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说里的美艳婆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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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下巴,跟他对望,目光从上至下,掠过他凌厉的面孔,被扯皱的衬衫…….

    最后瞧见了他没有偃旗息鼓的模样。

    她状作阻拦地推了把他的胸脯,感受着手掌下坚硬发烫的触感,有些情乱,但装还是需要继续装的。

    庄芙瑶避开他的视线。

    “看着我。”梁淮序冷声,扳正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在她脆弱的后脖颈上,“回答我的问题。”

    庄芙瑶抑制住心中的雀跃,扑闪了下睫毛,“今晚是我喝了酒,差点酒后乱性。幸好被你提醒了,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段时间的小剧场排练,很大程度提高了她的演技。这会儿,丝毫不慌,“我既然有了赵子临,就不应该跟前夫再有什么牵扯了。”

    “已经有了,是什么意思?”

    庄芙瑶没回答这个,自顾自地说着,“你应该能感觉得出来我刚穿过来时对你的主动吧,那时我还没从我们以前的情感里脱离出来,确实是很想跟你复合的,但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时间一久,我就放弃了。”

    “后来认识了赵子临,他比你年轻,比你有活力,跟我有很多兴趣爱好,当然,最关键的是他对我很主动,也不会拒绝我。我可以毫无顾虑地亲近他,他不会说这样不好那样不好,晚上被蚊子咬的睡不着的时候想去他房间他也不会拒绝…….

    梁淮序心脏跳动失常,既为她前半句说想跟他复合而感到错乱,转而又被他后半句话,气的不行。

    他勉强镇定地问,”晚上睡不着去他房间是什么意思?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庄芙瑶没直面回答,眼神闪躲了一下。看起来就像做错了坏事后被穿帮时心虚的模样。

    梁淮序危险地眯了眯眼,就像一头隐忍多时的虎豹,怒火和醋意让他很想把猎物撕碎,拆吃入肚。

    面对他的追问,庄芙瑶轻哼了声,“迟早的事。你把以前我推开的那刻,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如果不复合,我会爱上别的男人,跟他拥抱,亲吻,咬他耳朵,亲密无间,甚至是像今晚这样坐在他身上…….”

    她演技好的几乎让人看不出破绽。

    庆幸的是,梁淮序习惯在苛刻的环境下保持冷静思考。从她说到她以前是想跟他复合的那刻,他就识别出了破绽。

    不难猜出她是在激他。

    知道她的真实心意,他理智迅速回归,心里蓦地松了口气。

    然而,知道归知道,在听到那些刺激的话的时候,还是遏制不住的生气。

    庄芙瑶还在继续说着,为了刺激他,尺度越说越大。

    她有一点没说错。

    如果他们不复合,这些很有可能就是她跟她未来爱人的日常。只是稍微想想,梁淮序就在这种怒意和欲念的折磨下,接近失控。

    望着她还在那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嘴,梁淮序不想忍了,凶狠地用吻堵住。

    终于不用在听她说那些刺心的话,他的吻霸道又不容拒绝,唇齿间都是暧昧的水声。

    庄芙瑶开始还想装模作样地抗拒一下,但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水面被拨弄的涟漪溅起,她全身软的不成样子,她细白的腿伸的笔直,脚趾蜷缩着,攥紧床单……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庄芙瑶像只缺氧的鱼,眸中含着水光,半是埋怨半是催促。梁淮序忍着他的欲念,眷恋地抚过她被汗水濡湿的头发。

    “芙芙,告诉我,你要谁?”

    第45章 滋味老房子着火

    她像是一把琴,被他控制节奏,或轻或重,或松或紧。

    演奏到高潮的时候,刚刚攀上云端,又骤然跌落,戛然而止。

    这种滋味太不好受了。

    庄芙瑶眼尾泛红,都快被刺激哭了,她报复地咬着他的肩膀,湿热的呼吸吹在他耳边,“讨厌你!他就不会像你在这个时候停下……”

    他只想要个答案,她却还在气他。

    她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明知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嫉妒疯了,梁淮序将泡褶皱的指腹伸到她面前,里面还夹带着两根甜腻的银丝,他似笑非笑地问她,“他有我这么懂你吗?也能让你欢愉到这个地步?”

    “芙芙,我这仅仅是用了两根手指。”

    庄芙瑶双颊泛着红晕,身体软的不行,嘴上还在不服气地说,“他…….”

    梁淮序眸色暗了一度,怕她又说出什么不经听的,再一次堵上她的唇,舌尖在她这张气人的嘴里逞凶,一次比一次凶狠。凌乱的真丝睡裙被褪下…….

    她的皮肤好似顺滑的白色绸缎,全身上下白的晃眼,除了刚刚被惊艳过的草莓心。

    潮湿的香草下埋着奶油蛋糕,鱼儿舔舐着珍珠,花苞从细缝中绽放。

    桌案上的黑胶唱片,指针摩擦刮过,乐声中夹带着几声发颤的轻吟,又被激扬的曲调带过。大松茸靠近香草地的时候,稍稍停顿。

    太久违了,久到有些生涩。

    蓄势待发的时候,他还不忘记绅士地征询主人的意见,“芙芙,可以吗?”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庄芙瑶脸颊绯红,眼眶是润的,她咬牙骂道,“不做就……”滚。

    最后一字,没来得及出声,香草猝不及防地被不速之客撞了进来。

    奶油蛋糕被反复融化搅乱,床单荒唐的不成样子。身上起伏的脊背被划出几道浅淡的血痕。

    她不理解,为什么三十八年的大松茸了还有钻石的硬度,频率跟啄木鸟打桩似的,又快又狠。

    在极致愉悦的刺激下,庄芙瑶泪水像珍珠一样掉,有些落在唇瓣上,有些蔓延到脖颈。

    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别……”

    “停下。”她艰难喘着,尾音都在发颤,感觉他再不停她就要昏厥在床上了。

    “嗯,不停。”

    梁淮序很低地笑了声,帮她将头发撂到耳后,咬着她的耳垂,痴迷地汲取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呜——”

    她的哭声很快被吻掩过去,只偶尔溢出一两声,猫叫似的。

    …….

    张牙舞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终于受到了教训,被饿了太久的虎豹吃的分毫不剩。

    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风雨才停歇,窗边的小草被摧残地不成模样。

    庄芙瑶累睡着了,眉心微蹙着,素白的脸蛋上留着两行清泪,唇瓣殷红。

    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梁淮序从昨夜汹涌澎湃的妒火中清醒过来,有些失神。

    他当然分得清昨晚她说的是停下。

    可他还是纵容着自己,要了整整三次。

    平日里的端方自持君子风度,不知道被他抛去了何处。

    事后一想,特别特别很后悔。

    他有些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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