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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嫁给姐夫后》 70-75(第9/11页)
她,
他手臂稍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提抱起来,稳稳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呵”低沉愉悦的闷笑声自她耳后传来,带着得逞的快意,那笑声震动着他的胸腔,紧贴着她的后背,
温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阵阵有力的搏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秦恭看着她染上绯红的脸颊,眼底笑意更深,
他故意用下巴上新冒出的,带着微刺感的胡茬,去蹭她柔嫩的脸蛋,
一下,又一下,蹭过脸颊还不够,还要蹭蹭她微抿的唇瓣。
温棠被他蹭得又痒又扎,难受地扭开头,伸手去捶他胸口。
秦恭居然轻笑了一声,嗓音嘶哑,“想不想我?”
温棠既不想遂了他的意痛快答“想”,又不愿在他奔波劳苦刚归家时扫了他的兴。只这片刻的犹豫,
秦恭这“开了窍”的闷葫芦便已主动发起攻势,下巴上的胡茬再次攻城略地,
直蹭得温棠连连躲闪,忍无可忍地回眸瞪了他一眼。
秦恭被这一眼瞪的浑身发热。
又有点想扯自己的裤腰带了。
秦恭慢吞吞地把自己的心肝宝贝,往腿中间挪了挪。
挪一下,再挪一下,再
屋外,
周婆子带着三个孩子在外面玩,听见屋子里的动静,赶紧把三个孩子往院子中间的空地赶,
淮哥儿抗议,“为什么爹爹回家了,我们就不能进屋子?”
珩哥儿百无聊赖地捏了个雪球,“啪叽”一下,砸到淮哥儿脸上,
淮哥儿瞬间炸了!也没工夫去管他亲爹的事了。
第75章 温棠,秦恭,章尧屋内,暖炉烧得……
屋内,暖炉烧得正旺,燃着橘红的火苗,暖意融融,
窗外,鹅毛大雪正簌簌地落,天地间一片混沌苍茫。
半开的窗,留了一道缝隙透气,几片雪被寒风裹挟着,钻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巧打在温棠酡红湿润的脸颊上,
她额角还沁着细密的汗珠,气息微促,唇瓣微张着轻喘,
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便往身后的怀抱里更深地依偎进去,
秦恭的裤腰带完好,他待会儿还需进宫面圣,此刻并非温存的好时辰,一切需等他回府再说。
他抬手,将那扇半开的窗彻底合拢,大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揉了揉怀中人乌黑柔顺的发顶,
随即又低下头,在她微张的,犹带水泽的唇畔印下一个短暂却温存的吻。
“过了这个年关,”他的声音低沉,字字清晰,落在她耳畔,“便要处置叛党,斩立决。”
秦恭想起章尧最后的抉择倒是有些诧异,那日对方若执意不退,未必不能杀出重围,可那样一来,便是鱼死网破,城中百姓定要遭殃,血流成河是免不了的,
可章尧偏偏退了,他孤身一人,卸去甲胄,一身浴血,从断壁残垣中缓缓走出。
秦恭低声说完,目光落在温棠沉静的侧脸上,她的脸颊细腻温软,触感极好,
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力道极轻,带着一种亲昵,“这样安静倒叫我以为你心里不痛快了。”他低语。
温棠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在他颈窝,
秦恭在这事上虽存着小心思,却也极体恤她的感受,手臂微动,将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稳稳地圈在膝上。
良久,怀里才传来一声闷闷的低问,“江夫人她,是自尽的?”
秦恭早已得了消息,只是刻意压着没让传到温棠耳中,他记得清楚,当初为秦若月相看时,这位江夫人曾登门,温棠与她同席而坐,那份熟稔,绝非泛泛之交,
他不想让她因旁人的结局徒增伤感。
可如今叛党被擒,京城内外沸反盈天,街头巷尾,茶楼酒肆,无论是清流文人还是寻常百姓,都在议论章尧父母双亡的下场,拍手称快者众,
在他们眼中,乱臣贼子落得如此,实乃天理昭彰,大快人心。
他低低应了一声“嗯”,手掌在她单薄的脊背上安抚地轻拍着。
恰在此时,外间传来下人恭敬的通禀,时辰已到,该入宫了。
秦恭起身,温棠也随他走到门口,吩咐报春取来那件厚实保暖的大氅,仔细为他披上,系好。
门外,风雪正烈,地上积雪已深,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寒风卷着雪沫呼啸翻飞。
秦恭刚走出去,几个孩子就“哒哒哒”地跟了过来,温棠柔声地跟他们说爹爹要去宫里办事,
他们似懂非懂,跑到秦恭跟前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直到秦恭承诺他们一会儿就回家了,回家之后陪他们玩,几个孩子这才满意地让开一条路,让他快去快回。
秦恭一走,几个孩子又跑到院子里,与元宝在雪地里滚作一团,
先前堆好的雪人,早已被他们糟蹋得面目全非,连充当眼睛的琉璃珠子都滚落在地。
周婆子扶着温棠回屋,留下丫鬟照看玩闹的孩子们。
年关将近,秦国公夫人因着秦恭此番大捷凯旋,格外欢喜,早早便张罗起年节事宜,
库房开了,抬出整匹的云锦准备裁制新衣,地窖里启出窖藏的好酒……
这几日雪势愈大,温棠却日日冒着风雪去探望母亲元氏,
江夫人的噩耗,元氏也已听闻,她本就体弱,心绪更是低落,加之天气酷寒,夜来辗转难眠,竟独自坐到窗下,不慎吹了冷风,染上风寒,缠绵病榻,
几剂苦药下去,精神依旧恹恹,人瞧着也清减了不少。
屋内暖炉烧得旺,倒是不冷。
见女儿冒着大雪日日来看自己,元氏心里不是滋味,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帮不上忙不说,还净添乱。
病中无事,她常想起从前的日子,在乡野时,她身子就不好,是温棠夜里就着油灯做绣活,蒸点心,
那时日子虽苦,却也有甜,偶尔在镇上买回一根红艳艳的糖葫芦,母女俩分着吃,都能高兴半天。
元氏靠在枕头上,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雪天,目光幽幽的。
她拉住坐在旁边的温棠的手,这双手这几年养得极好,白皙丰润,
元氏摩挲着,心疼道,“棠棠啊,那年你刚嫁给大爷时,娘总觉得亏欠你,若不是我这身子,你也不必急着嫁人,还是嫁给个素不相识的,那时,真是委屈你了。”
如今看着秦恭待温棠一片真心实意,她才算放下悬了多年的心,敢将当年压在心口的愧疚吐露出来,
那时她何尝不知女儿为何急嫁,只是自己既无康健的身体,又无玲珑心计,进了这京城高门,反倒成了女儿的负累。
温棠接过丫鬟捧着的药碗,小心地吹凉,一勺勺喂到母亲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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