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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70-80(第2/16页)
下石室一事。我只说,我曾去过地下的石室。她便再未追问了。似已知晓榷场幕后的东家是父亲,所以带了儿子一道前往。”
见父亲沉默不语,庄与之又道:“那石室打开后,我们先因油灯陷入幻境。后莫名塌陷了,若非陆长行带人赶到,我们必将死在其中,过程可谓艰险,儿子如今回想都觉得后怕。”他见裴丰羽紧张的看向他,故而又道:“儿子一直想问,七伯改动石室机关一事,父亲可曾知晓?”
那夜之后,常白秋死于裴源刀下,榷场更因一场大火而化为灰烬。裴丰羽自然知道,裴源如此做只是为了钱财,想那些财帛本也是盗取皇陵之物得来,他虽觉得可惜,但转念一想,取之裴家,用之裴家,便也释然了。
毕竟,他还有其他营收之法。
却不料,那日之后京城频起风波,一个火凤违天命,焚山起祸端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
他觉得奇怪,便追查起此事,方知常白秋早已叛变。而这些风波,早在皇陵血案、南边洪灾之前,便有人暗中布局。他顺势追查,却毫无进展。
今日听庄与之这番话,倒是露出了恍然之色:“看来南阳王说的是真的。”
庄与之不解追问:“什么真的?”
裴丰羽只道:“小孩子不要操心这些,你只需转告她,毕先是西川王的人,但御宴楼却非西川王的产业,她自会领悟。”
庄与之眨了眨眼:“父亲这是认可她了?”
裴丰羽抬手在他额角轻弹,冷声道:“幼稚!家族纷争,本就如棋局博弈,自家人即便斗得头破血流,那也是内耗之争。若因外人挑拨而失了分寸,最后让他人坐收渔利,那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
说罢,起身离开了内殿,一推门便见凤帝端坐凤案之后,认真批阅公文,听到殿门开启,方才寻声望来。裴丰羽愣怔片刻,旋即嘴角微勾。
裴源看不明这笑容的含义,故而开口:“皇舅笑什么?”
裴丰羽直言:“还以为陛下会在内殿布置探声密口。”
裴源眉头微挑:“用不着那么麻烦,皇宫高手如云,朕已命宫人偷偷倾听,皇舅一走,此人就会前来将二位的话一一复述禀告。”
裴丰羽:“……”
见庄与之也出了内殿,裴源收回视线,继续批复奏折,随口道:“公务繁忙,与之送皇舅出宫吧,顺便择个没人的地方,将适才没说完的家长,细细聊聊。”
裴丰羽怎听不出弦外之音,故而冷冷道:“牙尖嘴利!”说完,拂袖而去。
庄与之有些尴尬的愣在原地,原想替父亲转圜几语,却见凤帝头也没抬,只是抬手一挥:“去吧。”
第72章 第72章晋江文学城
万寿节后,凤帝的性情似比往昔愈发稳重和善。即便诸臣以沈太慈生前位分过低、恐先帝不容为由,拒绝了凤帝追封父君的旨意,她亦未流露丝毫恼怒,仅是淡淡道:“皆因神子之意,他转述东海菩萨之言。但诸位爱卿既心存顾虑,那便算了。”
司天丞匆忙跨出队伍:“陛下万万不可,想那妙善公主正因孝心感动天地,长出了千手千眼,成就了庄严宝相。可见孝感动天,伟力无岸。帝王孝心,更会福泽普照万民,既有东海菩萨点化,陛下岂能轻易作罢?”
凤帝似有些为难:“啊,这……”
刑部郎中周韵出列:“诸位大臣适才之言,未免过于轻率!沈太慈在世时,虽位分不高,然诞育圣躬,因身体孱弱而早早仙逝。古语有云:‘见面三分情。’沈太慈既无缘得见先帝,又何来情谊与位分之说?先帝育有八女,皆为龙凤之姿,然最终这至尊之位,却传到了陛下手中。依臣之见,先帝或许只是不善言表,羞于表达,说不定这最爱之人,正是沈太慈。”
殿中一时嘈杂,甚至伴有讥笑之声。户部尚书东凝云懒懒开口:“周郎中此番见解倒也有趣,却也幼稚,若先帝最爱之人是那沈太慈,又怎忍心不在他死后追封?未免说不过吗!”
吏部侍郎周从南闻言,笑着开口:“先帝生前最宠爱之人乃淑贵君,也就是现在的淑太慈,但那又如何?还不是留下懿旨,命新帝登基之初,便出发西川养老。此事又说的过去吗?”
东凝云冷哼一声,眉目间透出几分不屑:“我不过与令爱稍作辩驳,您便如此急切。可见,面对心爱之人受委屈,忍不住挺身而出是人之常情。先帝亦是凡人,若昔日那沈太慈果真深得圣眷,又怎会遭先帝冷落?”
周从南淡淡道:“后君是否得恩宠,乃是先帝家事,臣本不知,亦不想知。臣只知,先帝与我等最大不同,便是行事素来深不可测。她越厌烦之人,地位越是尊崇;她最宠爱之人,如今却连在京养老都成奢望。是有悖常理,还是先帝为保护心爱之人的手段?先帝仙逝后,竟与一副空棺一同下葬。而今,又有东海菩萨之言。东海菩萨闲来传达此事,究竟有何深意?恕臣大胆揣测,是否有可能,是先帝请东海菩萨代为转达呢?”
殿中一片寂静,忽闻有人冷冷道:“亦是怪哉,先帝若有此意,留下懿旨或是早早托梦,臣为大晟之臣,自当完成先帝遗命。偏要等到菩萨显化之后,请东海菩萨出面?万幸有位神子代为转达,否则我等岂非成了罪人?”
太仆寺卿西门初然朗声道:“菩萨显化,为神子点迷津,开灵窍,这皆是诸臣亲眼所见。如今钱大人之言,难不成是要诬陷神子说谎不成?”
钱千雁冷笑道:“是否说谎臣不得而知,臣就是怕啊,若是往后这神子动不动就冒出来以菩萨之名,指点江山。那这天下之主,到底是凤帝啊,还是神子啊?”
西门初然脸色一变。
桑雅可出列道:“钱大人所言即是,依臣之见,这神子超脱天地外,又何必干涉凡尘事?就应该端坐高台,日夜为我朝祈福做法即可。这朝政之事,还是少干涉为妙。”
聂秀慧附和:“桑大人此言正是臣心中所想,这凡尘俗世,浊气太重。神子难得被菩萨点化,万一在俗世待的久了,灵气再被浊污,岂不客气。呵呵。”
此言在殿中引来一片附和,凤帝似觉有利,点头开口:“好了,朕都说了,若诸位爱卿既心存顾虑,那便算了,你们又何必争吵?既然诸臣有异,从此,神子只负责祈福一事即可。”
凤帝的态度格外和缓从容,仿佛压根未将诸臣争吵放在心上,甚至随手一拂:“议下一事……”
早朝就此散去。
午时刚至,南市的酒楼已经开张,甚至有些偏僻却清幽的小店已经开始营业。
钱千雁叩门而入时,擦着头上细汗,愧疚解释:“劳诸位久候,家中琐事耽误了片刻。”
聂秀慧冷冷瞥她一眼便继续吃起了冰盏里的荔枝;桑雅可更是连头都未抬,只顾着拨弄茶杯上漂浮的茶叶。
唯有坐在末尾上的卫佳起身行了一礼,钱千雁正要落坐,立在窗前的黄裙女子忽而开口打破沉默:“以菩萨之名追封父君,众臣才说了几句,便收回了旨意?你们说她打的到底什么主意?是试探?还是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东凝云坐在上首,闻言,开口道:“依我之见,两者都有。小凤帝与她那父君又不亲厚,否则三年前就该追封,提及此事也不过是与淑太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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