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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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乃如今世族之首,前人以诗赋书墨崛起,谢崇青又文武兼修,如今家族声望大过琅琊王氏,但前有桓氏,他避了这一场权利之争也不会撼动他的地位。”

    燕翎又排好了这些位分,独独后位与宸妃之位还是没定好。

    她想起答应舅舅的事:“皇兄恕罪。”

    兴宁帝讶异看着她:“缘何突然请罪?”

    “当初臣弟冒死奉旨,皆是与舅舅做了交易,承诺以后位交换,才得有进宫时畅通无阻,如今却要皇兄为难。”

    兴宁帝摆手:“何必这样说,你也是为了朕,既然这样说,那后位必是非琅琊王氏莫属。”

    燕翎心里头复杂的厉害,但愿这个决定没错。

    她与琅琊王氏目标共通,皆是以铲除惠王、桓氏为首任,桓氏也该被挫挫锐气了。

    当日,秦大监便带着封后旨意出了宫,各族探子如飞鸟入巢般把消息带给了各自主家。

    谢崇青坐在廊下如东山高卧一般翻看书卷,谢云章道:“兄长不急吗?”

    “急什么,又不是谢家女封后了。”

    “也不知这花儿会落于哪一家。”

    不多时,元彻匆匆穿过游廊花厅,来到惊风堂:“家主,宫中的马车往乌衣巷来了。”

    谢云章愣了愣:“看来这后位还是落在了王氏这儿。”

    “桓后并不是先帝的第一位皇后。”谢崇青忽然道。

    谢云章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先帝还是太子时,太子妃实为王氏,也就是后来的淑妃娘娘,后来,先帝察觉到了王氏的心思,登基时给王氏降了位分,抬了桓氏为后。”

    谢云章讶异:“竟是如此,那都察觉心思了,何不直接废除?”

    谢崇青短促笑了一声:“因为先帝……犯蠢了,他与王淑妃才是伉俪情深啊。”

    “难怪密旨会给八皇子。”

    “可十二皇子聪慧胜于八皇子,为何……”他还没说完,谢崇青凉凉一瞥,“你很了解十二皇子?”

    谢云章更莫名其妙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谁都知道啊。”

    谢崇青嗤笑了一声,谢云章顿时不敢说什么了。

    翌日早朝气氛凝滞,王氏女封后的旨意已经传遍建康城,王谌可谓是春风得意,隐隐有当初琅琊王氏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桓胄连来都没来,直接告了病假,休顿在家。

    桓氏女册封一品宸妃,位同副后。

    下了朝,燕翎瞧见了站在殿外白玉阶上的那道身影,如冷梅般疏寒昳丽。

    她目不斜视往过走,谢崇青淡淡道:“你干的好事。”

    “谢大人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别装傻,封后这事,是你撺掇的。”他语气笃定,而不是询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你现在站在这儿质问我可是因后位没落到桓氏手里头而急了?”

    燕翎知道他与桓氏都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仍然想看谢崇青吃瘪的样子。

    太极殿前,群臣如织,他还能堂而皇之地掐她的脖子吗?

    “若无事,我便走了。”

    谢崇青瞧着她的背影,平静道:“你会后悔的。”

    燕翎莫名其妙:“我不会后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崇青似笑非笑,缓缓仰起头,轻轻叹息:“言之过早,你可真是……天真的紧啊。”

    他缓步下了白玉阶,穿梭过长长的宫道,元彻正在马车边上等候:“家主,大司马邀您醉兴楼一聚。”

    “先不去。”谢崇青淡淡道,“去庄园一趟。”

    不知怎的,元彻从他的话里品出了不快的感觉。

    ……

    醉兴楼

    桓胄在包厢内一杯酒一杯酒的灌,他心情不好,面前跳舞的舞女都战战兢兢,姿势略有些僵硬。

    砰的一声,瓷盏猝不及防砸在了地上,酒液飞溅,溅到了那舞女的身上,但她却惶恐地扑通跪了下来:“大人恕罪。”

    “滚。”桓胄心烦意乱,胸中似乎有一道郁气憋着。

    舞女赶紧爬了起来,迅速出了屋门,还不忘给他关上门。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巧敲门声,桓胄以为是谢崇青,便叫人进来了。

    结

    果是一名小厮,桓胄冰冷的视线扫过他时,那小厮竟腿软的走不动道。

    那眼神,宛如看着一件死物。

    “大……大人,小的有要事询问。”

    “说。”

    小厮把前几天的坐垫拿了出来:“有一疑点,您这屋子平时素来只有您一个人进来,上次您带着那位贵人来,后来小的打扫时发现一处怪异的地方,您瞧。”

    他给桓胄看了那暗色痕迹:“是血。”

    桓胄顿时眯起了眼睛,他摩挲着指腹,一眼瞧出了不对,他行军打仗多年,能一眼辨别伤口、血迹。

    这血迹明显发暗,并不像寻常的伤口。

    而小厮虽没他这么敏锐,但也是个聪明的:“有伤口不奇怪,流血也不奇怪,怪就怪在,坐的地方有血,那就证明……”

    小厮忍不住瞧了眼下半身:“小的惶恐,一时觉得该禀报一声才斗胆进来。”

    桓胄定定的思索,回忆那日燕翎的情况,他对连思吩咐:“去府上把府医叫过来。”

    “是。”

    连思去府上把府医拽了过来。

    “家主,您唤我有何事?”又是在醉兴楼,府医都有些僵硬,生怕桓胄已经发觉了自己上次的失职。

    “上次给瑜王诊治的结果呢?瑜王什么病?“

    府医磕磕巴巴硬着头皮:“上次属下来时……瑜王已经走了,谢大人的侍卫说已经把瑜王送回宫了,家主恕罪,那日实在是猝不及防,属下没想到忠宁街上有那么多百姓,属下的车架一时挤得走也走不得。”

    他说着扑通跪了下去,伏地道。

    屋内是令人难捱的静默,桓胄把那坐垫扔了过去:“你瞧瞧,这是什么?”

    府医拿过了垫子,细细端详:“回家主,这是血迹,只是颜色昏暗。”

    “什么血?”

    府医一头雾水,血就是血,难道还有什么血之分?

    “你再仔细看看,这血若是从……从下面而出呢?是什么毛病。”

    府医沉吟了半响,再结合他多年的经验,脸色哗然:“那不就是女郎家的癸水。”

    饶是桓胄也愣住了:“你说什么?”

    “是……是女郎家的癸水啊。”

    桓胄荒唐的笑了:“怎么可能。”

    府医伏地:“确实有很大的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还需进一步详查确认。”

    桓胄起身来回踱步,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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