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姐夫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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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用膳吧。”

    哄好了丈夫,温棠也确实腹中空空。

    午膳时分,

    乳母将两个孩子抱了来。

    淮哥儿和夏姐儿正追着元宝玩耍。那黄毛小犬四脚朝天,露出软乎乎的肚皮,被揉得舒服,咧着嘴直哈气,尾巴摇得欢快,惹得两个小人儿咯咯直笑。

    “夫君,元宝是从哪儿抱来的?”温棠看着那憨态可掬的小狗,随口问道。

    “同僚所赠。”秦恭言简意赅。

    饭毕,秦大爷又匆匆去忙他的公务。

    温棠领着两个孩子在池塘边的水榭纳凉。石桌上摆着几碟点心,水晶糕,荷花酥,还有湃在冰盆里的酸梅饮子,水榭荫凉,微风拂过水面带来丝丝凉气。

    温棠这边刚坐下,便见秦恭大步跨入明晃晃的日头底下。他本就体热,身上那厚重规整的官袍捂得严实,没几步额角便沁出汗珠,他掏出帕子拭汗,正是她备下的那条。

    温棠又把丫鬟叫过来,“再拿几条浸了薄荷艾草水的帕子来,天越发闷热了,叮嘱大爷务必随身带着,汗湿了就换,别嫌麻烦。”

    去年盛夏他颈后起了红痱,又痒又痛,今年肯定又发。

    秦大爷是个不听话的大爷,若无人跟着嘱咐,是半点不会顾惜自己身子的——

    皇宫,御书房侧殿。

    厚重的殿门被推开,扬起了些许的尘埃。此处不似常有人至,却也非全然荒废。

    室内陈设极简,近乎简陋,光线昏暗,唯有一处色彩攫人视线,正中的墙壁上,悬着一幅画。

    画不大,位置居中。在这片昏暗中,它是唯一鲜活的所在。

    画纸边缘已蒙上薄尘,静静地挂在那里。

    侍卫垂首立在门口,看着皇帝高大的身影久久伫立画前。

    这位帝王,年轻时历经沙场血火,看尽家,山河破碎,至亲失去,朋友反目桩桩件件,如今想起来,心口深处只剩模糊的影儿。

    唯独画中女子的面容,因这画像,因着那经年累月的纠缠,在他记忆中依旧清晰。

    “这个字,是这般写的。”身着水蓝衫裙的少女,正俯身指点。

    她对面蹲着的青年,却穿着粗布短打,裸露着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在古铜色皮肤上流淌。他蹲在沙地上,笨拙地握着一截树枝,划拉半晌,仍不得要领,只得抬起头,露出一口白牙,一个窘迫又老实的笑。

    “不急的,我幼时也是阿爹一点点教的”少女没有半分不耐,随手将纸笔搁在一旁,竟也蹲了下来,就着他手里的树枝,在沙上细细描摹。

    这画的画技算不得精妙,墨色,笔触都显生涩。可画中女子青春正好,笑靥如花,尤其那双眼睛,弯弯的,清澈得能映出人心底事,仿佛能穿透纸背。

    “圣上,殿下已在殿外候着了。”侍卫的声音适时响起,提醒皇帝外面还有人在等着。

    “宣。”皇帝缓缓转过身,眼中那瞬间的锐利与深沉如潮水般退去,一点点回笼至帝王的威仪,他大步走出去,身后的门沉重地合拢,隔绝了现在和过往。

    殿外回廊下,

    贵妃领着二皇子正欲求见,身后宫人捧着精致的食盒,里面是精心炖的羹汤,却见秦恭被宣了进去,御书房的门旋即紧闭,显然是不欲他人打扰了。

    母子二人脚步一顿,脸色都不甚好看。

    二皇子自前次因江南案遭皇帝严斥责罚后,连带贵妃也失了往日的风光。反观那罪魁祸首,却依旧圣眷优渥,春风得意,连孩子的周岁宴都筹备得风生水起。

    贵妃瞧着儿子,心头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你当日怎就那般糊涂?”

    糊涂到明知那是秦恭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敢借着酒劲去招惹。

    “儿臣,当日确是饮多了。”二皇子低声辩解,那日被父皇训斥得灰头土脸,宴席上便多灌了几杯黄汤,酒劲上头才做出那等混账事,事后也是追悔莫及。

    贵妃胸中郁气难平,压低声音告诫,“你给我记牢了!你父皇绝非重情之人,他只认本事!你有能耐,万事皆休,若再办糊涂事,前番责罚便是轻的。把心思都用在公务上,办出几件漂亮差事,前番过错,在你父皇那儿自然一笔勾销,比什么赔罪都强!”

    提起皇帝,贵妃心中是爱恨交织。

    说宠爱,这些年她掌理六宫,风光无限,耳鬓厮磨,情浓意切时,她软语央求后位,他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可那偶尔流露的宠溺,又让她沉溺其中,欲罢不能,让她恨不能,离不得。

    也罢,他这般不偏不倚也好。就连那女人死时,也不曾见他落一滴泪,甚至将那女人的女儿给了她抚养,儿子也丢在秦国公府不闻不问未曾接回身边——

    章府,内院。

    日头西斜,暑气稍退。几个女子惴惴不安地立在章府内院,其中一个面色苍白,手紧紧捂着腹部。

    站在她对面的江氏,素来温婉和顺的脸上此刻却一片铁青,眼神锐利如刀,直刺得那女子瑟瑟发抖,竟嘤嘤哭泣起来。

    “说!你与何人行了那苟且之事?”江氏的声音陡然拔高,失了往日的轻柔,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与惊惶。

    眼前这女子,是章国公塞给尧儿的三个房里人之一。可她的尧儿,分明从未碰过她们一根指头,如今竟怀了身孕?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江氏只觉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屋子里面,阿福把章尧请了出来,

    阿福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却无江夫人那般震怒。

    他径直上前,对那哭泣的女子道,“你既有了身孕,便去大公子那里安置吧。”

    此言一出,意思再明白不过。江氏愕然转头,看向儿子,又惊疑不定地看向那女子。这苟且之事,竟是章明理做下的?

    那女子却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地点头。她正值青春妙龄,容貌姣好,二公子对她们视若无睹,大公子却对她青眼有加,屡屡示好。

    江氏气得浑身发抖,可她的儿子章尧,对此事竟毫无惊讶的反应,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阿福转向另外两个噤若寒蝉的女子,“你们二位,若也觉得此处待不下去,今日也可一同去大公子院里。”

    那二人飞快地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大公子虽有示好,递过橄榄枝,可他正头娘子是出了名的厉害,院里那几个不明不白消失的妾室便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她们二人是家生子,深知其中厉害,哪敢去蹚那要命的浑水?

    江氏在一旁听得心口绞痛,却也强自冷静下来,寄人篱下,儿子万不能得罪了长兄。

    她想起今日来的正事,命丫鬟将带来的精致糕点送入儿子房中,强压着翻腾的心绪,提起昨日去庙里求签问姻缘之事。

    大师让她多听听儿子的心意。也罢,强扭的瓜不甜。

    “大师也说了,此事终得看你自己心意。娘,再不独断专行了。你且说说,想要个怎样的姑娘?”

    “尧儿,你对未来媳妇儿的样貌,有何想法?””江氏试探着问。

    “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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