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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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也不能逞一时之快。

    众人连夜赶至码头意图乘船调转沿着水路连夜返回,不巧的是,荥阳那儿的战情传了回来,说北羌派遣精兵一万五加强了荥阳的防卫。

    桓叙久攻不下,兵力已经快损耗没了。

    桓胄脸色泛着一层淡淡的死灰色,恰巧谢崇青御马而来,拦住了桓胄:“都督且慢。”

    他穿过人群时神情的凶戾还未散去,瞧着竟像是与桓胄找茬的。

    “都督,瑜王殿下被乌渠将领掳走,还望都督派兵相救。”谢崇青低声下气的同桓胄道。

    一国殿下被敌军掳走,几乎不必想,多半下场凄惨,那些蛮人待俘虏可不心慈手软,桓胄脸色微妙,他虽对燕翎也有觊觎,但关键时刻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

    “谢大人在开什么玩笑,都这种时候了还如何派兵援救,去自投罗网吗?”一个将领微微不满,火气冲天。

    “是啊,一个皇子罢了,就回去说打仗时牺牲了,又有何惧,行军打仗,死人牺牲是常有的事情。”

    你一言我一语就是不想派兵。

    桓胄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遗憾:“兰渊啊,不是我不想派兵,而是你也瞧见了,乌渠与北羌联手我们已然不敌,再贸然派兵前去,岂非自投罗网,我不能拿弟兄们的命去赌。”

    谢崇青凝视着他,霜寒般的眸子分外镇定:“我有法子全身而退。”

    桓胄亦决然道:“不行。”

    而后众人便陆续跳上了船,元彻一脸忧心:“这该怎么办,就算叫谢三郎君他带人来,也离这儿太远,月余才能到。”

    他本意是想劝家主先暂缓救人,从长计议,但谢崇青冷冷转身:“那我便自己去。”

    元彻惊了惊,张了张唇却无法劝阻,没想到他对瑜王竟情深至此,只好道:“那属下便叫三郎君带人前来接应。”

    乌渠大胜而归,长安的城门大开,日暮高悬,驱散了夜行的寒气,符离与手下汇合,奔回王都。

    将士们全都看见了他怀中护着一位女子,对,是女子,燕翎未曾束发,又容色清艳,惊人的美貌在初晨时冷冽似水,哄笑口哨声此起彼伏。

    燕翎心头微微不安,但符离好似知晓她的内心,及时甩鞭警告。

    回到长安后,燕翎被他带入宫中安置:“阿翎,这是我的寝殿,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去向父王禀奏,很快就回来。”

    燕翎点头:“你去罢。”

    符离不知用什么语言对宫中侍女说,那侍女脸色紧张,如临大敌。

    符离离开后燕翎便环视起了周遭,她没有随意走动,只是在外客可以行动的地方瞧了瞧。

    此殿是胡人居所的装扮,婢女也都是高鼻深目的模样。

    她便坐在了桌子前,婢女很有眼色的给她送来了一碗茶:“请用。”

    清晰悦耳的吐字,没有一丝一毫的别扭,燕翎惊讶:“你会说中原话。”

    那婢女笑了笑:“会,我们都会说中原话。”

    燕翎福至心灵的与她开始打探:“那你可知刚才那个带我回来的是你们什么人?”

    婢女没觉得这是什么好隐瞒的,瞧王子待她看重的样子也能推测二人不一样的关系。

    “回女郎,那是我们的二王子殿下。”

    燕翎惊讶不已,没想到符离还有这样一层身份,她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问问符离究竟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燕翎若有所思地端起碗喝了一口热茶。

    茶的口感与她在建康喝的没什么区别,看来这些胡人汉化程度很高,毕竟连婢女说话都这么清楚。

    婢女看她披头散发脸上还有脏污的样子便说:“女郎,奴打水为您清洗一下可好?”

    燕翎看向铜镜,被自己的狼狈惊了一瞬:“好,有劳。”

    婢女不仅打来了水,还端来了一整套的衣裳,她青丝厚如绸缎,光滑又浓密,婢女忍不住多摸了摸,这样漂亮的头发应该披散着叫所有人都瞧见。

    她便只把燕翎的发尾卷曲,整理了一下头发后给她带上了繁丽的额饰,是一串白玉与珍珠银饰制成的头饰。

    衣裳是雪白的翻领窄袖胡服,燕翎好奇的问:“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婢女笑了笑:“是王子与我们提前吩咐好的。”

    “真好看啊,太美了。”

    “当真是,比长安最好看的女郎都美。”

    符离从未央宫回来后刚刚踏进寝殿便听到了婢女们感叹,他甫一踏进殿内,婢女们便噤声了。

    燕翎转过了身,符离霎时愣住了。

    他只有一次瞧见燕翎穿女装,还是把燕翎从谢宅救出来的时候,这是第二次,但心境却不同以往。

    那时的他很单纯,只是把燕翎当做不可冒犯的殿下、亲密相处的战友、需要保护的主人。

    而现在,滋生的男女之情占据了他的心扉。

    浓密的乌发披散在肩侧,发尾有着与乌渠人一样的卷曲,额饰华丽精巧,衬得她雪肤红唇,娇艳欲滴,尤其是那一双眼眸,似月华倾泻般璀璨,又似春水一般柔和。

    “符离,你回来了。”燕翎起身小跑了过去,婢女们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符离满目皆是这雪白的身影,她至身前,一股淡香扑鼻而来。

    “阿翎。”符离眸光动容,忽而俯身与她相拥。

    这阔别已久的拥抱来的太晚,这是他相伴十年的亲人,燕翎亦紧紧回拥,眼眶濡湿。

    “你可知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我还叫表哥给你立了衣冠冢,结果你一声不吭的跑来了乌渠,你既活着为何不着人通知我一声。”

    燕翎离开了他的怀中,哽咽斥他。

    符离神色愧疚,但复而想起

    了燕翎与谢崇青牵手而离开的模样,神色浮上一丝扭曲的恨意:“是谢崇青。”

    燕翎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是他要杀我,诱我至栖霞山腰,把我推下了山崖。”

    他夹杂着恨意和杀意的话恍若一道惊雷,劈碎了燕翎的神智,周身似置入冰窖一般,无数寒意涌入四肢。

    “什、什么?”燕翎唇角僵硬,神色怔愣,“不是惠王吗?”

    “他们二人蛇鼠一窝,焉知谢崇青是不是得了惠王的指令,阿翎,你莫要被他蒙骗了,他害你我分离,死不足惜。”

    燕翎满脑子都是当初谢崇青无辜清冷的脸,还有行宫侍卫的话“是惠王殿下”。

    是啊,行宫都是他们的人,而她本就对惠王有偏见,自然深信不疑。

    她长睫轻颤,喉头涌上梗塞之意。

    一瞬间,谢崇青在她这儿的信任碎成了片,她浑身发冷,不敢置信她舅舅、父皇的死他是不是也是如此骗她的。

    而她,竟然与仇人共枕缠绵。

    燕翎一想到那些痴缠、交吻就恶心,而符离在一旁焦急的唤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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