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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70-80(第15/16页)
着喊着求你父亲把你接回府?说自己不受待见,说郭嘉安恃宠而骄,还说诸君都看你不顺眼。怎么?人家就给了你点甜头,你就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冷落三年的?”
庄与之急道:“就算如此……你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吧?父亲,你不是说过,自家人是内耗之争,决不能让外人坐收渔利。难道你都忘了吗?”
裴丰羽抬眸瞥了他一眼,语气轻飘飘的:“那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发现,无论谁是凤帝,大皇子府的地位都不会减,我干嘛吃饱了撑得替她出头?”
庄与之一愣,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莫名觉得眼眶一热:“你们不救!我救!”说着,负气转身而去。
庄绿夏见状,轻叹一声:“儿大不由娘啊。”
裴丰羽白了她一眼,起身道:“走吧,一道去凑凑热闹。”
第80章 第80章晋江文学城
戌时已至,御宴楼内一片狼藉。终于在一处隐秘的暗室中,寻到了解药。
韩惜灵看着眼前匣子里的药瓶,冷冷地瞥了一眼脚下遍体鳞伤的白袖:“早说不就好了?非要吃这苦头。”
鲜血早已将白袖的衣衫染成鲜红,他抬起头,冷冷地看着韩惜灵,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毒。
韩惜灵却似毫不在意,只将其中两个较为特殊药瓶揣入怀中,转身离去时,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留着也是祸害,都除了吧。”
暴雨如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随侍忙撑着伞上前,韩惜灵侧身望向东区。登仙阁与思贤阁两座楼宇的灯火,在雨幕中闪烁,仿若夜空中为迷途之人指引方向的星辰。
她默默凝视良久,直至马车驶至御宴楼前,才缓步下了台阶。
马鞭凌空挥过,击得雨滴四溅。马儿一路疾驰。途径京兆府衙署门前时,马车停了片刻,京兆府少尹燕书艺登上了马车。
阴潮的空气中,韩惜灵身上的血腥味格外清晰。燕书艺忍不住打趣:“好歹与你有过几夜欢好,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韩惜灵懒懒掀了掀眼皮,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喜欢早说啊?我适才还能留他一命。”
燕书艺慌忙摆手,语气里满是抗拒:“你快饶了我吧,各个都跟成了精似的,一旦招惹上,不磨掉一层皮也要丢掉半条命,苦头吃一次也就罢了。”
“现在不用吃苦头了。”韩惜灵抬脚踹了一下脚边的药匣,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解药都在这儿。”
去年初春,刘丝柳惨死在御宴楼。韩惜灵奉命查办,却
被楼里的白袖乱了心神。她也说不上白袖哪里好,只是与他视线相对,便让她心痒难耐。一贯冷静自持如她,第一次有了救风尘的荒唐心思。
若不是那晚燕书艺叩门而入,警示了几句,她迟早会溺死在白袖的温柔乡里。
燕书艺随手取过一瓶解药,透过塞子轻轻嗅了嗅,那味道怪异莫名,令人难以言喻:“不是说苗翎谷中能控制蛊虫的皆是女子吗?为何白袖也能控蛊?”
韩惜灵淡淡道:“那是因为男子皆是虫蛊的饲料。以身饲蛊,需耗费诸多精气,熬不过的便沦为生育的工具,直至油尽灯枯;唯有命硬之人,方能熬过此劫。一旦活下来,那只虫蛊便会只忠于男子一人,且威力不容小觑,被称之为蛊王,能威慑百虫。它栖居于苗银镯内,自繁自衍,蛊籽生生不息,取之不尽,直至宿主死去。”
燕书艺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微微皱眉:“咦~”
马车一路向前,途径拐角时,被一辆突然冲出来的马车快行了一步。燕书艺打了个晃儿,手中的解药滑落在地。她弯腰去捡,药瓶竟又滚远了。心中莫名燃起了无名火,她掀起车帘,对前面破口大骂:“梅希蓝,你奶奶个腿!抢先一步还能上天不成?”
兵部郎中梅希蓝将长剑探出车窗,铿锵有力的声音混杂在雨水里,最后被风吹入了燕书艺的耳中。
“不服单练!”
燕书艺冷哼一声:“泼妇!”
大雨如注,洗刷着京城的每一条道路。太学府的最高处,南阳王俯瞰而下,无数马车在街头巷尾穿梭前行,化作锦盒大小,行进的方向直指西应门。
“今夜的紫宸殿,想来会十分热闹,王卿不去看看吗?”
南阳王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只隔着两条街的登仙楼。楼灯闪烁,似有自己的节奏,与风雨交织,自有一番韵律。
“比之紫宸殿的热闹,本王更好奇今夜的风雨,到底是陛下早有预料,还是东海菩萨又点化了神子?”
傅逸春看着不远处控制楼灯机关的妹妹傅艺,淡淡回道:“西门神子每日三卦,一卦赠信徒,一卦占国事,一卦问帝安,向来未有差池。”
南阳王似不认同,微微摇头:“鬼神之说,何以为信?”
“陛下曾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傅逸春看向南阳王,语气平静:“她信的从不是鬼神,而是西门这个人。”
他言罢,取了伞转身下了阁楼,“时辰已晚,我就不奉陪了。人多地儿小,再不去没位置了。”
南阳王:“……”
戌时二刻,趁着周天韵去丰德库取江山图的功夫,齐翁坐在轮椅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小凤帝,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自老身请旨致仕至今,已有半年光阴。如今陛下看起来,怎么还不如老身精神?”
裴源端坐凤椅,居高临下地睨着轮椅上的齐翁,语气冷淡中带着一丝讥讽:“托您老人家的福,朕这一年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齐翁微微一笑,笑声浑厚,哪里像上了年纪的老者:“可老身怎么听闻,陛下并未中毒,这一年不过是在演戏?”
裴源挑眉,目光锐利:“您又如何确定,装病不是在遮掩有病之实?”
齐翁愣了愣,旋即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叹服:“血槿散却有腐蚀肠胃之效,陛下这一年茶饭不思,辛苦了。”
裴源面无表情道:“茶饭不思,倒还撑得住,但这时辰还扰朕清梦,朕着实不太开心。”
齐翁笑笑:“是老身的不是,但既已叨扰,不妨与陛下多聊几句家常。毕竟过了今夜,就算老身想,恐也再无机会叨扰陛下。”
裴源嘴角微微一勾:“也好,朕也很想知道,在朝堂上已坐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您为何还是贪心不足?”
似是坐得累了,齐翁从车轮旁抽出自己的紫檀手杖,身后的黄裙女子忙上前搀扶他起身。
“陛下可知老身这紫檀杖从何而来?”
裴源瞥了一眼,语气淡然:“听闻是太祖御赐,杖头镶嵌的夜明珠,还是东海王进贡的。可见齐翁自太祖起,便是帝王器重之臣。”
齐翁微微点头,抬手轻轻抚摸着手杖,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是啊,太祖乃乱世中突起的枭雄,英勇魁梧,气吞山河,展臂高呼,引来无数英豪相助。可惜老身不过一文弱士人,只能在太祖身边做一个小小幕僚。”
她说到这里,浑浊的瞳孔中透出几分凌厉:“这紫檀杖,又名‘杖责’。陛下可知其意?”
裴源语气平静:“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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