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的第八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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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以及澡豆的清香。

    她想要再找个更舒适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身子不过轻轻一动,温汤水面又被她的动作推搡着漾起一圈圈水波纹。

    隔着温热的水液,感觉到他身上的机理。

    宋怀景的呼吸猛地沉了沉,圈在贺星芷腰后的手臂悄然绷紧,指尖微微用力嵌在她腰际的软肉上,一时间,他竟不敢低头去看。

    可从前他又看过多少次,为她沐浴过多少次。

    贺星芷对他的反应全然未觉,只是在自己找到一个极其舒适的姿势后垂下脑袋,将宋怀景当作了一个巨大的人形垫子,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声。

    她的脸颊无意识蹭过宋怀景的脸颊,将他整个人又惊得绷紧。

    直到发觉贺星芷停下了所有动作,就这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既不说话,也不像方才那样做那些大胆又暧昧的动作。

    宋怀景低下头将下巴抵在她的身上,“阿芷?”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道。

    “不,不继续了吗?”宋怀景扶在她腰上的指尖轻微地颤抖着。

    回复他的只有她的呼吸声,可贺星芷并没有睡着。

    宋怀景不禁攥紧手心,他低头默不作声地将再细致地为她清洗了一遍身子,旋即将她抱起,用软巾细细地擦干她身上的水渍又为她穿好衣裳,再弯腰将她整个人抱起。

    浸泡在热水中实在是太容易让人陷入短暂的空白意识中。

    感觉到空气的凉意,贺星芷才又缓过来,她扯了扯宋怀景的衣领,缩在他的怀中,“可今晚会不会太晚了。”

    宋怀景眯着双眸,嘴角带着笑,“不会,只要阿芷想要,我便什么都给你。”

    当贺星芷又没了鱼水之欢的兴致,宋怀景又开始陷入那种像是跌入无底洞的恐慌。

    他好似只有在与她亲昵时,只有感觉着贺星芷抓住自己手臂啃咬着自己胸口时,宋怀景才能清晰地确定她也是爱他的。

    宋怀景分明知晓自己不应该陷入这种无尽又偏执的纠结中。

    可他做不到,他恨,他才不恨贺星芷,他恨的是自己。

    贺星芷抬起手臂主动勾在宋怀景的脖颈上,轻轻地蹭了蹭,“想,想要。”

    可她也确实困,那种像是要困到下一刻就要熟睡过去的感觉与想要索取满足欲望的空虚感混杂在一起。让贺星芷实在是分不清自己脑子中到底想要什么。

    只是看着宋怀景的面庞,她的困意都无法压抑住那好似从小腹传出的欲念。

    盥洗室依旧弥漫着温热的水雾,实在容易令人感到困乏。

    宋怀景知晓如今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他就这般抱着贺星芷,脚下生风般地朝自己卧房走去。

    贺星芷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她扯了扯宋怀景的衣领,“是去你的房间吗?”

    “嗯。”宋怀景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腕。

    过了半晌贺星芷又问,“你从前也帮我沐浴过吗?”

    宋怀景脚步一顿,继而往前走去,“嗯,阿芷为何这般问我?”

    “感觉你动作很熟稔,像是帮人洗过澡……”贺星芷垂下眼睫嘀咕道。

    “只帮你洗过。”

    贺星芷扯了扯嘴角,将脑袋又埋回宋怀景的怀中。

    盥洗室与他的卧房相距极近,不过片刻,贺星芷便从宋怀景的怀里躺到了床榻上。

    她眯起眼,想要打量他的房间,却除了床,别的一概看不清。

    她的指尖下意识抚在宋怀景的被褥上,质地与自己房中的十分相似,许是一起采买的。

    躺在他的床榻上,宋怀景的气息瞬间前仆后继地涌入她的鼻腔,整个床榻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反倒是没有寻常熏香的那种香味。

    贺星芷如何不知道,她闻到的那些香味分明不只是熏香的药草香味,而是源于宋怀景本身的气味。

    她抿了抿唇,感觉十分口干舌燥。

    宋怀景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阿芷,可是想要喝水?”

    贺星芷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屋里没有可饮用的水,阿芷且等等我,我去拿。”宋怀景摸了摸她后脑上略微杂乱的发丝。

    贺星芷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其实宋怀景朝着屋外使唤一个下人为他倒水便可,可宋怀景已然小气吝啬到不愿意让别人侍奉贺星芷。

    他想只有他才能打理贺星芷的生活起居,从前他们便是这样过来的,哪怕如今自己做着这二品的参知政事,也不想让那些侍奉人的仆从贴近他们。

    就连倒水给她喝,自己也要亲力亲为。

    见宋怀景的背影消失,贺星芷坐起身,好奇地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他的床榻,随后下了床。

    他的卧房很大,大得让贺星芷感觉只住在这间卧室便能满足日常生活中对于住处的需求。在一面墙侧安置了衣橱还有悬挂着官袍的衣桁。

    贺星芷想起,自己好似还未认认真真瞧过宋怀景的官袍。

    从前一起住在参政府时,两人几乎也碰不上面,偶尔会见到下值回府的宋怀景穿着那身紫袍朝服,不过等入夜了,他便换下这紫袍玉带,穿上常服。

    后来去江南了,宋怀景隐姓埋名连官袍都未带去润州。

    她朝着衣桁的方向走去,心想着以宋怀景的性子,应当不会理她乱摸他的衣裳。

    这般想着,她便轻轻地摸了摸悬挂在衣桁上的紫袍,颜色瞧着确实高贵。

    贺星芷转身,视线落在那半敞着柜门的衣橱上。

    方才她离得远未曾留意到,如今靠近了,才看清这紫檀木制衣橱的门上,竟贴着连串的大红囍字剪纸。

    剪纸的边缘自然卷曲,但被精心地黏在这毫无温度的木头上。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入橱内。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她的喉咙里,贺星芷猛地向后踉跄几步,瞬间撞入一个温热坚实且熟悉的怀中。

    身后的男人掌心贴到她的手臂上,指腹轻轻摩挲,“阿芷,怎的了?”

    他压低着嗓音,分明是与平日如出一辙的温和语气,却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滑过皮肤,让贺星芷瞬间汗毛竖起,感觉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开他双手的钳制,双臂却被他紧紧地握住,动弹不得。

    “阿芷……”

    “你,你屋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贺星芷感觉连自己的脖子都浮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宋怀景顺着她抬起的指尖望去,视线最终落在衣橱深处。

    红绿相间的嫁衣就这样静静地悬挂在上方,繁杂的金丝刺绣在昏黄的烛火下折射出暗淡的金光。

    哪怕时隔接近十年,纹路花样样式瞧着都还未过时。

    这嫁衣就这样悬在衣橱中,像鲜艳的幽灵。

    衣橱门上那刺眼的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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