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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50-60(第9/16页)
损凤帝名声。
深究原委,他亦不得而知,最终扛不住刑罚,晕死过去。
此事很快流入市井,虽未得确切结果,但百姓自有评判。
百姓甲道:“那还用问吗?污名圣上,目的为何?自是为她的主子谋事了!”
百姓乙不解:“主子?什么主子?”
百姓甲冷笑:“敢称一声主子,又与圣上有仇的,除了那几位亲王?还有谁啊?”
众人一片哗然。
人群中,曾芩燕突然附和出声:“如此说来,玉镇榷场的那把火,恐怕也是此人的手笔。”
她见众人目光如炬,皆聚焦于自己,便微微一顿,继而缓声说道:“诸位不妨细思,那玉镇榷场多年下来,敛财无数,谁不动心?那避暑山庄乃是年前新起,选址恰与玉镇榷场毗邻,难保不是此人暗中遣人,先将榷场众人砍杀殆尽,而后又将财物席卷一空,再一把大火烧下去,嫁祸于陛下。紧接着,又与栖霞寺住持串通,编排出‘山下邪火、焚山起祸’的幌子,借此挑拨百姓对陛下的怨怼与不满。”
百姓闻之有理,无不唏嘘。
曾芩燕又道:“想来,先前镇守皇陵的世女裴若淑意外惨死,恐也是此人的手笔,借机挑拨陛下与宗亲的关系……”她言至此处,冷抽一声:“此人偷偷派兵入京,大肆敛银,污陛下圣明,如此种种……此人不会是要谋反吧?”
百姓甲怒道:“那如何使得?当今陛下虽显平庸,到底无过,因而民生安稳。可若亲王谋反,这京城必是血流成河。”
百姓乙也是恐慌:“那可怎么办啊?我这小店才刚有起色,若此时打仗,我这几年的辛苦可都付之东流了呀……”
百姓一时惴惴不安,无不惶恐。
曾芩燕见势,也是无奈,叹了口气,悄然离开了酒馆。
一道之隔的茶楼雅间内,南阳王目送曾芩燕远去,嘴角方才缓缓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要么不反击,反击便是下狠手。多年不见,本宫这五皇妹的手段凌厉,倒是长进了不少。”
戴玥抱剑倚靠在窗棂上,闻言冷嘲道:“这帮百姓果然愚不可及。昨日一个‘丙火克木’,她们惶恐不安;今日一个‘谋反之说’,便又惊得惴惴不安。真是莫名其妙!”
南阳王轻笑一声,正要开口,忽见街上纷纷抬首指着上空,窃窃私语。
南阳王不禁好奇,起身看向众人所指的天幕,可除了蓝天白云,并无异样,只得瞥了戴玥一眼:“去打探一二,发生了何事。”
戴玥点头应是,一个闪身冲出茶楼,片刻后,一头雾水的回来复命:“她们说,看到神仙了。”
南阳王:“???”
第56章 第56章晋江文学城
有神仙落在皇宫之说,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
其实那日,宫中巡逻禁军有瞧见宫墙上仿佛有人形光影一闪而过,以为刺客来袭,当即严加搜查,然一番探查后,并无丝毫痕迹。侍卫们唯恐惹祸上身,因而不敢声张,只将此事暗自压下。
谁料,此景竟被宫外百姓窥见。
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人说那神仙身着白衣,是翩然临凡的仙人;有人说他眉目如画,风姿绝世;更有甚者,说他手持浮尘,仙家道骨。
甚至有人绘下画像,白衣飘飘,玉树临风,竟是个圆眸清隽的少年模样。
凤帝看着与西门眙五六分相像的画像,兀自轻叹一声:“本是虚幻缥缈的影子,却在人云亦云中,渐渐勾勒出了清晰的轮廓。看来君后所言不无道理,流言是把双刃剑,端看自己如何利用了。”
乌宛白在旁为凤帝擦拭着头发,听闻此言,轻笑一声:“陛下应对‘山下邪火、焚山起祸’的流言,反击得真是漂亮。前些时日‘诗仙下凡’的美誉还未散去,如今又添了‘神仙降世’的传说。如今百姓们都在传,陛下乃九天童子谪凡,纵使遭奸人构陷,上天亦会屡屡降下神迹照应陛下,如今百姓啊,听不得一句斥责陛下的言辞,甚至有的百姓家中,还供起了陛下的画像,以求福泰安康。”
裴源静默须臾,轻声道:“福泰安康?朕自己都不敢奢望。朕心中所求,唯愿和平尔。”
乌宛白笑意微敛,但语气依旧温和:“陛下一心为民,上天会看到的,定会助陛下心愿达成。”
凤帝放下画像,阖眼休憩着:“兴许吧。”
乌宛白则继续擦拭着女子如瀑的长发,殿中一时静谧无言,唯有窗外的虫鸣时不时传入殿中。
彼时,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临近,乌宛白似有所觉,余光瞥见月白衣衫的靠近,忙将帕子递给了君后,自己悄然退出了紫宸殿。
裴源对此一无所觉,只在良久后叹了口气:“万寿节将至,又到了国库空虚的日子。朕就想不明白了,给朕过生日,还让朕自己掏银子?你说说这合理吗?”
陆长行沉默无言。
裴源以为乌宛白不好作答,只得喃喃又道:“那王依萱从前跟在朕身边起草诏令文书时,也是个稳重妥帖不爱说话的,却不想一继任了礼部尚书,整个人都飘了,说今年是朕登基的第三载,‘三’在古来便有稳固、兴盛之意,是为祥瑞之数。故而几位亲王不远万里齐聚京城,朝野上下皆为此事奔忙。若寿宴太过寒酸,恐引人非议,损及朕圣威,你听听,她这是不是强词夺理?”
傅泽惠畏罪自裁,礼部尚书之位由王依萱暂代其职。此女原为翰林院学士,素来负责诏令文书起草,虽是齐翁举荐,裴源对她也颇为满意。
王依萱笔力不凡,行事稳重妥帖。礼部尚书的位子交到她手上,裴源心里也踏实。
只是此人过于执拗,不谙人情世故。
又没听到回应,裴源叹了口气,又道:“朕说朕也没那么在意颜面,你猜猜王依萱怎么说?她说:陛下,民间近来因亲王欲行谋逆的流言,早已惶惶不安。陛下作为天下之主,自有安民心、抚民意之责。此次寿宴,保全的不仅仅是陛下威严,更是要给万民一颗定心丸。告诉万民,陛下乃圣主明君,自有稳定朝局、震慑四方之能。呵!话都让她说了。”
陆长行嘴角微勾,只觉得今日的凤帝甚是可爱。
裴源一回想起自己在奏本上哆哆嗦嗦的写了个‘准’,而后面如死灰的将私库钥匙递到了乌宛白手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刚刚充盈的私库啊,钥匙还没捂热乎呢。
言及此,裴源又郑重道:“总之你把账木明细给朕记清楚些,回头朕一条条核对,若发现这家伙贪墨朕的银子,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落下良久,都听不到乌宛白回应,裴源不禁蹙眉,起身转过头,悬在的嘴边的话,生生因陆长行的到来而咽下,几息后,裴源端正了一下坐姿,态度稍显平淡:“是君后啊。”
陆长行悄然抬眸,目光在凤帝面上一落即收,随即淡然垂下眼睑,声音平稳如一:“陛下好似不想见到臣。”
许是在处理流言一事上,有思虑不周、举措失当之处,惹了裴源不悦,接连几日,请求面见凤帝,都未曾窥见圣颜。
裴源的确在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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