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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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贼?”

    闻人晔拧眉,“居然有人胆大至此?”

    魏婪回神,低头摸了摸鼻尖,“左右里面只有一具稻草人,盗了就盗了。”

    他一开口,闻人晔便歇下了追究的心思,挥挥手让侍卫退下,转身走到魏婪身后。

    铜镜中的二人姿态亲昵,闻人晔微微低头,鼻尖埋进了魏婪披散的乌发之中。

    他说不清自己和魏婪是什么关系,若是让丞相们知道帝王是神仙的入幕之宾,该当朝一头撞死了。

    “魏师,”闻人晔笑问:“你观朕,与你可般配?”

    魏婪看向铜镜,闻人晔哪怕收起了豺狼虎豹的嘴脸,双眸依然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只不过他稍微遮掩了些。

    伴君如伴虎,可依魏婪看,他身旁这位不是老虎,魏婪起了玩心,伸出一只手平举在脸侧。

    闻人晔疑惑地看着他。

    魏婪将掌心略略抬高,“陛下,下巴放上来。”

    闻人晔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现在还是白日,此事未免太过孟浪。”

    你现在知道孟浪了?

    魏婪盯着他,将手放下了,不说话,让闻人晔猜。

    果然,没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闻人晔靠了过来,“魏师,你再伸一下手。”

    魏婪不理他。

    闻人晔抿唇,握住魏婪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诚恳地说:“朕错了。”

    魏婪轻轻“哼”了一声,“天子怎么会有错?”

    闻人晔:“天子也会犯错,况且,本宫现在是太子。”

    魏婪将手抽回,只用余光看他,“太子身份贵重,我一介俗人,比不得您。”

    闻人晔无奈地吸了一口气,拔河一样将魏婪的手拉回自己怀中,“要不你再给我一剑,消消气?”

    魏婪侧目,闻人晔是有什么奇的癖好吗,怎么动不动就要见血?

    “太子当我是什么人,一生气就要杀人?”

    闻人晔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脱口而出:“当你是心上人。”

    嗯?

    魏婪挑眉,“陛下从哪个话本子里学来的?”

    闻人晔撇开眼,连忙转移话题:“魏师可要与朕共进早膳?”

    有饭不吃王八蛋,魏婪不假思索答应了下来,就在思考今早吃肉包子还是梅干菜包子的时候,场景重构进入了倒计时。

    【系统:玩家注意,场景重构即将崩塌。】

    经历过上一次崩塌,魏婪面不改色,对身旁的闻人晔说:“两种包子都要。”

    闻人晔记下了魏婪的喜好,正要说话,面前那人忽然捂住了他的眼。

    黑暗会带来恐惧,也会激发人类的想象力,闻人晔呼吸加快了几分,轻声问:“怎么了?”

    魏婪笑眯眯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陛下,你该回去了。”

    什么?

    闻人晔忽然感觉身上一重,熏香的气息消失了,全身陷进了柔软的布料之中。

    他睁开眼,看到了明黄色的床帘。

    屋外天光微亮,隐约有鸟鸣传来,闻人晔缓缓坐起身,只见他的掌心光滑一片,伤口似乎从未存在过。

    闻人晔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一阵发痛,他低下头,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眼前似乎又看到了流动的血。

    梦醒了?

    闻人晔眉头下压,眼神阴郁,听魏婪最后那句话的意思,究竟他知道梦什么时候会结束,还是说,魏婪把他从梦中赶了出来?

    入梦之术——魏婪竟然连这都会。

    林公公听见动静,轻手轻脚走到纱幔外,“陛下,可是要起了?”

    闻人晔沉默了一会儿,问:“几时了?”

    “回陛下,已经卯时了。”

    今日休沐,无需上朝,闻人晔揉了揉太阳穴,明明睡了一夜,却觉得全身疲惫。

    扭头看向枕头,闻人晔思索,若是现在继续睡,他会回到刚才的梦里吗?

    摇摇头,闻人晔不再胡思乱想,吩咐道:“小林子,让御膳房准备一碟梅干菜包子,朕要用早膳。”

    魏婪喜欢的,他都想试试。

    林公公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太尉府上一阵鸡飞狗跳。

    自他那日被闻人晔召进宫中,季太尉就知道,红豆糕的身份恐怕有问题,回来之后,季太尉绝口不提那日之事,只是反复告诫季时兴,不要再去中山王的茶楼。

    季时兴听了,但只听了一半。

    他确实没去茶楼等红豆糕,但他跟着那日的小丫鬟去了付家。

    “爹!付小姐失踪多日,凶多吉少,我不能坐视不管!”

    面对季太尉手中的藤条,季时兴双目圆睁瞪了回去,“我是贡士,您不能对我用家法!”

    季太尉冷笑,“贡士,你爹我当年在朝堂上亲手打过丞相,贡士有什么打不得?”

    他指着季时兴的鼻子骂:“付家依附宋党,宋承望尚未出手,你急着去人家府上又唱又跳的丢人现眼。”

    季时兴委屈,“我好心帮忙,何错之有?”

    “哼!”季太尉将手中的藤条重重地抽在地上,“你说说,你可知晓付家小姐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人掳走的?若是自己跑的,为何要跑?”

    季时兴愣了下,“自己跑的?”

    季太尉看小儿子像在看傻子,“她要是被山贼掳走,你以为付家能忍耐到现在?早把山犁平了!”

    季时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困惑不已,“付小姐为何要跑?”

    季太尉:“我现在让你嫁给一个脾气不好的病秧子公子哥,你愿意吗?”

    季时兴重重地摇头。

    季太尉又问:“要是我让你娶一个脾气不好的病秧子公子哥呢?”

    季时兴迟疑了一下,再次摇头。

    季太尉摊手:“就是如此。”

    季时兴皱起脸:“可就算她想逃婚,外面也不安全啊。”

    季太尉眼神一动,忽然紧张起来:“你这贡士是自己考的吗?”

    “当然是啊,爹,你怎么能怀疑我?”季时兴大叫起来。

    季太尉摇摇头,“付家买了个院子,让她躲在里面,听明白了吗?”

    所谓的意外失踪,实际上是付家与付小姐的一场戏,为的就是顺理成章躲过这场婚约。

    季时兴还是不理解,“既然不愿意嫁,为何不直接退婚?”

    季太尉叹气,“付家舍不得杜家的钱。”

    朴实无华的理由,听得季时兴讷讷无言。

    “总之,你莫要总与宋党来往,也不要去招惹羊非白,”季太尉道:“宋轻侯过几日就要回沧州了,你避着他点,不要给我找麻烦。”

    边境战况紧急,圣上正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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