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宿舍唯一的直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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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

    “就去那种穷酸地方,我给你的钱都干什么去了。”他掏出手机,“等着。”

    邢森丢给他一张黑卡,跟餐厅定了位置,让他们直接过去。

    青木零拿手机搜索了那间餐厅,看到低消每人两千五时吓得目瞪口呆,一扭头发现谢枳手里的黑卡,顿时一切都明白过来了。

    “邢森真舍得给你花钱。”青木零盘算,“这一餐要好多钱了,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谢枳和手里的卡面面相觑:“我觉得它长得像封诅咒信。花这个钱邢森以后问我讨债怎么办?”

    脑袋被人一敲,谢枳抬头对上副驾驶上邢森的冷脸。

    “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

    其实是后背对着。谢枳纠正。

    “这么点钱有什么可问你讨的,显得我跟你一样穷。”

    ……再说就真的不礼貌了。

    “我带你们到那儿就走了,你们自己吃,我有事要回军校。”

    “那洛泽少爷呢?今天也是他生日吧。”

    “哦,跟我有什么关系。”邢森抱着胳膊转过来,“你居然还知道今天是他生日,跟他同天生日你很开心?”

    谢枳立马开口:“我也知道邢森少爷你的生日啊,8月20号,狮子座,是不是。”

    “……谄媚鬼。”但不可否认他被谄媚得很舒心,“洛泽这会儿应该要准备去参加生日宴了,不过这种时候他应该从白天就开始忙……”

    邢森极度厌恶过生日这种毫无意义的仪式感,从早到晚见客人参加宴席,应酬的意义远大于生日本身的意义,还要跟一群明知道自己在假笑还故意装出真诚的人聊天,比照顾低潮期的谢枳更无聊。

    但这些固定的流程哪怕是他都不能避免,洛泽却还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来鬼屋闲逛当Boss。

    看来他确实跟传闻的一样,跟家里那两位父母矛盾大得不可调和。

    不过也是活该,谁让他亲手导致了自己亲弟弟的死亡,被父母漠视憎恨也很正常.

    邢森把他们送到餐厅,一把拉住要跟着进包间的谢枳。

    “你先跟我出来。”

    “给。”

    邢森从身后拿出个礼盒丢过来。

    谢枳眼疾手快抱住,试探:“这不会也是生日礼物吧?”

    “也?”想到谢枳手里多出的帽子,邢森刻薄道,“看来有人先送你礼物了,哪个蠢货谁送你这么寒酸的礼物。”

    谢枳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五位数的帽子和寒酸扯上关系的。要是那顶帽子都算寒酸,那他就只能是“寒酸”这两个字里的一个小点。

    “明明就是很贵的礼物好吗……”

    邢森:“行了你闭嘴,我不感兴趣。拆。”

    谢枳:“。”

    他抱怨地拆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突然顿住,诧异地看向邢森。

    邢森挑眉:“比帽子好吧。”

    何止是比帽子好!

    这是现金啊,好多好多的现金!

    邢森就知道这个财迷喜欢。他志得意满地朝谢枳伸手,后者下意识一躲,邢森旋即露出威胁的眼神,谢枳笑呵呵地抱紧钱把脑袋伸过来。

    满意地拍了拍兔头脑袋,“走了。”

    谢枳开心地回到包间,其他人正等着他点菜。

    他们看到邢森送的礼物不约而同说了句财大气粗,后来谢枳又从青木零那里了解到,其实今天去的那个鬼屋还是洛泽的远房亲戚开的。

    难怪他可以那么自由地当上鬼院长,果然这年头连当鬼都要走后门。

    谢枳当不上鬼,但他吃到了美食。

    只是中途开始画风突变,被马妙和青木零哄骗着喝酒。

    他只喝过啤酒,还没尝过威士忌的味道,在两人的吹捧下一口把杯子里的烈酒全喝光,后劲儿直冲脑门,看什么都是重影。包间里本来只有四个人,现在突然成了赶集,闹哄哄的有上百人。

    “有没有觉得身体热起来了?”青木零问道,“喝酒可以让身体变热的。”

    热是热了…但也好冷,

    他现在的身体就像是裹在冰块里的岩浆,也可能是裹在岩浆里的冰块,分不清到底是骨头冷还是皮肤冷。

    谢枳下意识把兰登的外套揪得更紧了。

    吃到尾声,青木零开始跟马妙猜拳,谁输了就把剩下的菜全吃光。

    马瑟坐在谢枳旁边,发现他的脸格外红,手探向他的额头,“你脸红的好厉害,不会酒精过敏吧?”

    谢枳仰头:“我不知道……”

    他现在有点晕。

    刚刚还冷,突然间又变热了,热得想把外套摘掉。

    “我去给你要杯牛奶。”

    谢枳摇头拉回马瑟,“我去洗个脸。”

    他抓起手机走出去,步伐不稳,但还没到随时会晕倒的程度。马瑟看他还能走直线就没太担心,转头去找服务生要牛奶去了。

    谢枳进了厕所,迷迷糊糊地脱掉裤子。

    站在小便池前,目光呆滞地盯着前面,迷茫地啊了一声,抬起头,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态严重。

    糟糕,他**了。

    他懵了几秒,把裤子摇摇晃晃地穿上,走到洗手池前用冷水冲脸,再用力捏了自己的脸。

    但还是没变化。

    谢枳艰难地掏出手机上网寻求帮助。他的视线是模糊的,手因为喝醉拿不稳,按键的时候删删改改错了好几回,才总算把“莫名其妙突然兴奋起来是因为什么”几个字打出去。

    但收到的回答都很怪,包括但不限于:1.可能存在勃起功能障碍或阴茎海绵体纤维化等疾病;2.精神问题导致的性欲过度亢奋,存在性瘾的可能;3.太久没有抒发导致积压过重。

    以及4.发情期到来没有及时应对。

    谢枳:“……”

    他好像阳痿了。

    谢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方面的疾病,他只有因为好奇偷偷用手尝试过两三次,但每次都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而且结束之后陷入的不应期还很排斥,所以进入艾尔拉斯一次都没实施过。

    所以他真的阳痿了吗?

    谢枳连忙用力摇头把这个可怕的猜想从脑袋里晃出去,一一排除掉剩下几种可能,想起青木零那句话。

    发、情、期。

    “怎么办……”青木零的诅咒可能一语成谶了。

    *

    马瑟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谢枳枳给我发消息了。他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钱也已经结清了。”

    马妙停下往青木零嘴里塞羊排的动作,“怎么不让我们送他一起回去,是哪里不舒服?”

    “好像是酒精过敏,一点酒都不能喝。”

    青木零瞬间激动挣扎:“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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