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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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前必有结果。”

    乌宛白步履匆匆,裴源指尖轻点扶手,似在思量什么,直至乌宛白的身影消失不见,凤帝才终于敲定了主意:“去碧落宫。”

    御撵尚未抵达碧落宫,裴源便被一阵悦耳的琴声所引,遂缓步踏入宫中。甫一进门,便见韩柏抚琴,柳玉书在案前作画,二君神情专注,宫侍们皆围在画卷前,目不转睛。

    裴源心生好奇,亦缓步上前一探究竟。

    柳玉书手腕轻转,笔锋扫过宣纸,顷刻间便勾勒出远山的轮廓。山峦起伏,黛色轻染,画意空灵。这时,笔锋已随琴声陡然一转,又几笔淡墨挥洒,竟在山涧之中绘出亭台流水,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初现雏形

    此刻,琴声渐缓,柳玉书又添几笔,看似随意勾勒,却暗藏玄机。待到琴音缓缓散去,裴源定睛细看,竟发现画中山水竟巧妙地组合成了一个“寿”字。

    终于,韩柏的琴声落尽,柳玉书亦放下画笔,宫侍们皆惊叹不已。

    弘义称赞道:“主子巧思,这寿字似隐于山水,又似与画卷浑然天成,陛下见了,必称赞您匠心独运。”

    裴源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俞楼也不甘示弱:“我家主子的琴声堪比天籁之音,陛下亦会喜欢。”

    裴源又是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二君则是神色平常,柳玉书扭了扭手腕:“本宫只求顺利些,莫要在亲王、诸臣面前丢了陛下的颜面。”

    “侧君放心吧,练了这些时日,早已手到擒来。况且……”韩柏起身,神色落寞道:“此次寿宴,必有人向陛下进献美男,有新人在侧,陛下哪还有心思看我等旧人。”

    这句话一落地,殿中喜悦瞬间沉凝,弘义抿了抿嘴,急忙说道:“二位主子定是渴了,奴才这便去泡茶。”

    说着,转过身便向前冲,竟一下子与身后人撞了个满怀。

    弘义一声轻呼,也引了众人侧目,旋即众人脸色大变,柳玉书想也不想的挡在了画卷之前,脱口问道:“陛下何时来的?”

    裴源平静道:“刚来。”而后看向众人,似有责备:“围在一起干什么呢?宫门连个看守也没有。”

    弘义闻言,忙呵斥众人散去。韩柏亦抱起古琴躬身一礼:“陛下想来寻文侧君有事相谈,臣先行告退。”

    “别退了,”裴源径直步入内殿:“一道进来。”

    二人相互对望一眼,虽是一头雾水,还是忙收好了画卷与古琴,一同步入内殿时,凤帝已端坐案前,对二君招了招手。

    眼见二君一左一右落坐在了自己面前,裴源才不紧不慢的趴在了案上,看着二君问道:“摸着良心说,朕待你们咋样?”

    柳玉书:“……”

    韩柏:“……”

    见二君露出尴尬之色,裴源当即一摆手:“算了,这不重要。”裴源敛起笑意,一脸正色:“朕近来有一事颇为苦恼,思量想去,唯二位可替朕解忧,就是不知二位……”

    柳玉书当即表态:“陛下直言便是,臣必竭尽所能,替陛下效力。”

    韩柏亦道:“臣亦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裴源面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又端正了一下坐姿,低声说道:“随太慈一道回京的,有一男子,名唤耿文曜。此人为耿家旁支公子,刚满二十岁,尚无婚约。此人不仅精通琴棋书画,且容貌生得极为瑰丽……”

    韩柏听到此处,心中虽有几分不悦,却仍强压住,打断凤帝的话道:“陛下心悦此人,欲纳其为后君之臣。欲让臣与文侧君去太慈面前,替陛下道明心意?”

    裴源:“……”

    裴源面色一沉,抬手便给了韩柏一个爆栗,斥道:“纳个屁!你脑子里除了情情爱爱,还能不能装点有用的!”

    韩柏心底微微一涩,委屈之色一闪而过,却只是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倒是柳玉书微微蹙眉,沉吟道:“若陛下说的,是同太慈同坐一辆马车的男子,臣倒是颇有印象。此人却如陛下所言,生了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人面,令人过目难忘。”

    裴源微微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柳玉书稍作沉吟,又道:“太慈回京,带了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是准备进献陛下,那便是借联姻之举,替西川王笼络权臣。无论是哪一种,首先都要将此人示于人前,而今晚的万寿宴,便是他扬名的最好时机。”

    裴源当即对柳玉书竖起大拇指,赞道:“侧君果然心思细腻。”随后她转向二人,追问:“先帝在时,太慈也养了一个侄儿在侧,不知你们可还记得?”

    韩柏这才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陛下说的可是耿文舟?”见二人齐齐看向他,他解释道:“此人才华横溢,琴艺尤为出众,还曾与臣一同拜在声乐大师秦师座下。”

    柳玉书也道:“臣亦在京城各宴上见过此人。那时的耿文舟极得太慈看重,虽无册封,也无封号,但京城郎君皆知此人被太慈当成半个皇子养。也有传闻说,耿文舟是太慈养给西川王的夫郎,但先帝迟迟不允,太慈只能等西川王……”

    先前君后常氏,被褫夺封号,降为庶民后,后宫便由淑君主持,也就是如今的太慈。

    故而,连养在太慈宫中的郎君,都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筵席之上的贵客。

    柳玉书说到此处,适时缄默不言,眼神微微闪烁,似不好言明。

    裴源接过话茬,语气冷冽:“母皇不喜外戚干政,是以,所有王卿正宾,都不能是后君的父家人。故而,太慈打算等西川王登基后,扶持耿文舟为君后。”

    柳玉书点了点头,沉声道:“先帝驾崩那日,京城大乱,耿文舟也死在了兵戎刀剑之下。听闻是为救西川王而死?”

    裴源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那不过是西川王为保全耿家郎的名声,信口胡诌的。”

    她凝眸望向二人,语调平缓,却似有寒意透出:“当时,母皇凤体每况愈下,各王卿为夺帝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负责看守宫门的禁军首领名唤庞雁菱,此女年过四旬,好色无耻,素喜钻研折磨人的手段,且对耿文舟美色觊觎已久。西川王得知此事后,便暗中将耿文舟送与庞雁菱,盼着起势之日,她能率先举兵踏入宫门。

    然人算不如天算,母皇驾崩那日,庞雁菱恰逢休沐。西川王寻她不得,便径直去了庞雁菱宫外府邸。朕遣人一路尾随,回来禀报说,西川王的府兵踹开寝门时,庞雁菱正在折磨耿文舟,画面惨烈,令人不忍侧目。耿文舟养在深宫多年,自诩高高在上,谁承想,一朝竟沦为了女人的玩物,还被一群府兵撞见,一时只觉得郁愤不堪,直接撞死在了兵刃上。”

    二君闻言,心口似被利刃划过,皆露出心疼之色。

    柳玉书忍不住叹道:“每每宴会,耿文舟皆与皇子、郡王同席,又弹得一手好琴,可谓风光无两,谁料结局竟如此不堪。”

    韩柏亦蹙眉道:“此人在太慈跟前侍奉多年,又是耿家郎,即便无功劳,也有苦劳,太慈怎忍心如此对待自家后辈?”

    柳玉书似已明白凤帝的用意,微微蹙眉道:“陛下是想让臣将耿文舟的下场告知耿文耀,以此离间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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