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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与渴肤症清冷总裁协议后》 60-70(第1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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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就连心动都是头一次,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将她的理智摧毁得渣都不剩。
有的只有酸涩而狼狈的冲动吐露。
她喜欢裴宁端。
可她的喜欢拿不出手、不能见光,表白起来和自残没什么两样。
那道开在她心头的小缝,终于越扯越大,到了无法缝合的地步。她的心脏疼得快要裂开了。
池艾紧紧地屏着呼吸,眼尾逼红,看向裴宁端的目光里带着滔天的情绪,一字一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算计,你看不出来吗?”
裴宁端离她不过两米距离,池艾说话的力气大得惊人,每吐出一个字,裴宁端眼神便会冷一分,等到最后一个字说出口,裴宁端眼底也结上了层层寒霜。
池艾逼着自己与她直视,看起来仿佛浑身是刺。
这才是池艾。
哪怕比起十六岁,她已经成熟老练得多了,被逼急了也还是喜欢用玉石俱焚的方式保护和摧毁自己。世上没有比她更倔的人。
裴宁端迈步,走到池艾面前,她冷冷地问:“说完了?”
池艾呼吸一急,“你……”
裴宁端抬手,指腹从她眼尾很粗暴地擦过去,不留情面道:“下次放狠话时记得把眼泪收收。”
池艾被她的动作弄得脸一偏,瞬时又气又恼,扶着表柜还想反驳,视线从表柜的透明玻璃上扫过,忽地一愣。
角落里放着一枚黑色腕表。
十年前的女款,表盘底部不容易注意到的位置刻着三个字母:PEI
她顿时说不出半个字。
裴宁端盯着她的侧脸看了须臾,拉开表柜,将黑表拿出来,捏在手里,让池艾看个仔细。
池艾没说话,但脸上却相继出现了各种情绪,震惊,疑惑,难以置信……仿佛一百种人格在她脑子里闪过,演员脸这个词放在她身上有了切实的体现。
某一刻,池艾仓促地把脸转过去,想装作不知情,裴宁端把表放到一边。
“你送了我两次一样款式的腕表,是想让我看出来,还是看不出来?”
池艾僵硬地回:“颜色明明不一样。”
裴宁端眯眼:“十年前的款式,很好找吗?”
当然不好找,她也压根没想过要去找,只是偶然看见,偶然地起念……
“你为什么还留着?”池艾忍不住问。
但裴宁端似是被她刚才那些话气得不轻,完全不搭理她。
池艾扭头,又看了眼手边,那表的指针已经不走了,款式一般,完全没有收藏的必要。
裴宁端总是这样。
一声不响地对人好,一声不响把她放在重要位置上。
池艾喉间滚动,突然明白了古来今往“认命”这个词表达是种怎样的心境。
“裴宁端。”
裴宁端回头。
池艾蓦地靠过去,勾住她脖子,用力地吻她。
她没办法了。
就算是错,她也要喜欢裴宁端。
第070章 吮咬
吻像暴雨似的, 落在裴宁端唇上。
池艾发狠的时候有股超乎寻常的毅力,她的舌尖从裴宁端的唇缝间掠过,得不到回应, 就去吮咬对方的唇瓣, 半含着,反复地、不懈地厮磨。
磨到裴宁端的冰冷开始融化,气息渐渐加快,池艾微微和她分开,拿湿润而通红的眼睛看着她,喉中断断续续地逸出声音:“你……”
池艾想说:你知不知道, 喜欢上你是件很挣扎的事?
但就好像是被下了禁言术似的, 她怎么也无法完整地将这句话说出口。
那种想把自己心肺都掏出来、拼命融进对方身体里的冲动让她变成了哑巴,她只能再去堵裴宁端的唇。
很早之前池艾就想这么做了,她喜欢看裴宁端融化后的样子,安静, 仍凉凉的, 但有些温柔, 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
她的手臂由勾着改成了搭在裴宁端肩头, 手腕微曲,五指拢着裴宁端的头发, 右手撑着表柜的玻璃,身体倾着,是个十足十的进攻姿势。
裴宁端几乎完全被她搂在了怀里。
吻一下一下地落着,池艾不再咬她,像是心中冷静了下来, 整个人便也克制了。
但和池艾不一样,裴宁端冷情惯了, 像这样身体和身体紧贴着、带着摩挲的吻,并不在裴宁端能够保持镇定的可接受范围内。
池艾感到腰上一沉,与此同时,唇上也多了层温度。
裴宁端在回应她。
池艾心头狠狠地撞了下。
不再是一触即分,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让她们俩都有些失控,唇舌的交换不但不温柔,反而十分粗暴。
纠缠的水声湿漉漉的,来不及渗出就被舌尖裹压回口腔……
十分钟后,吻终于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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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抵着额,池艾闭眼用力地平复呼吸,因为投入太多情绪,她搭在裴宁端肩上的手无意识地垂着,指尖仍在发抖。
裴宁端的衬衫乱了,衣领处一片糟糕,冷白的皮肤上有被摩挲过的痕迹。
谁都没有说话,书房里只有不平静的呼吸声。
良久过后,池艾低低地问:“那晚,是不是就是这样?”
她似乎记起来了一点,是她先亲的裴宁端,借着药效。
她才是始作俑者。
裴宁端短促地嗯了声,一通热吻把她的饥渴症引出来了,她伸手要去抱池艾,池艾却抓住她的手腕,仰眼问:“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吗?”
这是她鲜少露出过的表情,眼底沉光,分明执着,却很脆弱。
裴宁端感觉到她的手也还在颤。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池艾抬起另一只手,虚虚地挡了下眼睛,似乎不想让裴宁端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不该喜欢你……”
裴宁端垂眸:“你确定要来问我?”
池艾静了一秒,放下手,失笑道:“你怎么会这么了解我?”
她不再装可怜了。她是个赌徒,要做什么事从来都不顾别人的看法,只会一条道走到黑。
池艾松开手,凝视着眼前这张冷艳的面孔,无限触动在心脏里蔓延,熟悉又陌生。
熟悉在于,十年前某个月光很亮的夜晚,她躲在阴影里看着衬衫被弄脏的裴宁端,周围无比安静,而她抱着幼稚天真的念头,逼自己跨出了一步,当时,急切、紧张,忐忑……所有肆虐的悸动,只有她自己知道。
陌生在于,这股一模一样的悸动早已在数千个昼夜里被磨得棱角全无,脱离傅家多年,她早就忘了迫切为何物。
仿佛一下子,这漫长的十年,和十六岁那短暂的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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