了魏婪的手腕,一个迅猛而热烈的吻如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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