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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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明知你身怀有孕,见不得打打杀杀,还让你听了这档子污秽事,受了惊吓。”

    秋康时微微抬眼,瞥了凤帝一眼,又匆匆垂下双眸。若搁在平日他定然能言善辩,应对自如,可今日只觉脑袋发懵,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知是心怀愧疚,或是心怀恐惧,秋康时几乎顷刻间便泪睫于盈,试探问道:“若有一日,臣……犯了错,陛下可会宽恕臣。”

    裴源嘴角微漾,松开他的手,轻轻落在他凸起的小腹上,语气无比轻柔:“当然了,秋卿君育女辛苦,朕都记在心里。朕答允你,若这孩子出生后,冰清玉洁,身无半点瑕疵,朕此生,绝不负君。”

    本是温柔细语,可落在秋康时耳中却成了夺命的镰刀,秋康时的脸瞬间失了血色,由蜡黄变的惨白一片,双眼一翻竟直接晕死过去。

    玉缡宫瞬间乱做一团。

    凤帝并不会看病,所以悄然退出了玉缡宫。边走边解下了腕上缠的帕子,仔细擦拭着掌心的细汗,直至手心干燥。凤帝细心地将帕子折好,对角绣的菡萏花,竟成了并蒂双莲的模样。随着女子的缠绕,花朵隐在腕内,又成了一张寻常素帕。

    “去丰德库。”

    第58章 第58章晋江文学城

    凤帝的私库,由内库、琼林与丰德三部分组成,装的虽都是贵重物品,但内里大有乾坤。

    内库主要存放金银珠宝;琼林库之物多用于赏赐;而丰德库则是历代凤帝私有之物的储存之地。

    皇太祖以铁血开疆,丰德库中便藏有诸多珍稀兵器;先帝雅好甚广,无论是精美的金银器皿,还是奇巧的玩赏之物,但凡华贵,皆可入丰德库陈列。

    丰德库意义非凡,因是帝王心头所爱,所以里面的每一件宝物都价值连城。每次开启取物赏人,那都是天大的恩赐。

    裴源一路前行,终在一列兵器面前驻足。凤眸一一掠过那些历经战火、锋芒犹在的利刃,似在斟酌取哪件赏人。

    乌宛白小心翼翼揣度凤帝的心思,于是取下一张弓道:“陛下,此弓名为破晓,为铸匠大师耗费五年心血锻造而成,据说,弓身是由精铁与千年老藤以绝技熔炼成弓,此弓箭无虚发,穿透力惊人,弦响如破晓鸣吟,因而得名破晓弓。”

    裴源眉头微挑,似来了兴致,接过长弓在手里掂量,倒是很有分量。弓身通体乌黑,弓身刻有云纹,华贵大气,寓意也好。

    这便是取悦了帝心,乌宛白见势微微一笑,又道:“此弓曾随太祖浴血厮杀,有帝王正气震慑,旁若邪祟必不敢靠近,安抚受惊的秋卿君最好不过。”

    裴源一愣:“秋康时?”

    乌宛白点头应是:“秋卿君身怀有孕,有了此弓在手,便等于有了太祖的庇佑,必能诞下康健之女。”

    裴源蓦地轻笑出声:“你倒是比朕还紧张秋康时肚子里的孩子。”

    乌宛白急忙颔首:“秋卿君怀的毕竟是陛下的第一女,陛下日理万机,奴婢自要替陛下照看一二。”

    裴源笑而不语,只将弓递回乌宛白手里:“东六宫风水的确不好,是需要镇压,此弓送去揽月阁给宸贵君把玩。”

    乌宛白愕然。

    不送秋卿君安胎,却送宸贵君……把玩?

    但凤帝自有主见,作为奴婢,乌宛白不好多言,端着弓继续跟在凤帝身后侍奉。

    裴源缓缓迈步,继续打量起架阁之上的陈列之物,取下一对凹凸水晶镜片,两镜片本是独自的,入库时间都隔了几载,先帝原不知其中玄妙,还是第二枚镜片入库后,无意间将两镜片相互叠放,惊奇察觉竟有望远之效。

    裴源取了双镜揣入怀中;又行几步,取下一盏琉璃灯细细打量,那灯工艺精湛,灯身以颜色绘出五彩斑斓的星河,若在其中置放蜡烛,想必在殿中也能看见漫天星河。

    裴源索性提走。

    又在丰德库中徘徊良久,最终驻足,面露茫然之色。

    乌宛白见状,上前轻声问道:“陛下所觅何物?奴婢可帮您找找。”

    裴源喃喃道:“朕既不知他心头所好,又觉这些宝物过于俗气,皆配不上他。一时心生茫然。”

    乌宛白闻言悄然抬眼:“陛下说的是谁?”

    裴源摇头:“没谁。”

    是夜。

    因着凤帝的驾到,凝霜阁也算迎来了百年一遇的盛况,宫人们满面迎春,凝霜阁的主人则是硬着头皮在殿门前迎接凤帝。

    四目相对瞬间,凤帝眉头微挑,旋即掏出匠人赶工制出的望远镜,直接扔进了男子的怀里。却实没忍住打趣他道:“呦,竟还梳洗打扮了一番?朕还以为你瞧不上朕,会拿把笤帚轰朕出去呢!”

    庄与之下意识抱住凤帝扔来的小金柱,虽不知何物,不过入手沉甸甸的,正要谢恩,却被凤帝这一番话羞的满面潮红。故而嘟囔道:“臣也不想打扮,偏申敬他们说,陛下难得来一次,若不好好伺候,是为大不敬。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裴源四下打量了一圈凝霜阁,原以为是金碧辉煌,无尽奢华,不承想,颇为清雅。

    于是依着习惯跨上方台,倚凭几,吹晚风,瞥向阔步而来的庄与之后,淡淡道:“堂堂前朝君后之孙,身份高贵,何惧大不敬?”

    庄与之脸色更红,刚端起的水杯叮的一声落下,气闷道:“陛下若是来讥讽臣的,目的已然达到。夜已深了,臣便不多留陛下了!”

    裴源轻笑一生,无奈转头望向窗外,才察觉今晚的夜空,又挂上了一轮圆月。

    时间过得飞快。

    比之刚刚成为凤帝时的举步维艰,提心吊胆;时至如今,裴源竟已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每日按部就班的上朝、得心应手的批阅奏折、吃着不喜欢吃的桃花酥,与后君上演一场又一场不会落幕,也没有灵魂的情爱戏码。

    裴源对月一番感叹时,庄与之已发现了小金柱的玄妙,想他自幼锦衣玉食,见惯了精美华物,但能将百步之外的景色看的这般真切的宝贝,还是第一次见,故而满面欢颜,爱不释手。

    裴源似有所觉,转过头刚好瞧见他在傻笑:“此物唤作望远镜,其身可用木制,亦可用铜铸,但朕念及你身份尊贵,寻常之物恐入不得你的眼,故令匠人以金锻造,德君可还喜欢?”

    庄与之敛起笑意,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随手搁在一旁,端起水壶着手泡茶,一脸傲娇道:“在臣眼里,金为大俗之物。”

    “哦,那便是不稀罕了?”裴源起身准备夺回:“还是不留在你这碍眼了。”

    庄与之情急去抢,一个不慎,热水烫红了手背。

    裴源微微蹙眉,想也不想跨下方台,端了盆清水给他,凉水浸润之下,烫意稍有缓解。

    裴源无语道:“送给你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可见朕在你心里何其不堪。”

    庄与之一时语塞,偷偷打量凤帝的眉眼,确认并无恼火之意,方才轻语呢喃:“陛下之前又没送过臣东西,臣怎么知晓您会不会往回收……”

    殿内一时陷入死寂,唯有泠泠水声试图冲破名为尴尬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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