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9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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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童手端着托盘,语气轻快,还没等人吩咐已经把话说得差不多了,鹤行年这才温声打断他。

    “退下。”

    那名道童抬头一看小国师的神色,顿时偃旗息鼓,讷讷行礼道:“是,大人。”

    鹤行年把粥从托盘上取下,放在沈离枝面前,仿佛从没有听见那小道童说的话,继续说道:“别庄里还养着几只狸奴可以陪你,等这边事了,我就带你离开上京。”

    沈离枝眸光微凝,抬头慢慢问他:“……太子大婚?”

    国师鹤温成气极,横扫了桌面,茶盏杯盖都碎在了地上,哗啦一片响。

    几个灰衣道士跪在下面,瑟瑟发抖。

    “鹤行年去哪里了,太子他是疯了不成?”

    有一人终于开了口:“小、小国师大人这几日都在玄洞观呢。”

    “那太子妃呢!”

    “我、我们不知道啊!”

    鹤温成冷笑,“你们不知道?还不派人去查,等着太子上门要人吗?”

    灰衣道士们个个都如丧考妣。

    这还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一日前太子忽然大肆宣称择定太子妃,正于上玄天道观里参神修礼,只等三日过后接回上京。

    此话一出,上京轰动。

    人人都翘首以盼,想看太子究竟所立何人,又好奇她怎么会在上玄天的道馆里参神。

    都说太子与上玄天势不两存,没想到还有化干戈为玉帛的一日。

    但是上玄天里的人却都明白太子的用意。

    这若是上玄天里真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太子妃’那也罢了,若是没有呢?

    太子是不是会趁机借口找他们交出人来,他们交不出人,那就是一顶与皇家公然作对,居心叵测的帽子盖下来。

    以如今百姓对此事的关注度来说,一定难以收场。

    最后以太子那丧心病狂的性子,很难保证他不会做出些两败俱伤的疯事。

    “马上把人给我找出来,送回去!”鹤温成不想在他即将功成之际惹上太子这个疯子。

    沈离枝心绪不宁地用过早膳,鹤行年拿来了新药要给她换药。

    她伸出两手,任由他解开绷带,用清水清洗掉上面沾着血污的药粉。

    手心漫入温热的药水中,他的指腹轻柔的触碰在她的伤处。

    沈离枝只是手掌微蜷了一下,但并没有抽手,更没有出声。

    她温顺听话,但像提线木偶一样只是听话。

    鹤行年拇指点在她的手心,突然轻笑。

    “玉儿,是不是我对你做什么,现在的你都不会抗拒?”

    沈离枝唇角微翘,闻声道:“裴行哥哥是在给我疗伤,离枝为何要抗拒。”

    她越是平静,越是微笑,就让鹤行年心里越是不平。

    “是吗?”鹤行年用沾着水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我还以为——你是害怕我伤害你腹中的孩子。”

    沈离枝眼睫颤了一下,唇角的笑弧淡去,“你知道了?”

    鹤行年放下手,又用内袖仔细擦去她脸颊上的水痕,“我略懂些医术。”

    沈离枝当然知道他懂,“既然如此,小国师可会放我离开吗?”

    “不会。这个孩子又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力。”鹤行年目光往下,垂落在她腹部,秋衣几重,比之夏装厚实。

    但她的腰肢被素带系着,仍是盈盈一握,未显露任何不同。

    鹤行年凝眉垂眸,说道:“太子的孩子必然不差,左右我和你也不会有孩子出生,将来他叫我一声爹,我会好好待他的。”

    沈离枝脸色终于一变。

    裴行,他当真是疯了。

    第103章 跑了   她怀着他的孩子跑了?!

    车翻了。

    所幸在出发之前, 鹤行年就吩咐人在车里铺满了软垫,沈离枝才不至于在翻倒的车里受重伤。

    但是当她捂着头从车里爬出来时,却发现整个马车已经滑落至了坡下, 距离原本的官道, 竟有五六米的高差。

    这处地方本就是一个山体断层,原先还种有灌木,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尽数被人砍了去, 这才让马车没有阻挡一路倾滑到底。

    至于山坡之上, 两波人马正在厮杀,刀光剑影, 血肉横飞, 正是旗鼓相当的缘故才使得他们的人都没法去顾及滚下山坡的马车。

    沈离枝忍着额头上伤口的抽疼,睁开眼环顾四周, 与她一起随着马车倾翻下来的马车夫就没有这么幸运。

    车夫的头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折在支离破碎的车架边,一动不动,身下已经渗出了一大片血,看上去是当场毙命了。

    场面血腥, 血味刺鼻,沈离枝忍不住又趴在一旁呕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胃里的东西呕得差不多,只能干呕的时候, 她总算有了点力气。

    千算万算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

    饶是她再想镇定也难免心如擂鼓,全身虚软。

    但是上面的人总会有分出胜负的时候, 到时候下来抓她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要走,立刻就要走。

    鹤行年预估将她转移的别庄离玄洞观的距离不会超过半日的路程。

    所以车厢里并没有准备过多的东西,在她身上唯一值钱的还是那点首饰,她又拖出车厢里一截灰麻色的毯子罩在身上,掩去她身上那显眼的鹅黄色衣裳, 做完这些后她又故意往一个方向重重踩出几个脚印,然后才绕路到另一边轻轻离去。

    大概鹤行年也是料想不到会在半路遇到老国师的人马前来拦截。

    两边的人各为其主,不过争了几句就直接动起手来。

    马匹受了惊,又恰逢正在断崖的边沿,这才不幸滚了下来。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沈离枝也不可能趁乱从他们的手上逃脱。

    沈离枝快步离开,丝毫没有迟疑和停顿。

    她也没有目标和方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

    原本在玄洞观的时候,她还想尽办法想让人帮她传消息去上京城,去通知太子。

    只是……

    沈离枝捂着有些灼伤了的喉咙,靠在树干上弯了弯唇。

    大概是她姐姐先回到了上京城吧。

    一队金乌卫风尘仆仆在官道上疾驰而来。

    车队纷纷避让,不敢阻拦他们前进的路。

    一位妙龄少女挑起帘子极为不满地对仆从道:“不过是些护卫,怎么这么大的阵仗非要我们避让呢!”

    “就是就是,我们好歹也是金陵望族出生,竟要给下人让路,传回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这几个说话的小姐都是金陵当地有名的望族。

    此番都是代表家族来参加太子及冠礼,其中深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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