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替身妻,和影后热恋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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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施施然走过来,婀娜动人,脑海里的金丝雀忽然有了姓名,在记忆中变得鲜活。

    第53章 买买买沈双鲸也不是没有喝过她尝过的……

    纤弱的脖颈低垂,像晨露中不堪负重的花瓣。

    桑白荔转头看着身后的人,海藻般的长卷发散落在背后,发稍轻动,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

    视线里那双能摄走她七魂六魄的杏眸夺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整个人要融化在夜色里。

    沈双鲸的裤腿堆叠在白玉般的脚踝,丝滑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落,露出优越旖旎的肩颈线条。

    她的薄唇紧贴在桑白荔凝脂般柔软的薄背,压低的嗓音尚不餍足,不悦地问道:“为什么抽屉里的游戏卡牌不见了?”

    桑白荔:“没有那种东西。”

    沈双鲸的眸光有些粘稠,似逐渐收紧的网,薄唇无声地动了动,惩罚似的在她的背后留下温热的吐息。

    骗子。

    因为桑白荔是她强取豪夺来的,从最初就对她很排斥,所以沈双鲸找了很会玩的朋友,要来了一套晴趣游戏卡牌,帮助她们身体上的磨合升温。

    看现在桑白荔半躺在她怀里,就知道多有效果。

    现在那套卡牌不见了,她没有动,所以只能是顽皮的金丝雀藏了起来,总不可能是乌云吃掉了。

    小猫咪不背黑锅。

    桑白荔哆嗦了一下,身后的目光多了些难辨的危险的气息。

    她的话又打开了什么开关?

    沈双鲸的拇指指腹转动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和目光正对着落地窗。

    太不堪。

    桑白荔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眼皮染着粉,“适可而止。”

    她请了这几天假,不是用来天天爬山登顶的。

    沈双鲸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习惯了金丝雀总在这种时候忽如其来的清高。

    动作和亲吻都没有停下来-

    第二天早上。

    沈双鲸盘腿坐在床上,中长的乌发凌乱地披着,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处露着若有若无的红痕。

    虽然昨晚很尽兴,但面对不听话的金丝雀,还是晴趣游戏卡牌的效果更好。她能想到的花样,终归不如卡片上的多和刺激。

    旧的那套丢了就丢了,以她的财力,可以再买一百套,五十套用来玩,五十套用来丢。

    让桑白荔丢个痛快。

    霸总的执行力比天上打雷的速度还快,沈双鲸在淘宝下单了一百套,看这次桑白荔要再怎么偷偷地丢掉。

    她的旁边,桑白荔沉沉地睡着,睫毛黑而长,长卷发蜿蜒垂落在细滑素白的手臂,遮掩住她半边瓷白的脸颊。

    像是油画里的美人,呼吸间都带着韵律般的美感。

    沈双鲸不自觉地放轻呼吸,跃跃欲试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绸缎似的头发,见她没有醒,放下心,又大胆地用指腹揉了揉她的耳朵,自娱自乐地玩了一会儿。

    直到睡梦中的桑白荔不耐地蹙起纤眉,蝶翼似的睫毛颤了颤,翻了个身,继续睡。

    笔直而纤细的长腿从薄毯中蹭出来,与身下的白色床单要融为一体。

    “不称职的金丝雀。”

    起得比主人还要晚。

    沈双鲸没有等她醒来,而是起身下床,为自己磨了一份美式,去看今日的晨间新闻了。

    晨间新闻播放到一半的时候,沈双鲸手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

    桑白荔从卧室走出,惊惶的表情中掺着些无措,“我要去一趟医院。”

    ……

    病床上,桑母躺在苍白的床单上,容貌憔悴老态,面颊有些凹陷,像枯萎了的荷花。

    眼角的细纹在光线下格外显眼。

    听见门轴转动的声音,她寐着的眼睛睁开,眼底带着未散的疲倦。

    “白荔,你来看我了。”

    桑白荔颔首,视线朝身后的人扫去,“你坐。”

    “这位是?”桑母的视线越过桑白荔,停留在她身后的人身上。

    沈双鲸在后面的椅子坐下,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朝下拉了拉,露出整张得漂亮到可以称作精致的脸蛋。但与桑母对视时,她的眼神略带警惕,甚至暗含不善。

    她回忆起桑白荔脸颊上通红的巴掌印,至今心头仍会发紧发涩,对桑母的印象是对方情绪易怒且暴躁。她执意要陪桑白荔一起来医院,替她来撑场子,挡在她的面前,不会再让任何的难堪落在桑白荔的身上。

    但病床上的女人比她预料的要虚弱,苍白的手背上蜿蜒着青紫色的血管,看着下床都有困难。

    桑白荔却没有主动介绍的意思。她和母亲生疏已久,很少有往来,也未将协议结婚的事情告诉对方。

    桑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语气里浸着浓重的懊悔,“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打了你那巴掌生气?那天是我太冲动了,我很后悔,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对你动手的……”

    “不用再道歉了,我已经不生气了。”桑白荔听她这样说过好几次了,打断她的话,冷静说道。

    当时也许是屈辱恼火的,但过去了这么久,那个巴掌印早已不疼了。

    “也许是打了你那一个巴掌的报应,我受到了惩罚。”桑母眼眶微微发红,道:“妈妈以后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她和情人的儿子起了争执,对方气恼之下将她推下楼梯,从昏迷中醒来时,医生告诉她,她流产了,以后再也无法生育了。

    住院了这么久,曾经许诺此生不离不弃的情人始终没有露过面,还在她把电话拨打过去时将她的联系方式拉黑,彻底抛弃了她。

    一时之间,除了桑白荔,她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联系的人。

    桑白荔心情复杂,半晌道:“你好好休养,我会为你找好护理团队。住院的一切费用,我都会承担的。”

    时间不早了,她起身,准备叫沈双鲸一起离开,又被桑母叫住了。

    桑母的声音很轻,含着几乎察觉不到的希翼,道:“知道你要来,我托人去买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白脱饼干,就在桌子上,你带走吧。”

    桑白荔没有回头,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声音在空旷的病房响起,“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并不爱吃那种饼干。”

    “没有,我没记错的。”桑母迫切道:“你小学放学,每天都要吃上一包。”

    “你也说了那是小学。我早就不爱吃了。”她的余光扫见桑母失落的眼睛,如被刺了下,心脏感受到漫长的钝痛。

    桑母错过了二十多年的她的成长,她也不适应看见记忆中那个总是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憔悴苍老的面容。

    人总在失去时,怀念起最初曾拥有的。

    可时间不可逆,一旦丢失,无法再弥补填缺。

    “我先走了。”

    走到门口,她的手指搭在微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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