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假期: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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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看?”

    狭长的眼轻轻一眯,膝盖不紧不慢在原地磨了磨,女人登时没了脾气,手上也不挣扎了,潮红又浮上来,神态迷离地瞪着他。

    他似笑非笑,“还看么。”

    “……”

    温白然软弱地哼唧了两声,“你松开我。”

    宋叙是个绅士。

    至少俩人分开的时候是。

    他松了手,腿收回去,两条长腿岔开跪在她膝盖两边,人面对着她,窄腰向后扭去,最后一口烟吐在离她远的床头,烟蒂扔进水晶的缸子里静静烧着。

    迎着月色,男人健魄的躯体,每一寸都像是艺术品。

    他转向后的瞬间,腰腹间肌肉爆发出的力量硬得像块铁板,小腹表面凸起的青筋像最有韧劲的绳子一样拉着他。

    温白然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腰可以同时具有强劲与灵活。

    不由自主咽了咽。

    宋叙回过身,没留意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羞耻垂涎的表情,俯身想吻她,她不肯,转而撩开她肩上的发,咬一口,唇齿留香。

    “我去洗澡。”

    男人下床,进了浴室。

    很快有水声传来。

    温白然艰难爬到床头,脸无力地埋进枕芯,叹——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可这也不能怪她。

    宋叙真的太香了。

    肉/香。

    他温柔的时候像晴天的海,波光潋滟,浪花细心湿润着沙滩。狠起来又像风暴从平地卷起,眨眼间狂浪滔天,电闪雷鸣,好像随时都能将世界吞没。

    没几个人能扛得住这种最原始的吸引与欲动。

    这前后的反差有多强,只有体会过他这种刺激的人才知道,并且绝对难以忘怀,甚至往后余生都难再找到可以和他媲美的了。

    温白然以前跟周凛是和谐的,但她放不开,总顾虑着。

    束手束脚的,像被装在罩子里。

    也爽过,只是不及这么强烈,仿佛连灵魂都颤/栗。

    归根究底,她对宋叙没那么多遮掩。

    本就是两个人互相慰藉的事,只有对彼此都诚实,才值得。

    那个钟毓不也是。

    晚上在饭局说起宋叙的时候,她面含春/色,眼波荡漾,两条腿恨不得在桌子下拧成麻花。

    八成是跟他睡过才这么念念不忘。

    宋叙简单冲过,从浴室出来,看她在床上想用枕头把自己捂死。

    他坐过去,大手捏着她后脖颈提起来。声音在笑,“装死?刚才不是胆子很大么。”

    男人的手被水泡过,变得软,温温的,力量从指腹发出,不疼,就是不能动。

    温白然抵抗不了,被带着坐起来,曲肘撑着枕头喊冤。

    “钟总是大运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又是你的老同学,她提出想单独跟你谈谈,”她散着头发,忍不住用脸去顶他的手,想让他拿走,“我就是个临时秘书,哪敢拒绝呀。”

    宋叙之前没发现她这么会演戏,眼神有些玩味,“是这样?”

    “不然呢?”温白然不喜欢这样被人捏着,一直动。他看出来了,手松开。她得了自由也没跑,就着半躺的姿势仰脸望着他。

    “不过她这样说,我还挺意外的。”

    宋叙头发还滴水,搭下来有点长,盖住了眉眼。湿漉漉的晦暗着。

    他漫不经心拨乱。

    不似白天一丝不苟的精英形象,他身上纵欲过的颓丧正散发着别样的性感。

    怦、

    怦怦怦

    ……

    心脏突然不听使唤地乱跳起来,又快又响。

    温白然怕他听见,翻面趴着,枕头压在胸下,心虚的试图把这乱遭的节奏闷在里面。

    宋叙半天也没听到下文,斜着眼望下来,“意外什么。”

    温白然面上淡定着,“你这几天不是都在陪她么?她还那么急。”难不成你没满足她?

    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不敢。

    虽然不想承认,但温白然心里还是有点怵他的。

    可能是他在公司里的形象太冷,冰冻三尺,迁延到现在。

    宋叙:“谁说我在陪她。”

    “乔伊啊。”温白然眨眨眼,“她说你陪着调研团四处跑,不是吗?那你这几天都在干嘛?”

    宋叙像是有点累了,身子放松往后靠,腰枕在她胯上,

    懒懒的,“调研团不止她一个人。”

    “白天是没错,晚上呢?”温白然扭着脸问他,“她没到你这儿来?”

    这种五星级酒店的床单每天都换,她今天来的时候没发现其他人的痕迹。

    “你呢,你也没上她那儿去么?”

    女人是嫉妒的化身。

    温白然却不。

    她太好奇了,好奇得不像一个刚刚跟他缠绵过的女人。

    宋叙脸色沉下来,似是不悦。“我跟她是同学。”

    她不信,“她说你们在国外每天都打得火热,有这样的同学?”

    “不也有你这样的下属?”宋叙斜眼,菲薄的眼皮比刀锋利。

    这一眼陡然让她醒过来。

    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自以为是。

    被谁看着就以为自己对谁是特别的。

    在宋叙眼里,其实她和钟毓也没有不同。

    都是同他在床上亲密床下疏离的关系。

    想明白这点,温白然神情渐渐变得冷了,同有外人在时一样。

    沉静是她的外衣,穿上它,才能遮住自己的疤痕。

    她不说话了。彻底趴下来,侧脸贴着枕头。

    没有呼吸。

    像一具尸体。

    宋叙深深看她,下一秒欺上/床来,浓暗的长眸逼退了她周围所有的光。

    温白然一怔。

    他们距离很近,鼻息间,他沐浴后的味道同她身上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散发出的荷尔蒙浓烈到足以使她晕厥。

    他幽暗的眼光在她脸上梭巡,像猎人打量已经到手的猎物,思索着该从哪里开始生剐她的皮肤,密不透风的压迫里带着一丝她逃不出他手掌心的松弛。

    温白然忍不住全身寒毛倒立。

    头皮密密麻麻地扯着,每一根发丝都沾满了惊惧。

    “吃醋了?”

    他突然问。

    温白然睁大眼睛,呼吸停了两秒,“我为什么要吃醋?”

    宋叙淡淡地:“你说呢。”

    是因为她问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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