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假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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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过的登山服。

    他的外在条件本来就极好了, 稍微花点心思打扮起来就跟那些广告模特没区别,甚至还比他们多了几分天生自带的不羁和贵气。

    温白然想骂他,又确实在他脸上看到了熬夜的影子,想起他昨晚信誓旦旦的保证,指尖被他下巴上的刺扎着,又麻又痒的。

    她生气又无语,在他面皮上狠狠一扯,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熬夜和蒋世金打游戏了。

    “疼啊。”他呲牙咧嘴,但又不躲,发誓说你不让我玩太晚,这几天我压根就没出去。

    他叫冤的委屈样像是确有其事。

    温白然半信半疑地哼一声,“你最好是。”

    他们那时刚刚热恋,温白然还不清楚示弱只是周凛的手段,就觉得他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得理不饶人,松了手,却在收回手的途中被人扣住。

    娇滴滴的周少爷脸皮薄的要命,刚才被掐过的位置浮出了一块红印,无声控诉着她刚才的不留情,言语和神态都在讨好,“别生气了寿星婆,今天你过生日,就原谅我啦。”

    温白然一怔,心顿时软了,开口想问他疼不疼,周凛先低头啄她手背,痞气地坏笑,“等一会儿到了我再好好给你赔罪,好不?”

    他的重音明显到很难让人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

    温白然瞬间红了脸,想从他手里挣出来,他不放。

    两个人拔河似的扯了一会儿,他就是死皮赖脸地不松手。

    温白然闷气着想,行,给你握着,我不理你总行了吧。

    她赌气地偏过头去看窗外,周凛却盯着她不断胀红的耳根,唇角坏坏一勾,五指不由分说地扣进她的指缝,吹了声愉悦的口哨,“出发咯。”

    路口跳转的绿灯预示着这是畅行无阻的一路。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山上在下雨,工作人员为了安全起见差点不许他们上去。

    周凛见温白然刚刚好转的脸色又要垮下去,不知跟那些人说了什么,二十分钟后工作人员又同意放行了。

    他们在车里换上徒步的装备,跟随指引一路上山。

    别看周凛平时不是泡吧就是游戏,其实运动神经发达的不得了。

    雨天路滑,温白然好几次不小心要滑倒,周凛都跟长了后眼睛似的一把给她捞起来。

    雨夜登山的环境可知艰苦。他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为她开路,雨丝打湿了他的冲锋衣和牛仔帽,他身上挂满了住宿要用的行李,一手持登山杖,一手抓紧温白然,不时还要回过头来看她的状况。

    婆娑月色朦胧了他看过来的每一个眼神,不断坠下的雨珠在温白然眼里荡开涟漪般梦幻的光圈,她仰头看他矫健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可靠。

    原定一个小时的上山路程变成两个小时。

    终于到他们订好的木屋,温白然发现门上随风摇摆的煤油灯其实是通电的,虽然样式和图片里相差无几,难免少了几分简朴的意境。但雨打树叶的声响和周围几间亮着灯的木屋让她瞬间忘了这一路上的所有不快与困难。

    进了门,周凛让她先去洗澡,以免感冒。

    她记挂他也还湿着,草草把自己冲热,出来的时候见周凛正在给蜡烛装电池,手忙脚乱的样子像个刚入行的小偷。

    她一顿,看向房间里唯一一张两米的大床,上面摆好了鲜花和蛋糕——花被闷在包里一路,已经有些蔫了;蛋糕是他昨天晚上照着视频教程现学的,经过颠簸,上面歪歪扭扭的花和英文字都糊到了一起去了;考虑到这里的环境不好灭火,他特意准备了电动蜡烛,结果忘了上电池,刚才一拿出来他都傻眼了。

    没想到温白然洗澡这么快就出来了,周凛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有点傻乎乎的笨拙。

    他主动坦白:“好吧我承认我搞砸了,但你先不要骂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哪知道做蛋糕有这么难。把面团放进烤箱的那一步还行,奶油裱花可难死我了。你知道我不怎么会手艺活,连着做坏了好几个,最后只能重新烤,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好在中午最后一次做的还行,就是搞忘了这些蜡烛还要装电池。”

    他局促的挠挠头,平日里吃喝玩乐都要人伺候的少爷这会子像个纯情男高生,既期待对他热烈的夸赞,又担心没做好让温白然气上加气。

    “现在你知道我昨天熬夜做什么去了吧。”

    温白然楞在浴室门边,不到五十平的木屋里,一时安静得只剩雨声。

    她看他的眼光和外面的夜色一起闪烁着。

    周凛同样一瞬不瞬地注视。

    在她逐渐潮湿的温热眼神里,他敛了神情,对她张开双臂,“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她眼眶热得发烫,跑过去,他稳稳接了个满怀。

    “谢谢你!”她说。

    感觉到她埋在颈窝里的细细啜泣,周凛一手勾她一条腿,一抬,她就挂在了他身上。

    他用额角轻撞她脸颊,劣根性又跑出来,“光口头谢就算了?”

    他意有所指,她也不羞涩,闻言主动献上双唇。

    她努力模仿他平时吻她的样子,没章法地啃他的嘴。

    青涩的表现逗笑了周凛,他说你想吃了我?我是没意见,那蛋糕怎么办?我做了一晚上,说什么你也要把它先吃完。

    温白然不知道是被他取笑还是因为实在感动得一塌糊涂,呜地一下哭出来,问他:“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周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爱我?”

    那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

    在二十岁的那一天,

    周凛对她说,我当然爱你。再没有人能让我这样爱了,然,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她自己后来偶尔想起这个画面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肉麻又幼稚的情话她当时是怎么问出口的?周凛又是怎么能大言不惭地说她会是最后一个?

    但这段对话确确实实在无数个温白然想要放弃的时刻不断跑出来,一遍遍在耳边回响,挽留着她即将远去的意志。

    总之,这在后来人眼中看起来荒唐不可信的一切,在彼时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温白然前二十年对感情所有的嗤之以鼻,只是她还没得到这样一份足够抹掉她理智的偏爱。

    即便是此刻二十八岁的她,要是再回到那个场景里,看周凛手忙脚乱地给满地的蜡烛装电池,她也还是会扑过去,只是大概不会再那么轻易地掉眼泪。

    这些年一路走来,她已经明白为什么爱只在当下奏效。

    童话故事里早就告诉过他们。

    十二点一过,魔法就要消失了。

    客厅里,茶几对面风尘仆仆的人和几个月前精致的少爷形象相去甚远。

    温白然看着他,一时有些陌生。

    周凛说原定上周完工的工程延期了,他一路从工地上赶过来,怕赶不上十二点和她吹蜡烛,他连衣服都没换。

    这一回他没有说谎。

    温白然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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