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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40-50(第4/27页)
抗旨?”
侍卫对视一眼:“二殿下呢?”
“眼下正与大王兄在紫宸殿候着,若不信,自去探查罢了,只是若是叫父王等急了,你们的脑袋保不保得住可就难说了。”
侍卫一听便让开了:“殿下恕罪,实在是二殿下耳提面命叫我们把人看好。”
乌日海珠没有多说什么,进了殿。
燕翎正躺在床榻上双目木然,一听殿门被打开倏然起身,但来人却不是符离,而是符离的妹妹,乌日海珠。
“公主。”燕翎警惕的看着她。
她未曾遮掩容貌,乌日海珠一瞧见她,便顿住了,凝神几许后道:“难怪王兄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你果真美丽。”
“公主来可是有什么事?”燕翎见她打量自己心生奇怪。
“我来带你走。”
燕翎瞪圆了眼睛。
“为什么?”燕翎心生警惕,她不是傻子,随便来个人说要带她走她便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打算杀你,我只把你带到偏门,放心,光天化日还有侍卫在,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燕翎闻言只戴上了头纱,只露出了一双眼眸,而后跟着乌日海珠出了殿门。
谁知门口那几个侍卫竟要跟上,乌日海珠呵斥:“怎么?你们不信本公主?”
“公主恕罪,若是叫二殿下知道,会降罪属下的。”
乌日海珠与燕翎对视一眼,怕再纠缠下去会徒生事端,便打算见机行事。
她压低声音同燕翎道:“等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自己去我安排好的地方。”
燕翎微微一点头。
二人出了殿门穿过长长的宫道,燕翎觉得,这乌渠的宫道倒是与建康的皇城宫道一样长、一样阴冷,那高高的围墙挡住了高升的日头,难怪宫内是长久的湿沉。
燕翎侧首瞧旁边冷着脸的公主:“你为什么帮我?”
乌日海珠目不斜视:“帮你?我是帮我王兄,你在,我王兄便会被千夫所指,别太高看自己。”
燕翎莞尔:“谢谢,有你这样一个家人陪着他我便安心了。”
乌日海珠一滞,冷哼了一声。
待走到一处岔口,乌日海珠推了一把燕翎:“跑吧。”
燕翎没有犹豫,转头望向那边的宫门,提着裙摆便开始狂奔,乌日海珠拔出了腰间的刀转身阻拦那几个侍卫的追捕。
“行了。”突兀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的剑拔弩张。
乌日海珠错愕的放下了手中的刀:“王兄。”
符离抱臂站在岔口处的宫门前,那一双蓝眸宛如晶莹冷厉的冰魄,泛起漠然之色。
燕翎头也没回的往宫外跑,门口的侍卫也没拦着她。
她就这么畅通无阻的跑了出去。
“王兄你……”乌日海珠看不明白了,惊疑不定的看着符离,符离望着燕翎的背影,“她应该会恨我吧。”
乌渠与大晋迟早会开战,他身上流着的是乌渠王室的血,开战非输即赢,他最了解她了,无论输赢,她肯定会很难过的。
还不如恨了他,这样即便有一日战前对峙也不会太过难受。
符离转过身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回了寝殿。
燕翎跑出了宫门,被一人拦腰抱紧,她下意识开始挣扎,谢崇青拍了拍她的脊背:“是我。”
元彻牵着马匹在一旁等候,燕翎缓了缓因奔跑而剧烈的心跳,挣扎着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谢崇青怀中一空,心沉了沉。
“先走吧,我皇兄如何了?谢……大人能否把前因后果告知?”她生硬的改了称呼。
真相的揭开到底给二人生了隔阂,谢崇青明白,若非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她早会恨不得杀了他吧。
毕竟她那样看重那个胡奴。
“桓胄撺掇皇后给陛下下了寒食散,殿卫的人前几日传了消息给我,好在陛下一有不对便被殿卫发觉,现在暂时没有危险,不过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燕翎眸光中的紧迫稍稍松了松,她倏然攥上了谢崇青的手臂,喉头涌起了酸涩的疼意:“桓胄若不死,我燕氏至亲迟早被他全部害死。”
“莫怕,有我。”谢崇青凝视着她。
他话语柔和,燕翎怔了怔,万没想到他会先自己一步低头。
燕翎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那些喜怒哀乐、怨愤与欺恨,长睫轻颤:“是我的错,是我太过贪图一时之快。”
她低声下气,全无那日的疾愤。
谢崇青眉眼深深,却莫名有些心疼,但他知晓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只要有任何的机会,他都会抓住,迫使她离不开自己。
他还是不甚冷硬道:“不必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燕翎扯了扯嘴角,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现实的残忍一棒子打醒了她,她没有任何资格去怨谢崇青。
“桓胄北伐失败,积累起来的名声不足以给他解决这一次的困境,只要逼迫他谋逆,再对世族稍加煽动,世族便会群起而攻之。”
谢崇青对朝中之事早已部署好,早年桓胄征召他为幕僚本就是看中了他多智近妖的心思,只可惜如今二人站在了对立面。
燕翎点了点头,江水一层一层赴涌而上,撞击在船身,经由船只向南而去,寒冷的天气逐渐缓缓变暖,灰暗的天气逐渐被春色覆盖。
他们再回京城,已经到了春暖花开之际。
建康城已被一片绿意包裹,那冷的骨头缝儿都在打颤的日子被暖意融融的春风取代。
江南春色如水,风细柳斜斜,半壕春水一城花,燕翎他们的船停在码头时,天际已经开始飘散着细细的雨丝。
他们下了船,燕翎迫不及待的回了宫,进宫时燕翎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虎贲军将领瞧见她时脸色颇为微妙,倒是问候了一句:“殿下平安归来,实乃幸事。”
燕翎行色匆匆,没空与他寒暄,进了宫便直奔建康宫。
“秦大监,皇兄如何了?”
秦大监瞧着她风尘仆仆归来,大喜过望松了口气:“殿下回来了,陛下
中了那寒食散,现在只得喝了安神汤日日卧床修养,虽睁眼的次数不多,但每每睁眼便念叨殿下呢。”
他引着燕翎入内,同时低语:“这宫内巡卫都快被大司马替换了个干净了。”
燕翎入了寝殿,扑面而来一股药味儿,燕翎忍不住鼻头一酸,恐慌与不安袭来,当初父皇离开时便也是一副这样的场景。
“皇兄。”她小心翼翼走到床前,掀开窗帘,脚下踉跄了一瞬。
兴宁帝面色透着一个灰白,淡青色的阴影挂在眼下,口唇干燥泛白,浑身瘦削,与几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兄大相径庭。
他紧紧闭着眼,燕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放在了他的鼻端下,待感受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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