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嘴上说不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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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腹愈加酸胀。

    她把那只大手拿开,娇嗔道:“我看你是故意的!”

    他一脸不解:“故意什么?”

    “故意……在这时候撩拨我……”

    幼鹿般的水眸,盈满了羞涩委屈,被尝过的双唇殷红饱满,勾起他莫名馋意。他爱死了这副被他摧磨出的娇样儿,似要不够般又去亲,却被她只手抵在他唇上。

    下一瞬,那只小手便被只大掌握住,一阵湿热触感从掌指传来,竟是他伸着舌尖舔了一口,对上他藏笑的凤眸,她只觉心跳砰砰,涩得发慌。

    她抽回手,下意识攥起拳头搓了几下手指,软软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半夜去康王府?你可是……为了我?你想拿回骆文斌的书信?”

    “虽非确凿罪证,可那东西留在他手里,若他有歹心总能掀起些风波,合该毁掉!”

    他说毁掉,而不是拿走。

    她倾身抱住他,声音发涩:“彧哥哥,你答应我,往后不可如此冒险了好不好?万一,我是说万一,李茂真的动了杀心,你只身入内,我不敢想……”

    严彧将人圈紧,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浅声道:“好。”

    心里想的却是,若李茂当时晓得他怀中还揣了一册黼黻阴鉴,只怕真的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横着出来!

    不过此事恐也藏不了太久,那册子编了号,少一册很容易发现,也很容易定位到他身上。

    李茂这个敌人,于公于私都是结下了,当务之急还是先顾李啠。

    “彧哥哥?”

    “嗯?”

    “可还有别的事忧心?”

    他扬起一脸温柔,手掌似无意地在她细腰上轻磨,叹道:“我在想大齐这个朝局,诡谲莫测,实在吃人。我生在其间,谋人事却不知天命,一着不慎,或入万劫不复。我是个不怕死的,至少在有你之前如此,可如今时时生出想要田园白首的俗念。每思及此,便又觉此世譬如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她望着他幽深的凤眸,思量着他这话的心思,竟莫名红了眼眶。

    她抱着他劲瘦腰腹,又往他怀中拱了拱,认真道:“彧哥哥别多想,若这大齐真不容你,你便跟我回南境!你放心,在那里我说了算,父王和哥哥都听我的,我与你一场田园白首可好?”

    他先是一怔,继而又笑,抵着她额头道:“你这是叫我入赘?”

    她不以为意:“有何不好?”

    他忍着笑:“没有,很好。”

    顿了顿又道:“不过小蛮主,你此时身在北方皇城,这话可有些危险。”

    “我晓得啊,我只同你说,又无旁人。”

    他看着她一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甜模样,又将人抱紧了些。

    第99章 你医我心做个清心寡欲的病人

    李啠谋逆案重新开审当日,陛下一早便去了长乐宫。

    长乐宫,是先皇后裴臻的住处。裴后崩,长乐宫空闲至今。

    李琞坐在裴后生前坐过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视线散漫,也不知在想什么。日头斜斜半照着半头华发的老人,他鼻尖已微微冒汗。

    高盛在身后打着扇子,哄道:“陛下身体要紧,去殿里凉快会儿吧。”

    李琞似没听见。

    高盛朝不远处的小婢子招招手,对方一溜小跑过来,高盛附耳几句,她又匆匆去了。不多时来了一位上年纪的嬷嬷,对着李琞施礼道:“陛下好久不来了,奴婢刚好做了娘娘拿手的茉莉奶酥,陛下要不要去尝尝?”

    李琞终于回神:“哦,那尝尝,走吧。”

    那奶酥确然是冯嬷嬷刚做好的,分了两份,一份打算送平王府,另一份给裴天泽,眼下只能把天泽那份献了。

    她夹起一块给陛下,巧笑道:“陛下尝尝,可及得上娘娘做的味道?”

    李琞捏着点心也不吃,左看右看,又闻闻,最后道:“朕不记得央央做的味道了,此等甜腻的东西,总觉都差不多,可孩子爱吃,她便回回亲自下厨。”

    说着终于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冯嬷嬷捧上清茶,他又道:“可惜呀,李啠吃不到。”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是寻常感慨,还是另有深意。废太子敏感,也无人接话。

    一块奶酥他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懒懒道:“朕乏了,想去央央榻上歇会。”

    高盛又连忙伺候着陛下去歇息。

    到了内室,李琞站在拔步床外又不动了,愣愣看着榻上锦衾秀被。高盛探头打量一番,没见不妥,小心翼翼道:“陛下怎么了?”

    李琞声音又沉又缓:“朕瞧着这红彤彤的被褥,想起央央生老二,满床都是血啊……”

    高盛恼躁地瞪了眼一旁婢子,好好的用什么红被褥,扭头又软言细语劝慰:“娘娘在天,必不愿见陛下自伤累及圣躬,陛下宽宽心,不然咱换个地方歇?”

    “不换,朕就在这。”

    高盛立刻招呼婢子:“还不快换床被褥来!”

    小婢子慌里慌张上前,却听李琞道:“不用忙活,就这个吧。”

    精致奢华的拔步床,一重又一重,高盛扶着陛下缓缓走进去,只觉主子心绪沉得厉害,待扶他到榻上躺好,竟见这杀伐无常的帝王眼里,亮晶晶噙了些泪花。

    “陛

    下您这是……哎……”

    老宫人一声叹息。

    “朕对不住央央啊……”

    李琞自己扣了扣眼,开口发涩:“裴家人为了朕的天下,当年死得只剩一个奶娃娃,央央无依无靠,她只有朕,可朕没办法啊!朕晓得她害怕,她不忧心自己,她怕的是跟朕的两个儿子有事。太子若失了倚仗和圣宠,结局或不如个庶民。老二没出月子便遭人两次投毒,她无力相护,而朕……朕又办不了那些人!朕眼看着她一天天萎靡,一点点离朕而去。最终太子还是被废,老二……她甚至没听他喊过一声母后……”

    说到最后,老皇帝竟呜呜哭了起来,喃喃自责的模样,既无龙座上杀伐决绝的霸气,亦无太极宫里的淡漠无为,好似一个做错了事、弄丢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高盛拿着帕子一通哄,良久才将这高高在上、算计了一辈子,也苦了一辈子的人主哄睡。他悄悄出了殿,唤来心腹小太监,吩咐道:“去打听下,三司的审讯如何了?有定论让棘虎先给个信儿!”

    公堂上跪了一堆人。

    昔日加过太子印信的所有文书都被调了出来,密密麻麻摊在案上。扶光供出的那张手诏也陈列一旁。

    揭发太子调兵逼宫的中庶人徐瑁的夫人一身粗布衣,正跪在堂下。

    主审是棘虎,除了大理寺卿严瑢和御史中丞张君寿,尚有些干系官吏也在旁听,康王李茂和瑞王李享也亲临现场,坐到了扶光公主对面。

    某种意义上,扶光算是揭发自己四哥,对面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不免揣摩她的意图,是为李晟赎罪,还是为心上人顶责,亦或是眼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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