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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 26-30(第6/7页)
要辜负臣的一番心意。”
桌案也很快收拾妥当,陆长行起身道:“栖梧宫还有琐事等臣回去处理,臣先行告退。”
说完,翩然而去。
裴源郁闷的将茶一饮而尽,愤愤起身前往了凝露殿……旁的绮梦殿。
凤帝的不期而至,令宫人手忙脚乱,唯有绮梦殿的主人气定神闲。放下手中墨块后,起身行礼,声音温润如玉:“陛下。”
裴源抬手虚抬,示意其起身,径自绕过他稳稳落座,还将目光落在桌案上那方墨块上:“徽州墨块,质地细腻,色泽乌黑发亮,朕亦甚喜。”
傅逸春起身,微微一笑,语气谦逊:“陛下好眼力。徽墨素以制作工艺繁复、产量稀少闻名,因而尤为贵重。这一对方墨,还掺了洒金,乃是君后所赠,臣甚是欢喜,不舍得用。”
裴源哼道:“他倒是大方,朕那点家底都快被他败光了。”
傅逸春接过宫侍奉来的茶:“陛下说笑了,您乃一国之君,享天下养,凭君后一己之力怕是很难败光。”
裴源不语,见砚台中还有余墨,故而提笔洋洋洒洒的写下几行字。
‘富强民主,自由和谐,团结友善……’
然后起身示意他坐:“君后夸赞你临摹技艺高超,写给朕瞧瞧?”
傅逸春凝视着宣纸上那几行莫名其妙的词组,亦难以捉摸凤帝的真正意图。于是沉吟片刻后缓缓落座。
上头的墨迹尚未干透,可见凤帝的笔法带着几分锋芒。傅逸春仔细观察着凤帝留下的笔锋,片刻后提笔蘸墨,笔尖在纸上刚一落定,词组便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毫无滞涩之感。
裴源在一旁看得真切,傅逸春神情专注,一瞬间,气质竟陡然巨变,整个人似沉浸在了宣纸的方寸之间。
裴源端起宣纸打量,果然,他所书写的字迹,竟与自己所写一般无二,不禁心生好奇:“你如何练就这般能力?”
傅逸春起身恭敬回她:“母亲因担礼部尚书之职,对儿女教育十分重视,唯恐子女在外因学识不通,遭人嗤笑有损门楣。故而臣亦有幸跟着嫡姐嫡兄去私塾读了两年。嫡兄性情顽劣,不好读书,又怕母亲知晓责骂,便以笔墨纸砚为利,让臣帮他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此事不知怎的传了开去,许多郎君纷纷带着银钱寻到臣这,时日一久,臣便学会了。”
裴源放下宣纸:“朕若是你,便去临摹名家字帖,可比帮人写课业挣的多。”
傅逸春嘴角微勾。
裴源看在眼里:“干过?”
傅逸春颔首,无比谦逊:“干过……亿点点。”
第30章 第30章晋江文学城
提及临摹一事,傅逸春颇多心得。
于他而言,名家字帖
虽亦有所助益,然其收益终究寥寥。真正收益颇丰的,乃是临摹书法大家、大儒的绝世字画。
裴源微微蹙眉,沉声道:“既为绝世,字画必当仿旧。单凭你的笔墨,恐难成其韵。”
傅逸春点头:“仿旧之事,另有高人操持,臣未亲眼得见,不知其中玄机,不过一幅字臣怎么也能挣到几十两银子,但那也是入宫前的事了。”
裴源闻言,不禁冷笑一声,端着茶杯转身踱步至茶案旁,语气微带讥讽:“令堂任礼部尚书多年,得了清正廉洁的贤名,未曾听闻有半分敛财之举。可此次傅府被抄,仅白银便有数十万两之巨,那些古董字画更是不计其数。如此家财,竟对自己的骨肉如此苛待,真让朕摸不着头脑。”
傅逸春紧跟其后,得闻凤帝之言,下意识看向女子,猛然察觉,凤帝与记忆中的样子早已大不相同,只那一双凤眸就比从前要温和许多。
似注视的目光过于专注,引起了女子的注意。裴源下意识看向他:“为何这样看着朕?”
傅逸春这才敛起目光:“臣只是意外,这个疑问……竟能从陛下口中说出。”
裴源先是一愣,旋即恍然。
若论处境,她这个自幼被先帝冷落的皇女,比之傅逸春在傅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念此,裴源随口道:“也许,有的孩子生来是错,不得父母喜爱,也是平常。”
傅逸春不置可否。
空气凝滞了许久,裴源摩挲着黑玉扳指陷入沉思,再开口时,似早已忘记了刚刚的对话:“临摹终究难入正统,唯有让他人临摹于你,方为至高境界。”
傅逸春一头雾水:“臣……臣不明白。”
裴源抬眸看着男子,一脸正色:“你可以自己做书法大家。”
傅逸春一愣,旋即轻笑出声:“陛下再说什么呢?臣不过深宫小君,怎么能做书法大家?”
裴源:“书法大家是人,你也是人;书法大家会写字,你也会写字;她们能做大家,你为何不能?”
傅逸春语塞:“这……”
裴源:“你只要听朕的安排,将来不仅会成为书法大家,还会成为京城最有声望的名儒,朕予你名望,你大可坦然接受。你是凤帝的后君,纵然有人拆穿了你的身份,还有朕顶着,要不要试试?”
傅逸春沉吟销许:“臣明白了,陛下是要臣……做旺铺中陈列的商品。”
裴源并未否认:“你可以拒绝。”
傅逸春沉默几息,摇了摇头:“能帮到陛下,臣不胜欣喜。”
裴源啜饮一口香茗,茶香沿舌尖蔓延滑入喉咙,再开口时,似唇齿都溢出茶香:“互帮互助,合作共赢。”
言此,茶盏落案,裴源起身,途径傅逸春身侧时重重拍了拍他肩,言辞无比恳切:“明日起记得来凝辉殿报道。”
彼时凝露殿内,午后方才重新摆置的精致瓷器,随着瞿辰一声歇斯底里,刹那间,又碎成满地狼藉。
恰有一片碎瓷滑至凤帝脚下,空气凝滞,宫人发现来人,皆齐齐跪地叩首。唯有瞿辰双目赤红,伫立原地,竟无半分请罪之意。
良久,凤帝漠然开口,声音如寒霜覆满寝殿:“朕看瞿卿君似已疯魔了。”
毕先闻眼一愣,旋即磕头咚咚作响:“陛下恕罪!瞿卿君只因听闻家中长辈身染沉疴,情急之下,才如此失态,望陛下体恤卿君一片孝心。”
“是吗?”凤帝冷眸微抬,语气冷漠如冰:“那朕便怜瞿卿君一片孝心。即日起,凝露殿宫门紧闭,退去所有伺候宫人,仅留两名贴身侍奴,以免宫人频进频出,扰乱祈福虔诚。瞿卿君,从今以后,你便安心留在凝露殿,替家中长辈祈福吧。”
毕先惊骇:“陛下!”
裴源懒的倾听,一拂广袖,转身愤然而去。
乌宛白紧随其后,频频偷瞄凤帝脸色似要安抚几句,却见凤帝的脸色由起初的愤怒,缓缓变成疑惑,最后陡然转变前行的方向,拐往了栖梧宫。
栖梧宫灯火通明,户对下摇曳的宫灯仿佛在竭诚欢迎凤帝的到来。
裴源阔步其间,君后似已恭候多时,见其身影,撩开袍子缓缓跪地:“臣有罪。”
裴源冷哼一声:“朕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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