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攻二变亲亲狂魔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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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蔚椋很熟悉的莹莹亮色,让容子倾看起来明亮、温软、聪慧又狡黠。

    无法移开目光,亮晶晶,闪耀耀,小珍珠,小金砂……

    所幸蔚椋的内心想法,容子倾暂时没有与本相神魂相触也就感觉不到,他已经进准备好了对话,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刻意用很放松的姿态,很轻快的语调,让他们的谈话氛围不要过于严肃。

    在蔚椋眼里,就好像看到了刚从卧榻上爬起来时的容子倾,精美的被褥顺着这人的肩头滑下,半耷在腰上,头发也软软地散着,落得到处都是,哪儿都毛茸茸的,淡黄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晨光下揉着眼睛的容子倾,软软的,慵懒的,散发着柔光的,和此刻一模一样。

    容子倾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想要营造的“家庭闲谈”氛围,在蔚椋眼里被扭曲成了另一种模样。

    但总体大差不大,轻松愉快的感觉,还是给到了。

    容子倾道:“蔚椋。”他明快的声音刻意放缓了,变得有些柔软,很像在和小朋友说话,又或者在和一只可爱的小猫沟通,“你觉得一把剑,它在断裂前,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

    蔚椋早已全神贯注地等待容子倾开口许久,他空空的脑子里虽然都是容子倾晨起的画面,神识还是飞快地秃噜出了答案,道:“剑没有思考,没有感受。”

    嗯,很好,剑没有思考,也没有感受。

    就像蔚椋没有脑子。

    容子倾差点想翻个白眼,好在他在打腹稿时,已经猜到了蔚椋堪比理工男的思维,会让所有抽象的情感概念都变得极难叙述,极难理解。

    所以他才会选择这样一个问题,作为对话的切入点。

    蔚椋不是觉得自己是一把剑吗?

    那用剑作为引导,作为让蔚椋理解情绪的敲门砖,再合适不过。

    容子倾“嗯”了一声,继续循循善诱:“打个比方嘛,如果它有感受呢,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他鼓励道,“你想想看?”

    蔚椋不仅像小狗一样抗拒不了容子倾的“啵啵啵”,他也像小朋友抗拒不了师长的期许那样,抗拒不了容子倾的好言劝诱,不管是亲亲、结为道侣,还是思考剑断裂前会有什么感受。

    剑……会有感受吗?

    剑是死物啊,没有生出剑灵之前,有何感受?

    他需要问一下寒渊吗?

    可他陷入心魔劫,与寒渊的关联也变得浅淡了,几乎无法感受到寒渊的思绪。

    蔚椋痛苦地转动他的脑壳,思考起了没比“封应被摘掉一个脑袋后,是少了一个脑袋还是多了一具身体”简单多少的世界级难题。

    许久后,他恍恍惚惚,试探着答道:“它,会痛……吗?”

    哦!居然已经能想到剑可能会痛了!直接赋予了痛感,拟人化了!

    容子倾恨不得给他的智障儿子一点掌声,连忙鼓励道:“对,它也许会觉得痛,那我们再往深处想想,它既然会觉得痛,那它会不会觉得……恐惧?”

    蔚椋对“剑会感到痛”这件事已经很三观炸裂了,现在容子倾居然还让剑拥有了他都不曾拥有过的情绪。

    蔚椋:?

    蔚椋:……

    蔚椋剑柄上的月白剑穗用力甩了几下,冒出一个迷惘的气泡音。

    “。”

    容子倾并不气馁,比喻之所以会让人觉得抽象,是因为主体和喻体之间的关联太过跳脱,让人无法得到通感,就好像形容迅速不能用落叶的速度,形容笨重不能用蝴蝶的体态。

    对蔚椋而言,剑已经是他这一生,最熟悉,也最能产生共鸣的象征。

    容子倾道:“两两,你想,剑但凡碎了,就再也使用不出剑气,再做不了锐不可当的利刃,甚至它还会不再具备作为‘剑’的资格。”

    “剑碎了,回不了剑鞘,成了破铜烂铁,也就没了归处。”

    他的音色低缓而温柔,不似平日里玩世不恭、慵懒轻快,而是谨慎地斟词酌句,一边观察着蔚椋和魔气的状态,一边问道:“你说,剑是不是会恐惧碎裂?”

    蔚椋听得很认真,心头掀起些微的波澜,灵识里闪过寒渊断裂前片刻情景,也闪过上辈子临终前一些细碎的想法。

    可那些东西都藏的太深了,难以挖掘,也不想挖掘。

    海水似乎变得更冷了,心魔的游速微妙地变快。

    “恐惧……”蔚椋带着困惑,喃喃:“剑,会恐惧?”

    容子倾见蔚椋的情绪波动不大,轻轻笑道:“那就先当他会恐惧吧。”

    他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而是打了个响指,“啪”得一声在水中荡开。

    他确信蔚椋的视线或者说是神识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款“逗猫棒”可是百试百灵。

    容子倾道:“我们来说下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它暂时不会发生,我只是打个比方!”他三番五次地强调,“你一定要稳住心神,听完以后就设想一下……设想不出来,或者不想设想也可以的……”

    蔚椋“哦”了一声,道:“好,我知道了,容子倾。”

    “嗯。”容子倾有些紧张,但越是紧张越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也会带动蔚椋的情绪,他看着四周的魔气和蔚椋的本相,道:“如果我马上要死了,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话音刚落,无数画面便电光火石般在蔚椋心头浮现。

    ——仙宫里的爆炸,容子倾的残躯,漫长的下坠,落在他脸上凉凉的手心,以及一声轻轻的“爸爸对不起你”……

    魔气忽然暴走,风卷残云一般膨胀了数倍,甚至呈现出尖刺的形状,满是攻击性地耸立在剑身外。

    然后又忽得全部平息。

    海水荡荡,心魔缓缓,微光幽幽。

    容子倾说……这只是设想,这只是如果。

    蔚椋却忽然之间醍醐灌顶,理解了这种感受。

    它就像“喜欢”那样,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也从未观察过,强烈到会让人无所适从,也无法直面的情感。

    “恐惧。”他慢慢地,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剑身像是也感受到了语言的力量一般,微微地颤抖着,连带一惯清冷的音色也带了颤音。

    他认真地,又弱小地回答:“容子倾,是恐惧。”

    这语气听的人心都要碎了,就连剑穗也悄悄地凑近到了容子倾的身边,像是要汲取一份力量,又或是感受一点温暖,却又记得心魔与神魂交融对容子倾来说太过刺激,不敢真的簇拥上去。

    容子倾心软得不行,直接拽过猫尾巴似的剑穗,拥在怀里。

    他如今也有些习惯了神魂交融的感觉了,在意志坚定的情况下,负面情绪完全可以被压制住,不会影响他的行为和思考。

    因此他不仅抱了剑穗,还顺毛捋了起来,道:“对,这个感觉就是恐惧。”

    他一边拨楞着蔚椋顺滑的“尾巴尖”,一边款款说道:“你一直陷在恐惧的情绪里,它让你走不出过往的回忆,攻克不了心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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