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魔后白月光师姐开始爱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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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哪次危险至极的除魔任务不是师姐去的,凭什么要被这些人误会

    纪时钰心中戾气攀升,掌中的魔气也愈发浓郁,几乎下一刻便要击向那些学徒,直取性命。

    突然,有人拉住她的手,力道很轻,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不可以对她们动手。”

    纪时钰对上她的视线,瞬间明白,慢慢摊开掌心,汇聚的浓郁魔气在这刻倏然散去。

    见她收手,傅离染轻声道:“先离开这里。”

    “好,好,”纪时钰点头,避开伤口抱起她,“去哪?”

    傅离染的声音有些虚弱,“回照影峰。”

    照影峰纪时钰不免一愣,她身上充斥着魔气,怎么可能进得了见神宗

    傅离染看出她的顾虑,强撑着又说了句:“……不用担心。”

    语毕,她咳出一大口血,纪时钰慌乱地为她拭去唇边的血迹,不再过问其它,直接抱着她往见神宗的方向而去。

    魔域和见神宗之间相隔数千里,按照她们这个速度,最快也要半日。

    纪时钰焦急不已,“先寻一处替你包扎止血吧。”

    傅离染却摇了摇头,指尖轻并,淡淡的灵力闪过。

    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纪时钰不免担忧,她本就受了重伤,此刻又动用灵力。

    但她没有阻止,她知道傅离染这么做肯定有其中的缘由。

    淡淡的灵光闪过,傅离染嘴唇微动,下一刻两人消失在原地。

    再次睁眼,两人已经位于照影峰上,纪时钰愕然,“这是”

    “你忘了吗?遁形术。”

    瞧见怀中人的脸色愈发苍白,纪时钰足尖轻点,抱着她越过桃林,很快便进了寝屋。

    她动作轻柔地将傅离染放在床榻上,先前捂在伤口上的手帕被血浸透,纪时钰上前打算替她包扎,却见眼前人轻轻摇头。

    傅离染取出疗伤的丹药,服下去,而后闭上眼开始呼吸吐纳。

    照影峰上灵气充裕,适合疗伤,纪时钰站在一边不打扰她。

    环顾四周,房中的布置依旧和从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挂着字画的那处多出了一幅。

    纪时钰起身过去,直到走近才看清那副多出的并非名家的水墨画,而是一极为普通的、甚至边角微微泛黄的纸张。

    上面赫然是两人的名字,墨迹依旧清晰,纪时钰定定地看着,依稀能从其中看见当时的稚嫩。

    她偏过头看向床上疗伤的人,没想到傅离染竟然细心地收好了这副字,还把它跟贵重的字画摆在一块。

    四年间,每每看见这副字的时候,师姐会在想什么呢?

    纪时钰说不清心里的感受,走回去坐在床边。

    近距离观察着,眼前人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虚弱,记忆里的她一直是强大可靠的,纪时钰甚至没想象过她受重伤的样子。

    瞧见眼前人因疼痛而轻颤的唇,纪时钰垂下视线,心中难受至极。

    当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傅离染不顾旁人的闲言碎语,破开阵法救下她。

    不应该是这样的,师姐一心向道,受众多学徒景仰,身在高处,怎么能为了她被人误会,承受那些杂言

    纪时钰攥紧手,深深地凝望之下,心中慢慢做出决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傅离染的脸色有所好转,左肩的伤口也止住鲜血,她收起灵力,有些无力地靠在床头。

    “你怎么样?”纪时钰急切地发问。

    傅离染淡淡一笑,是安抚的话语:“没有大碍,那股剑意里包含的是所有修士的灵力,不会伤及根本。”

    也是,对修士来说最致命的其实是魔气,纪时钰敛下眼眸,“嗯。”

    两人沉默半晌,纪时钰看她一眼,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救我会有多少杂言碎语。”

    傅离染凝眸看她,不答反问:“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镇压吗?”

    “当初断崖边上我没能及时拉住你,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

    纪时钰别过脸,沉下声音:“我是众人厌弃的邪魔外道,不值得你如此,这次是我欠你一条命,日后必会还回来。”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傅离染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伸手牵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纪时钰慢慢地将她的手从腕间移开,一言不发。

    她是堕魔者,魔气存在于体内,注定了二人只能对立,只有远离她才不会影响到傅离染。

    眼前人冷漠的态度让傅离染有些错愕,她听到了纪时钰那声颤抖的“师姐”,清楚纪时钰多少有几分在意她,可是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推开。

    或许是因为正魔对立,或许是别的,傅离染抿紧唇,手轻轻将纪时钰的脸庞掰回这边,轻声:“我以为你上次已经察觉了。”

    察觉什么?纪时钰不明所以。

    傅离染瞧出她的疑惑,微微移开视线半晌,又重新看向她,指尖轻抚着侧脸。

    “我喜欢你。”

    没有丝毫预兆的,纪时钰清晰地听见这话,瞳孔微缩。

    傅离染继续说着:“我见不得你受伤,重逢后你的每次冷漠和疏远都让我心如刀割,我希冀着我们的关系回到当初,后来才发现我想要的,似乎不仅仅是回到当初。”

    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关系更进一步,想要和你亲密的只有我一人,阿钰,我对你早已不止同门之谊。”

    纪时钰沉默着一语未发。

    曾经她冰冷地拒绝自己,说“只有同门情谊”,如今也是她诚挚地告诉自己“不止同门情谊”。

    长久的静默,傅离染望着她保持默然的眉眼,不免有些无措,倾身想去握住她的手,不料这一动牵扯到伤口。

    傅离染皱紧眉,忍住疼痛,伤处的血本就是暂时止住,现在突然一扯,伤口又崩裂开,再度渗血。

    纪时钰也发现这一点,她从旁边的架子是取下药瓶,道:“先上药吧。”

    傅离染看她几秒,从她拿的那些药中挑出两三瓶,而后收回了手。

    纪时钰皱眉看着她,不明白眼前人的意思,问:“你不上药么?”

    傅离染轻咳几声,方才稍有好转的脸色此刻又现出几分苍白,淡淡道:“用我挑出的这些药就行,劳烦师妹了。”

    闻言,纪时钰算是明白这人打的什么主意,沉默一瞬,她颇为无奈地拿起药瓶,靠近床上的人。

    白衣有一大半被鲜血浸染,纪时钰低垂着视线,手触上她的腰际,慢慢解开衣带。

    傅离染偏过头,视线落在另一处,任她动作着。

    有些血迹已经干涸,解下衣衫时不可避免地会有撕扯的痛感,纪时钰小心翼翼地拉下层层衣物,尽可能地放轻动作。

    外袍褪去,然后是轻薄的里衣,纪时钰颤着手慢慢剥开,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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